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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蠢到无可救药!”
一时间,我话音落地,麒麟与龙溯俱是回身望我,此际灵兽长见我强撑起身,一惊后忙是张口欲语,而我当下挥手阻他言语,接口只朝龙溯道,“定域亲王,你动过脑子没有?羽帝性躁不假,九天发难亦是肯定,只不过,你以为丹凤发难,会冲着泱都来么?你以为当年朕与羽帝歃血立誓,是做做样子么?羽帝他身为炎灵至尊,又会同你一般愚蠢么?!”
我言至此,龙溯面色愈加难看,而麒麟一旁眉峰深敛,此际灵兽长顾不得定域亲王是何反应,他当下与我四目相对,勾起唇角直问我道,“龙衍,你什么意思?”
麒麟何等心性,我什么意思他会不明白?
好,今时他问我,我就说与他听,我当下挑眉回以一笑,冷冷道,“什么意思?你灵兽长真不知道朕什么意思?你信不信不出三天,你灵兽族南岭必定告急,丹凤生性好战,再加上他羽族百年休养生息,前时他还曾对朕抱怨过,说什么百年无仗可打,穷极无聊,而今时鸿妃一路直往九天,你猜,若是凤百鸣知道了自己的姐姐为你灵兽长所伤,自己的外甥女落在你灵兽长手里,你猜他会怎样?!”
第182章 三日(上) …
三日之内,麒麟定会返抵莽原,如今嘉迎关战事起,若是南岭再起纷争,就算他灵兽长再如何托大也不敢久滞泱都,今时他之所以说什么羽帝会对龙溯发难,不过是在恐吓定域亲王,目的无非还是要带我去莽原,而如今,我若真随他一去莽原,那到时候,水族被龙溯弄成一团糟糕,他也好有余裕专心对付羽族南岭之争…
麒麟如何想的,龙溯这个傻瓜一毫不知,直至如今,灵兽长心思为我点出,定域亲王闻之方才若有所思,而今时先不提龙溯,单论麒麟,此际灵兽长闻我一席话,面色竟不见一毫改变,片刻这厮一笑古怪,却朝我冷讽道,“哦?南岭之争,三天告急?莫非在你眼里,那凤百鸣万般皆能,本座就是个草包不成?!”
麒麟一言出,立时向前,此际他挥袖斥开碧螺,一把将我拽入怀中,连声冷笑道,“丹凤发兵南岭又如何?难道你青龙帝不清楚,我灵兽族与他羽族边境密林瘴气,遍地丛莽,千万年来相争,无一次有果,好啊,今时凤百鸣他有本事他尽管来,本座正好叫他打上一百年,满地找牙!”
灵兽长此言好生狂妄,他一时挑眉得色,竟是一手捏于我面颊,却朝龙溯道,“定域亲王,丹凤与这小妖精是什么关系,想必你心中有数,不用本座多说了吧?本座这可是好心告诉你,丹凤发难,我灵兽族南岭告急也许不假,不过你真相信那凤百鸣会为了姐姐,为了外甥女只争南岭,你怎么不动脑子想想,羽帝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心头肉落在你我手中,不出三天,他怎么可能不出现在泱都?你到现在还死死不放本座带这妖精回莽原,你难道是真想死路一条么?!”
麒麟话音落,龙溯一脸愤恨不知所谓,此际定域亲王死死盯着我看,半晌不知朝谁嘶吼道,“不行,他不能走,无论如何,本王也不会放他走!”
龙溯死活不放,而如今情势对麒麟,对灵兽族来说万分紧急,今时境地,他灵兽长骑虎难下,既不可能与龙溯僵耗,也不可能坐看南岭由丹凤相争,活该,活该他自以为天衣无缝,活该他祸心不除,终有一天会自食恶果!
一时间室内僵持,麒麟不语,龙溯亦不语,直至半晌,灵兽长一声暴喝后,直将我拖入内室,这厮一把甩我在床榻,即欺身而上,口中直吼道,“青龙衍,算你狠!算你狠!”
麒麟摁我在榻上,只怕又要有什么淫猥情亵之举,而此际宫室内,非但龙溯跟随进入,就连碧螺,碧螺也尚在一旁,只道今时境地,我早不知该如何应对即将而来的羞耻不堪,慌乱间一抬眼,但见得碧螺双目盈满泪水,她不住以袖拭泪,转身即要默默退去…
眼见碧螺退去,我心中早已是大耻大悲混杂一处,无言可述,此际我正是绝望闭上双目,不再作任何无谓挣扎,哪料到即便如此,麒麟竟还不肯放过我,灵兽长当下将我双腕制于头顶,一挥袖唤起生发之灵阻于碧螺身前,厉声喝道,“站住!有人叫你退下么?”
碧螺为生发之灵所阻,又听得灵兽长厉声呼喝,一时抬首,正不解其意,而此际麒麟笑得极尽讽刺,他忽而一把捞起我腰身,直笑道,“龙衍,这是你的女人?数千年随侍身侧的一品女官,碧螺,对不对?”
麒麟问得古怪,今时尚不及我回神,他竟是慢条斯理撩开我所着不多的衣衫,暧昧笑道,“宝贝儿,你碰过她么?对女人,你行么?”
什么意思?这该死的东西什么意思?
灵兽长一言出,我闻于耳中,怒愤之至不觉满面涨红,而今时这厮依旧不紧不慢剥开我外衣内衫,他低首一口吻在我唇上,嬉笑直道,“本座什么意思,难道你龙帝陛下不知?哦,鱼兰公主,鱼兰公主怎么会是一尾小白豚?哈哈哈,你龙帝陛下真龙嫡血,她玄天护法鸿羽一脉,哦,你二人生了一尾小白豚,哈哈哈,龙衍,你这顶绿帽子…”
麒麟言语间愈加不堪,此际他本是笑得得色,奈何一低首见我难堪之状,竟又忽而冷下面色,大怒吼道,“什么鸿妃?什么公主?狗屁,还不都是你这贱货为了与凤百鸣那厮暗度陈仓的幌子,是不是?是不是被本座说中了,是不是?!”
灵兽长发了疯一般地嘶吼,而龙溯立在一旁,他投在我身上的目光漫溢着无尽的鄙夷与嘲讽,今时这宫室内,徒剩下碧螺高声为我辩驳道,“不是的,你们不能这么侮辱陛下!”
奈何碧螺位卑言微,而如今境地,我内心为耻辱腐蚀,早已千疮百孔,一时间我羞愤之至语无伦次,竟只知不住道,“鱼兰是朕的女儿,她就是朕的女儿!”
我连声强调,麒麟却笑得益发讽刺,此际他不理会我再多言语,竟是复将我摁倒于榻上,片刻,这厮一把抚上我腰际,暧昧揉捏,甚至他五指游移,竟隔着衣料拢于我下身欲望,连声嗤笑道,“还嘴硬什么?本座不过才碰你一下,你就抖成这样,若是本座再疼爱你几分,你龙帝陛下早该化作一湾春水,瘫软于本座怀中…,呵呵,要不然本座这就好好疼你一番,正好让这随侍女官好好看看,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龙帝陛下在男人怀里有多妩媚诱人,也好让这些个女人,个个都自叹弗如!”
麒麟言至此,一阵大笑,他说着一把将我翻转过身,一抬手即要撩开我衣衫下摆,而今时的我…,我恨到十指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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