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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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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万不敢与皇后殿下姐妹相论,我比不上长姐,她是长公主亲生的,从小金尊玉贵,在章华时就自己一个人住,什么人都能在屋子里出入,我还曾经亲眼…”似是意识到自己失言,朱令月蓦的咋舌噤声。
    郑太后讶然挑眉:“听说什么?”
    “奴不敢说。”朱令月环顾左右。
    郑太后冷笑道:“都是我的亲信,你都开了头,这会儿又装什么。”
    朱令月赧然片刻,方快速道:“我亲眼看到,长姐曾经与男子夜会,连夜不归。”
    “放肆!”郑太后勃然大怒,一个拂袖,案上茶盅滚落下来,唬得朱令月面如土色,浑身一颤:“太后息怒……”
    “堂堂一国之母、明贞太主的女儿、皇帝的发妻,她的名誉也是你敢攀诬的?”
    郑太后竖眉冷斥,手中点翠的冷色护甲几欲戳到她的脸上:“你想打皇帝的脸?还是想打哀家的脸?”
    朱令月只听兰夫人教导说朱晏亭与太后势同水火,颉颃对抗,让她倚靠太后,故卖乖讨巧,授以朱晏亭的把柄讨好郑太后,却没想到太后是这样的反应,不由又惊又怕,伏地战栗,叠声请罪。
    郑太后一怒之后,平静了下来,默默坐回。片刻后,新茶端了过来。
    她仿佛没有发过怒一般,抬起茶盅,轻轻吹一口,语气慈祥如昔:“阿月,你要时刻记住,你是皇后唯一的亲妹妹,是要嫁入武安侯府的人,你的夫君是当朝丞相之子,以后……以后可能还会是太子唯一一个亲姨母。”
    “你要谨言慎行,少说话,多说多错,知道么?”
    朱令月本被她唬得冷汗直流,忽又听见“丞相之子”、“太子姨母”这样的话,面上苍白还未褪尽,血色又涌上来,胸口惴惴跳个不住,一颗心忽上忽下,云里雾里,张口又是请罪,又是谢恩。
    郑太后见她语无伦次,便让人带下去了。她怔怔坐了半晌,抬起已经温了的茶汤。对着身侧老宫人,似自言自语的说:“我是怕又是一个南氏啊。”
    “阿韶倒是个聪明的,可怎么就只知道躲着过日子……半点用也没有。”
    “唉,要是朱氏是我的亲侄女那该有多好。”
    ……
    那边厢,朱令月方携珠玉回兰泽殿,便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鸾刀带了几个人静立殿前,先是面无表情,然后对着她展开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女郎,殿下有请。”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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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肃杀(五)
    鸾刀原是丹鸾台旧仆, 一眨眼变成皇后身边的女官,身后跟着七八个人, 身着端庄锦袍, 表情肃凝,朱令月竟一时没认出来。
    待认出她,朱令月面色唰的一白, 眉头紧皱。
    “鸾刀姐姐?……皇后传我何事?”
    鸾刀微微垂首,一臂引她:“女郎到椒房殿就知道了。”
    朱令月双足若黏在地面,一动也不动。“太后知道吗?”
    鸾刀笑道:“此等小事何足为尊者道。”
    朱令月立时警觉, 犹豫道:“鸾刀姐姐, 这里可是长信宫。就算是皇后, 也不能来长信宫要人。”
    鸾刀笑意不减:“你不是皇后的妹妹吗?于理,皇后旨意不可违抗,于情,长姐之请不可慢待,这等清理双全的美事,太后倒会怪罪?”
    朱令月想起方前太后叮嘱,料得指婚的圣旨将下, 朱晏亭不会在这个关头做出格的事情。只得随鸾刀往椒房殿去。
    从长信宫到未央宫,不算远, 也不算近。
    朱令月白身入宫, 用不得辇。
    鸾刀拿着玉藻台的符牌,领她穿过巷道连廊,随着她沉静步履,巍峨庞大未央宫渐露峥嵘, 连廊极长, 阙阁巨大, 人行其中,仿佛蜉蝣草芥。
    鸾刀等人行走步伐急促,快而不乱。
    朱令月深夜入宫,被藏于兰泽殿一隅不得外出。头一次望见这般壮阔景象,兼跟着宫人步伐,心口跳得极快。
    过双凤阙,登玉阶,至椒房殿。
    她仰首欲观双阙之顶,耀于正日倾泻光华,眼里登时莹然蕴出湿意。
    朱令月皮相生的很美,发如乌云,肌肤若雪,这日垂白玉步摇,着广袖合欢襦,一路衣带香风,远远眺见的宫人均交头接耳,道“乍见有皇后殿下之神”“不愧是朱氏女子”“湘楚女子神采不凡”“宫里怕又有一个美夫人”……种种不一而足。
    凡知些内幕的又摇首“听说是继室之女”“长公主才殁了多少年,继室怎会有这么大的女儿?”“嘘——皇后殿下正为这事不痛快,去殿里伺候留点心。”
    ……
    朱令月踏入椒房殿,秋日之阳暖而不烈,一入阴影,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正殿庄严,焚凉丝丝幽香。
    她小心翼翼抬头,见朱晏亭端坐凤坐,目光没有丝毫偏斜,正对着她。
    朱令月扑通一下跪倒,抬起双眸,泪水便从眼角留下来,哽咽道:“长姐……”
    朱晏亭惑然歪首:“这是做什么?”
    “从前的事,是阿月懵懂无知,我不知陛下与长姐早有婚约,遵从父母之命去琅玡待选,一定要长姐伤心了。阿月悔不当初,求长姐宽恕我。”她边哭边诉,胸口轻抽,一双宛如云泽之麋的杏目通红,不过片刻,脸颊脖颈都哭红了。
    朱晏亭一言不发。
    朱令月抽泣着,幽幽呜咽之声在旷殿似有回音,四下静得极了。
    她俯首膝行数步,在堪堪能望见皇后金丝莲花绣履的地方俯首下叩,额狠撞砖地。“求殿下恕我。”
    她几下磕去,额际通红一片,神情懊恼无比。
    这令人心折的美人落泪愧悔之景,任谁见了心都要软上几分,就这气氛凝滞紧绷的当头,一声低笑响了起来。
    朱令月面挂热泪,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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