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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绕在自己腰间,便就这般抵上了十二的后庭。
那处地方火热滚烫,但是却又干又涩,分明不曾做过什么润滑。芮铭一时犹豫,想要去取些膏来拓展,免得伤了十二。
岂料卫十二却勾着双腿不肯放开,嘴巴里急急道:“进、进来……”
芮铭脑子里残存的一些理智全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低吼一声,就猛地插了进去,“噗”的一下便插入了小半。
“啊啊……”卫十二激动地抓着芮铭的手臂呻吟。
芮铭自是欢喜不住,又深入了两份。
卫十二舒服的哼哼。
“十二,还要多些么?”芮铭又问。
卫十二垂着眼睑,下半身微微放松,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下,芮铭嘴边的笑容加深,一下子直捅到底。
“啊——!”卫十二一声甜腻了拖长了尾音的叫声。也不知道他是痛的难受,还是极乐无边。
芮铭便开始肆无忌惮的抽插起来。他一边卖力的出入十二的后庭,边搂着十二,低头含着十二的乳头,舔弄啃咬。
卫十二发出嗯嗯的声音,似乎要推开芮铭,却不知道为何反而把芮铭使劲压向自己。
芮铭被他刺激的狠狠咬了几下。卫十二不停喘息着,却反而扭动的胸贴的更近。
嘴巴里也发出了平日里难以得见的媚声:“啊……啊……嗯、主人……”
末尾两个字,只让芮铭觉得自己快飞天了般的激昂。身下的阴茎,硕大青紫,在卫十二的后庭疯狂进出,速度极快,让卫十二几乎无力的随着的他的频率而动。
芮铭伸手去撸十二的话儿。又听见卫十二发出一连串呻吟。芮铭低吼一声,手里速度加快。
“啊,主人……啊啊啊……”卫十二发出一连串叫喊。芮铭狠狠地将自己捅入卫十二身体的最里面,猛然挺直,射了进去。与此同时,卫十二的话儿也在他手里射了出来,射的他满手滑腻。
芮铭抱着卫十二躺下,半晌松了口气。用被褥擦了自己的手,摸着十二的额头,侧躺在旁。
然而还没过去半刻,卫十二却又骚动起来,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主人,主人……”卫十二低声叫着,已经侧开了双腿,将芮铭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就着芮铭在他身后的位置,低声难堪道,“进、进来……”
芮铭料得一次必定不够,便抬高了他那腿,侧躺着插入了本就拓展的很开的后庭。接着便缓缓地抽动。
卫十二闭着眼睛,尴尬不已,但是浑身燥热难耐又由不得他,只能侧着身体,跟着芮铭的动作起起伏伏。
芮铭在他身后动,瞧不得他的表情,又能听得他压抑的“嗯啊”声,心里激动扭了他的头过来,咬着他的嘴巴,嘬着卫十二的唾液。两个人仿佛郊外之野兽一般,淳淳相依,暧暧互哺。
不消一会儿,两个人便又到了两次。
然而卫十二那毒却甚为霸道,如此这般依然不够。
卫十二早就放了开去,只要他进来。
芮铭叹气,伸手插入十二的后庭逗弄问之:“此处痛否?”
卫十二闭眼只摇头。
“都肿了,歇一歇吧?”芮铭又道。
卫十二又摇头。
芮铭忍不住露出个坏笑,将自己的阴茎,抵在那里,道:“那我如此就进来了。”
卫十二被他言语调戏的有些气急败坏:“你要进来便进来——啊啊啊!”然而话没说完,就被他猛力的进入,痛得感觉,似乎身体都不存在了,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直接剜了那块肉去,连带着体内都好像着了火一般。
接着连声也不成言语,跟着芮铭在欲望之中起起伏伏。
萧方那淫毒甚为霸道。
两个人在床低间弄了近两个时辰,卫十二还不曾好了多少,只哀求更多。饶是芮铭身强体壮,也有些吃不消。只是男人的面子放在那里,硬撑了几场。仔细算来,竟然也能叫做“一夜七次狼”。后来实在不行了,翻身下来帮卫十二撸着阴茎,十二却十分难到高潮。
芮铭瞧着手里的话儿,又红又肿连皮都破了,却还是硬着,射也没什么东西好射。知道十二开始的欢愉都变了痛苦,他心里也是难受。
只能加紧撸动,十二又射了几次,才逐渐好转。
直到天色发亮,十二沉沉睡去。芮铭才眼前发黑的躺倒在地。
这次激烈性爱几乎要把芮铭身体都掏光了。
一边担心接下来的武林大会。
一边在心里把萧方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芮铭哀叹:风流男人不好当啊!
第62章 云雨之后
天下英雄,尽聚郴州。
武林大会,气震乾坤!
郴州似乎容不下这许多的人般,整个郡城,不到中午,便熙熙攘攘起来。诸多身带武器的人,不知道是从何处全部冒了出来。
有南海诸岛岛主。
有西域苗疆邪神。
有中原少林武当。
沈灏坐在武林大会搭好的台子上,看着下面来往人群。萧方突然“噗”的笑了一声。他便顺着萧方所指之处瞧去。
前面走的乃是芮家堡的一队人马。
再远些隔了几个世家。
后面缓步前行的,不正是逍遥山庄温大公子一行么?只是挂在他手臂上的“男宠”,面色憔悴、双眼乌黑、走路艰难。再瞧瞧旁边温大公子领口上那个隐约可见的牙印。
可想而知,昨夜的温大公子是何等的肆无忌惮的“蹂躏”了身边的“男宠”。
沈灏也差点忍不住喷笑出来。幸亏记得自己还是个盟主。咳嗽两声压了下去。
只是这边他们还未曾打上招呼,芮家堡的人便在会场入口,与逍遥山庄对上了。
“哟。温公子好情调。”芮夕看着卫十二的领口意有所指。“只是我瞧您这着贴身侍人精神不济,公子还是要心疼人才对。”
卫十二一脸“关爱”的扫了芮铭一眼,笑道:“多谢大堡主提醒。我素来粗心大意。光顾了自己。倒让您见笑了。”
“年轻人年轻气盛,也是理所应当。”
芮铭听着二人的对话,脸色漆黑。
他那张脸,自早晨醒来之时,就不曾亮堂过。两人的话,实在是听得膈应的厉害,他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早晨出门之前。
芮铭醒时,恍惚许久。
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发虚。
突然想起来睡时自己似乎是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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