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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首,直笑道,“可是那凤百鸣也喜爱这么对你?当初你不是叫的千娇百媚么,来,现在也叫一声给本座听听。”
“放肆!”
事已至此,我颜面尽失,怒极一掌推于他胸膛,当即欲要起身,奈何此际山台上我衣衫残破零落,冷风中上半身几至裸呈,实在是羞耻到连头也抬不起,一时只想有件衣物略作蔽体,不由高声唤道,“锦鲤!”
锦鲤会意向前,他解开衣袍欲披覆我身,无奈何麒麟挥袖灵壁立起,直将锦鲤阻于山台之下,灵兽长一手抢过锦鲤递来的衣袍,撕裂粉碎,直笑道,“龙衍,你还要这等碍事衣物作甚?”
麒麟复往前来,他一手狠狠掐于我左侧乳首,又讽刺道,“还装什么羞答答,这里早就迫不及待了吧,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他言未毕,竟是一口舔咬其上,吮吻不已,至此,我脑中轰隆一声,羞耻到极处已然顾不得羞耻,当即五指屈曲一把按于麒麟肩上,强硬将其拉开数分距离,一时间我自他身下挣脱,翻身立足于山台之上,手中青芒再起,冷光毕现。
奈何麒麟见我面上怒色耻意交杂,竟笑得愈发得色,这厮满含淫意的目光流连于我身侧,不咸不淡道,“宝贝儿,下面可有多少人看着呢,贞儿她在天上,也看着你呢…”
无耻!
我当下怒至双目赤红,足下使力,腾身间青芒直逼灵兽长而去,此际我一剑刺向麒麟胸口,剑势凌厉,毫不留情,而麒麟不及闪避为我剑锋刺入左肩,顿时血流如注,触目惊心,只道我因衣不蔽体,出手总有尴尬,却不料今时一抬眼却见这灵兽长为我所伤,竟笑得满不在乎,他一手凝起生发之灵,掌心所到,血止完复如初,这厮开口,却扬眉朝我道,“如何,本座可还配得上你?”
他言出我怒极无言,而此际山台四围竟是寂静无声,众人注视于我与麒麟,目不转睛,或惊讶,或无措,或是意味难明,我见此愤恨之至已是咬牙诅咒,当下收回掌中凌厉剑势,忽而一步往前,一手拽过麒麟衣袖,顺势将他外袍大氅扯过,披覆于身,而麒麟未料我会忽有此举,片刻闪神后笑意愈浓,这厮目光胶着于我身,几近淫邪,一时又笑道,“龙衍,本座还当你迫不及待,要与我宽衣,原来,你这又是在挑逗我么?欲迎还拒,欲语还休…,真真是妙不可言…”
疯子,不可理喻!
实话说方才鼎贞灵堂内,麒麟是怒是责,我一毫不曾辩解,不曾想今时他自己的妹妹大丧之日,这厮竟然满脑子淫思,当众做出这等无耻淫亵之举,我初还顾及贞儿丧礼,不愿擅动刀兵,凡事礼让,怎料山台上为其几番轻薄,惊大过怒,应对不及益发难堪,今时我若再出手拖泥带水,那岂非苍天难恕,自取其辱?
念此,我当下将青芒化作冷龙,直往灵兽长颈上缠缚,不住绞紧,而麒麟一手拽过龙尾,几番相搏,他手下云华剑起,直欲将冷龙斩作数段,只道这千余年来,灵兽长人前守礼,鲜动兵刃,直至今日,我方算是第一次见得这云华真容…
云华剑浅光环绕,生发之力漫溢而出,此物不若青芒森寒冷冽,亦不似炎火剑炽烈凌厉,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倒叫我心下无底,一时间我与麒麟对面相视,灵兽长一笑爱恨难辨,一叹哀怒不知,剑出却指我道,“龙衍,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话音落,我挥袖冷哼,当下只阴沉道,“灵兽长,你我间早该有此一战,既是迟来这许久,我二人且不必多话,动手吧。”
我言出青芒若游龙,近身直取麒麟咽喉,而云华灵息盛,麒麟持剑横当于胸,青芒与云华相交,一阵灵光相融,水灵森冷之力竟为云华化去数分,此际灵息环绕于双剑相争处,直叫我二人不由俱往后退去数步,我但觉心惊,一时目视于麒麟,却见灵兽长一笑勉强,直道,“青芒冷冽,果然名不虚传,纵是本座这云华剑,竟也化不去几分…”
他言出我心中有数,只道灵兽族俱擅长时作战,灵兽长更是灵息平稳,生发之力盛极,且不提他疗伤治愈不在话下,单是云华能化散相争之力已叫人万般难对付,念此,我心下愈沉,一想起当初五灵会盟时,那咏王与灵麈一战,只怕今时我欲要顺利脱身,不对麒麟下狠手,大约是不可能了…
片刻思绪,我纵身往前,一手唤起寒水灵扣于云华剑上,另一手青芒剑冷,直取灵兽长眉心而去,而麒麟未料我突然就会下此杀招,他当即一掌袭于我面上,只想强逼我放开对云华所制,奈何他不知,我既然决心相争,又怎会轻易让步,一时仰身避过他掌风,反手青芒斜挑,几已逼至他眉心。
麒麟大惊,而山台下灵兽族精兵亦不再冷静观战,一时间山台山下大乱,我族亲随与那灵兽族近卫已起刀兵之争,我见此当下撤回青芒,足尖点地,腾身与灵兽长拉开十数步之遥,再一挥袖水灵壁光华千丈,直将我族亲随与灵兽族近卫阻隔,冷声只道,“麒麟,你到底让不让朕走?你可是真想朕化龙唤雨,在这莽原与你灵兽长拼个鱼死网破么?”
话音落,麒麟死死盯着我看,却是不发一语,片刻他立于山台上,挥剑指天,一时间那山台四围灵兽族精兵得令,兵刃俱出,白光刺眼,而这厮此一番态度,已然表明,竟真是要与我鱼死网破!
我见此心下直道不妙,奈何面上又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正是欲要催灵唤雨,剑拔弩张之际,倒未料转机顿生,此际山台下忽有急报,有人匆匆由山阶而上,直唤道,“族长且慢!”
麒麟闻听立时满面愠意,而我亦随他视线直往山下,但见来人倒也是老相识,不是他人,却是那陌阳关守将,平远将军白鹿麈,这灵麈显然远道而来,一路风霜,他看来身负重伤,周身衣衫血迹斑斑,一侧手臂更是伤至见骨,此时他这般模样,莫提我一见惊讶,麒麟更是眉头紧锁,只道白鹿灵力甚高,疗伤之术必也高超,怎么今时竟会如此狼狈?
我心下正是思忖,而那灵麈自山台而上,他初是急声唤麒麟,此际一抬眼见我立于此处,身披灵兽长外袍,腰间连条系带都不曾整束,不由得满面疑色,一时间竟是目不转睛,好生不知所谓。
而我为其注目,满面赤红,万分尴尬,正欲乘乱脱身时,不想此际,麒麟一见这厮莫名之状,当下怒色满面,灵兽长挥袖一剑钉于那灵麈脚边,直喝道,“放肆!”
至此,那白鹿总算回神,他躬身与麒麟行礼,不知于灵兽长耳边言语了什么,瞬及我只见麒麟面色大变,益发阴沉,片刻,这灵兽长转身朝我,怒恨至极咬牙切齿,却道,“青龙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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