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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空杯子。这时有人给他递了一杯酒,陆不破接过感激地朝对方看去,咦?是那个很优雅的人。
笑笑表示感谢,陆不破来不及去注意对方脸上的笑容及看他的眼神,他微微转身面朝会场,大声道:“为了表达对法老及其他诸位先生的欢迎,请我们共同举杯。”
会场上静悄悄的,紧接著,大家纷纷拿起自己的酒杯,酒杯里没有酒的匆忙倒酒,场上出现一片倒酒声。在大家都举起酒杯後,陆不破转过身,左手托著杯底,在低於法里布酒杯一指宽的地方轻轻一碰。法里布愣了,还在琢磨这是什麽意思,就听陆不破道:“我先干为敬,法老随意”,接著就见他仰头一口气喝完了那杯酒。喝完酒後,陆不破按照惯例把杯口略朝下,表示他喝完了酒。
法里布被他这一招弄得有点无措,不过他毕竟是经历了许多风浪的老者,虽然不懂这是什麽意思,但他学著陆不破的样子把酒一口气喝完,然後杯口朝下。不过对於习惯了小口小口抿酒的他来说,这一口气喝完一杯还是有些勉强。法里布的脸憋得发红,陆不破却是神色不变,面带微笑。
两人这样喝了酒,其他人当然是有样学样,干了!
好,酒喝完了,陆不破一手指向法里布的座位,道:“法老请。”法里布还是学他,指指原本是议长白善的座位:“芒桑梓先生请。”
陆不破毫不客气地坐在了白善的位置上,他的脚好疼。白善一点都不介意地坐在了陆不破身边的位置上,其他人依次推移,多出来的那个人自动跑到其他桌去找位置。暂时无事的罗博也晕乎乎地退场。
陆不破坐好後,有工作人员送来新的餐具。不过不知道为什麽,这位送餐具的女工作人员手有点发抖,餐具摆了半天才摆好,陆不破抬眼对她笑笑,结果她差点把勺子弄掉了。
“我来吧。”有人出声,陆不破一看,又是那个人。
上官农让女工作人员下去,他起身来到陆不破身後,帮他把餐具摆好。陆不破对他笑笑,心里却道:哇!这个人身上真好闻,和轩辕战的臭汗味完全不同。不是香水味,好像某种天然的植物香。摆好餐具後,上官农给陆不破倒了杯可可,又倒了杯酒这才返回座位。
“谢谢。”陆不破很想问对方叫什麽,不过现在不方便。上官农眼里闪过惊讶,他深深地朝芒桑梓先生一笑,假装喝水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有人的半张脸有点抽。
“芒桑梓先生您说您刚刚醒过来,您是生病了吗?”法里布热心地问。陆不破刚才的那一连串马屁轰炸已经完全捕获了法里布的心。(这麽说似乎有点不恰当,不过就是这个意思啦。)上官农马上看过去,目露担忧。
陆不破道:“我从故乡来到北群有些水土不服,直到上周我才完全康复。”
法里布突然握住陆不破的手腕,吓了他一跳。就见对方闭上了眼睛,额头发出微微的白光。陆不破心下骇然,这是干嘛?难道寒吉人还会中医?但中医是号脉不是握手腕吧。
握了很久,法里布才睁开眼睛放开陆不破,并且表情严肃地说:“芒桑梓先生的身体确实有些异常。”
全场再次肃静(惊慌),陆不破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不是吧,他刚才是瞎诌。他哪有什麽水土不服,他压根是穿越的还好啊。躲在暗处的几个人站不住了,轩辕战把枪抽出丢下大步走了出去,快得查理金等人根本来不及拦住他。
白善正要问,有一个人比他更快地问:“法老,芒桑梓先生的身体……”
另一个人的声音截住了上官农的询问。“法里布法老,小破他怎麽了?”
法里布扭头看去,白善和上官农扭头看去,陆不破仰头看去。“轩辕战?”三人同时出声。这人的出现让全场出现轻微的响动,而他对芒桑梓先生的称呼更是引来许多人的侧目。
“法老,他是轩辕上校,是芒桑梓先生的护卫。”白善立刻解释。
“贴身的。”不想让法里布对轩辕战有不好的印象,陆不破加了一句。上官农面带微笑,眼里闪过了然。
原来是近身侍卫。开始有点不高兴的法里布脸色恢复正常,他道:“芒桑梓先生的身体情况属於私人的事情,我认为宴会结束後单独说这件事会更合适。”
“法老说得对。”上官农开口,然後站起来笑著对轩辕战说,“原来轩辕上校是芒桑梓先生的护卫。我到别桌去,轩辕上校应该留在这里。”
“我去吧。”一位陪坐的芒斜官员站了起来,因为谁都不愿意和寒吉人一桌,除了白善和上官农必须在之外,另外几位芒斜官员都是被抓来充数的。所以这个人也不等上官农是不是同意,他拿著自己的餐具让出了位置。虽然不能和芒桑梓先生一桌很遗憾,但能为芒桑梓先生做一点事让他感到无比的光荣。而另一位动作慢了一点的官员则很是懊恼。
座位又发生了变化,白善又向旁边移了一位,很大方地把他的位置让给了轩辕战,轩辕战对议长行礼表示感谢後,没有推辞地坐在了陆不破的身边。他的出现让陆不破有那麽一点安心,别看他表现地很好,其实他很紧张,有他在他安心多了。怎麽说都是自己人嘛。
白善对那位晚了一步的官员小声说了几句话,对方马上高兴地拿著餐具走了。其他人都很奇怪,不一会就见一个女人走了到了那个位置前,陆不破也高兴了,他感激地看了眼白善,白善对他微微一笑,陆不破马上转头,白鳝议长笑起来真难看。
“法老您好,我是查理金,是芒桑梓先生的特别看护。”
“您好。”
法里布态度的转变让查理金很吃惊,她笑著坐下,心中无比的骄傲。又一位自己人在场了,陆不破算是吃了定心丸。这时有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後,手捧一双“棍子”,从侧面递到他面前:“芒桑梓先生,您的餐具。”
全场的视线聚焦在那双“棍子”上,眼球掉了一地。那不是雄豢兽的尾骨吗?法里布在惊愣过後,很期待地看向陆不破,上官农已经无心用餐了。
“谢谢你,罗博。”右手拿过“棍子”,陆不破没有马上使用,而是把“棍子”放在盘子上,又拿起酒杯,“法老,请。”
法里布拿起酒杯,这次他懂了。主动和陆不破碰杯後,他一口喝干,倒转杯口。其他人也拿起酒杯,一口喝干,倒转杯口。陆不破努力控制嘴角的抽搐,喝那麽快干嘛?这次又不喝完!
“呵呵,法老真是海量啊。”陆不破朝对方伸出大麽指,“既然法老都干了,那这杯我也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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