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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中探讨问题,让他觉得自己的视野又开阔不少。
比如那天看完新闻以后,苏凌对于美国近期实行的量化宽松政策表达了不满,“要是美国继续这么下去,恐怕全世界都要帮他们买单。最近的通货膨胀啊……我看官方还是太保守,我估计10都不止了。”
霍斯维笑了笑,示意苏凌坐过来,苏凌侧着身靠在他手臂那边,霍斯维顺势就揽住了他半个身子,轻柔地吻印在他细软的头发上,“当然,你说的也对,不过通货膨胀的最大原因恐怕不仅仅在于此,美国的货币政策是一方面。你想想,咱们人民币汇率改革就没有问题了?让那些热钱有了这么大的预期。”
苏凌若有所思:“想起来了,当时给证券公司做软件的时候,客户抱怨过房地产太热,显然那时候热钱还在房市,不过风水轮流转,没想到政府宏观调控一出,热钱又跑股市去了。”
霍斯维赞赏地看他:“对,现在热钱显然又跑到物资期货市场了,所以催高了物价。”
苏凌说:“看来经济学理论化的东西一到现实中就有很不同的演绎了。”
霍斯维说:“当然,那些经济学家提出的模型只是基于较为理想的条件,最好用于分析一个小的方面或者问题,我们国家的情况很特殊,也很难预测。”
苏凌说:“这么看来,我的房子卖的并不算贵。”
霍斯维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以后不许自作主张,没钱就跟我说。”
苏凌在柔软的沙发上伸展有些酸的长腿,嘟囔说:“……那不是变成你养我了?”
霍斯维低头亲他的眉眼:“我的就是你的,说过多少遍了。”他话锋一转,站起来,俯身把苏凌困在沙发上,“难道你还怀疑,我养不起你?”
苏凌跟他坐了个把小时,觉得身体都有些懒懒了,看来是坐太久了,晚上得去活动活动。他轻轻呼了口气,笑着抬头:“当然,我从来不怀疑这一点。金主先生,我们晚上出去吃吧?我请客你买单喽。”
霍斯维凝视他调侃的笑容,低声说道“小东西”直接就压上去吻他了,两个人在沙发上又腻了一会。
管家在门厅那边看到这边的景象,轻声吩咐不要过去打扰。自从苏先生来了以后,这边也多了不少人气,也多了不少欢声笑语,最重要是少爷的心情每天是越发好了,其实少爷就是需要身边有个人分担他的喜怒哀乐,苏先生看来就是最合适的,(二)感冒,不感冒
冬天来了。
苏凌一向是怕热,不怎么怕冷。
秋天在家乡待了个把月,霍斯维有事先回了北京,苏凌审查了公司今年的项目进度以后,抓住秋天的尾巴回了北京。
苏凌的家乡虽然是亚热带,但处在海边,一年基本四季如春,没有什么冬天的概念。苏凌平时也有些粗心,一到首都机场才知道自己穿得太少,北京这边的温度,实在比起那边差了太多。
晚上回到家里,添了衣服,忙着和霍斯维叙旧,除了打几个喷嚏倒也没觉得什么不舒服。
第二天早上就有些感冒的症状冒出来,头有些痛,喉咙也有些干。
霍斯维注意到,问他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苏凌说还好,喝点热水就好,哪有这么娇气了。
可出乎他的意料,晚上的时候,喉咙疼痛的症状并未好转,而且鼻涕也多了起来。
霍斯维一边给他递纸巾递开水,一边吩咐管家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苏凌却拉着他,目光可怜兮兮地:“别,霍,我真不想吃药。那太折磨人了。”平时本来就是对于医院药物都有些反感的,能不碰尽量不碰。
再者,苏凌以前也不是没有感冒过,一般他都是喝点热水,慢慢也就会好的。他慢慢总结出感冒总是有个过程的,像数学抛物线,过了高峰就会慢慢回落,身体也会恢复起来。
总归只是这两天难受一点。
霍斯维叹了口气,走出去直接打了电话给医生,稍微说了苏凌的症状,医生说可以先不吃药,先多喝热水,少喝多次,加强身体新陈代谢。不过要注意炎症,如果咽喉持续肿痛,最好吃点抗生素。
管家在一旁听着,建议说让厨房做点姜汤给少爷,苏先生也可以喝一点。抗生素之类的,家里有常备的几种,如果真的严重了,随时都可以吃。
霍斯维点点头,对管家随口说:“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口气里确实满满的无奈和宠爱。
管家但笑不语。
本来晚上约好去国家大剧院看戏的,因为苏凌感冒了,霍斯维坚持取消了行程,苏凌无可奈何,谁让自己身体不争气这时候给感冒了,基于不能传染给大众的道德还是尽量少出门吧,在剧院戴个口罩总是怪怪的。
说到这个,苏凌对霍斯维说:“( )要不咱们这两天就别一起睡觉了吧?”这次感冒他自己也觉得来的比较凶猛,应该不是单纯的风寒型,若是传染给霍斯维那就太遭罪了。
霍斯维伸手摸他的额头探体温,淡淡开口:“哪有这么多讲究,我没事。你生病了,我不在身边不放心。”
苏凌知道一向动摇他的意志,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心里下决心今天晚上可不能……那个啥了。
晚上两个人就在沙发上看了一场足球,苏凌本来想磨着霍斯维跟他下一盘指导棋,但是霍斯维没答应,说是动脑子累人,让他乖乖坐着,一晚上喝了不少热水,霍斯维又喂他吃了不少雪梨片,管家说是对苏凌的喉咙有利。
到后来,苏凌觉得自己简直都成了水桶了,肚子饱地不行,轻轻踢了一脚霍斯维,抱怨霍斯维还把他当小孩子看。
霍斯维顺势握住他的小腿,晚饭后苏凌早早就去洗了澡,上身穿着柔软的棉布衬衫,屋内有暖气还是加了一件较厚的线衫,下面穿着亚麻色的长裤,宽宽松松的,十分家居——自然也十分方便霍斯维把手从裤管伸进去,轻轻抚摩。
苏凌“啧”了一声,象征性挣脱了一下,未果,也就由他了。其实被霍斯维这样爱抚着他确实很舒服,注意到霍斯维的目光越来越热,小别胜新婚,说不情动那绝对是骗人,可是……刚才自己下定决心这两天要禁欲的,知道霍斯维疼爱他,拿生病说事他又觉得有些说不过去,明摆着让他难受……两难啊。
霍斯维的唇压过来的时候,苏凌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开多少,但是……终究还是没法拒绝。
不过尽管如此,照顾到苏凌尚在生病中,霍斯维多少还是照顾他了一些,没有做的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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