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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灵兽长有了谋划,这才无心于羽族战事,奈何他未料凤百鸣连云山受挫,此际返抵九天城,又闻得漓城关战事,必是大怒难忍,这才亲临督战,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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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战事详情如何?”我按下心中诸多思绪,只问当务之急,而锦鲤面露难色,他略略皱眉,却道,“前线战事实在不妙,前番亲王殿下私自调遣兵将于漓城关挑衅羽族,战事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就是连灵兽族边境壅涉关的兵力业已调往漓城增援,目前还是十分吃力…”
而我听得连壅涉关兵力俱已调遣,当下心中一凛,立时大惊道,“什么?”
只道锦鲤被我这一吼吓得略微愣神,我当即摇头怒道,“龙溯简直太不像话,纵是调岐门关兵力也不能动壅涉关,壅涉关乃是灵兽族与我族交通咽喉要道,若是此际被灵兽长攻占,日后灵兽族若因此与幽魔族相连,我族要想收复必定比登天还难,五灵形势大变,于我族大大不利,祸患无穷…”
锦鲤聪慧,应该不至于不明白这点,此际他听我一番话,立时跪伏于我面前,直道,“微臣无能,亲王殿下一意孤行,他大约认为灵兽长与我族交好”,他话未及完,我忆起麒麟日前所作所为,不由拂袖冷哼,“好了,你此番失职暂且不谈,先将壅涉关兵力补足,纵是漓城、湛阳、宛翎不保,壅涉也不能出半点差池!”
锦鲤忙不迭地点头,却又问我道,“陛下,那现时漓城一线怎么办?按说此际战事胶着,羽族倾一国之兵力与我族相争,必是见好就收,不敢长耗,若实在不行,我们可否先向羽帝求和?”
锦鲤抬首满面探询之色,我心知他此言不错,现时情况糟糕,若是求和拖住凤百鸣也不失为缓兵之策,只是他太不了解丹凤,这厮好勇斗狠,又怎会见好就收,我若是亲往漓城关与他求和,这羽帝陛下必是愈发得胜,到那时羽族兵将士气大增,势如破竹,只怕非但漓城一线不保,却要惹出更大麻烦。
我心下焦躁,思来想去忽而开口问道,“锦卿,朕听闻九翼王既殁,这是何时的事?”
而锦鲤听我问起九翼王,倒不觉叹口气道,“陛下方离泱都不多久,有翼族发了国丧,说是九翼王故去,具体因由无人知晓,而今有翼族诸王夺嫡,内乱不息,陛下若是想求有翼族相助一臂之力,只怕是十分困难…”
锦鲤言毕,我不禁苦笑,难怪凤百鸣敢倾一国之力于漓城关相争不休,敢情他料定羽族后方太平,正是借此机会挑战我族尊位?
第54章 天牢
心下烦乱,我不由起身来回踱步,只将我族诸位名将在心中一一默数,片刻,又开口问锦鲤道,“厖夷现在何处?”
“岐门关。”
岐门关北临幽魔族,千年来战事平息,年前灵兽长修秘道至九幽境,应是对九幽有什么不利影响,想我当初被囚时,幽魔君主大约已是要事缠身,现时看来,调兵岐门倒值得考虑,而锦鲤见我沉思良久,已料到我心生此念,他抬首与我相视,开口却又道,“陛下,依微臣浅见,当今形势,还是与羽族和谈最为妥当…”
锦鲤身为文臣,凡事求稳,这本没错,然而五百年一际的血王莲盟会眼见临近,此刻我水族若是向羽族低头,漓城关不保事小,失了五灵至尊的威信事大,再说羽帝手辣,求和他未必答应,我若贸然示弱,又惹得灵兽族、幽魔族一并相争,这才是大大的糟糕,思及此,我不住摇头,只在心中细细考量,片刻,沉声朝锦鲤道,“锦卿,传朕谕令,速遣厖夷率十万兵将避水至漓城关增援,再者,命传令官先行,赐九婴、厖夷紫金绶带,着他二人摒弃前嫌,合力一心,不日后,泱都事毕,朕自会亲临漓城,与诸将士苦难同当,共御外敌。”
锦鲤听我此言,大约认为此举过于凶险,他面上尚有些犹疑,仿似欲要进言劝阻,而我知他担忧何事,张口只道,“岐门虽远,厖夷虽然与九婴素有嫌隙,然而今时不同以往,九婴擅守,锋芒远不若厖夷,而厖夷悍勇,此番与羽族争斗,应是非他莫属…”
却道话未及完,锦鲤见我心意已定,立时离去传令,好容易待一切交代妥当,我方得片刻喘息,一时闭目长叹,刚想躺下略作休憩,忽而又念起一事,却又追出门去询问锦鲤,“锦卿,那羽族如歌王现在何处?”
锦鲤显然未料及我会突然问起金鸾,回首却答我道,“前时亲王殿下昭告当朝文武,说陛下损折于羽帝之手,微臣无奈,只得坚持说陛下于汲月潭清修,却将那金鸾如歌以妖言惑众之罪,押在天牢之中。”
我一听此话,心下一紧,脱口直向他道,“你…”
正要责备,奈何转念一想,锦鲤其实并无过错,只道当时情形,纵是他明白金鸾是受我所托前来泱都传信,却也只能如此行事,我一时摇首,只挥袖示意他先去处理急事,转身直往天牢,此番却是要向如歌王请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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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踏出锦澜殿外碧水桥,远远就听得有人声喧哗,我回首只见龙涟一路疾行而来,这丫头一见到我便立时扑在我怀中,一双腕子攀于我颈间,真真是泪如雨下,我轻拍她后背,不觉于她额上轻吻,柔声细语道,“好了好了,莫再哭了,皇兄这不是回来了么?”
龙涟一时抹去眼泪,大约想扯个笑容却又呜呜咽咽起来,小丫头将脑袋埋于我怀中,软软叫道,“皇兄,你回来就好了。”
而我听她这一句,心下止不住大为感怀,一时将她搂得紧些,只问道,“涟儿,这些天来,你可想念皇兄?”
龙涟自我怀中探出身来,连声答道,“当然想念,日思夜想,那时二哥说皇兄…,我是打死也不信的。”
却道此际又听她提起龙溯,我心下烦闷,兄妹二人沉默良久,我将龙涟扶起身来,“涟儿,现时皇兄尚有要事在身,过几天一定多陪你,好不好?”
龙涟忙不迭地点头,一见我欲要离开,突然却又道,“皇兄,你先别走,我有一事想要告诉你…”
“哦?何事?”我见她有些支支吾吾,不觉倒有些讶然,想来龙涟性直,在我面前从不避讳,今时不知怎的,莫非也有了什么小心思?
正是讶异时,这丫头却问我道,“皇兄,你是不是真的碰到了羽帝?”
只道她不问尚好,这一问更叫我惊奇,我微微点头,尚不解其意,不想小丫头立时满面兴奋之色,急急向我道,“这么说,那羽族如歌王没有说谎了?皇兄,他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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