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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辞不堪入耳,奈何语气却故作平板,甚至今时,这厮强摁我手,他逼迫我以指腹划过我自己臀上道道鞭痕,森森只道,“还有没有别人,早点说,乘早都说出来,现在说,本座不生气,若是现在不说,日后再叫我发现了,哼!你信不信你会后悔?信不信?”
还有谁?还能有谁?!这厮大概已经不正常了,跟个疯子,我还能说什么?我什么也不想说…
我抽不去为麒麟所制的右手,只得埋首于自己左臂弯,微微喘息,而麒麟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此际他低声轻笑,竟是真的逼我以手指探入我自己红肿几至破皮的后穴内,啊,疼…
穴口处黏腻不堪,是凤百鸣留在我体内的热液,是我亲口叫他留在我里面的,是我放荡,是我丢人,我…
我埋首不语,咬牙强忍后穴处痛意耻意,只怕喉间再有一丝淫声,会更遭麒麟鄙薄,而今时灵兽长变本加厉,他强摁我两指,指节探入我后穴中…,天哪,这又岂止是疼?
“小妖精,自己的手指也这么有感觉?哈哈哈,原来不用别人,自己的手指就能够叫你媚态百出,你知不知道,你后面这张小嘴在动哦,娇滴滴的一张一合,是不是手指还不够,不够长,不够粗?”
放屁,他都是在放屁!
我半瘫在池沿,此时此刻,羞耻就像一把火,烧光了我所有理智,我顾不得池壁光滑,纵连撑也撑不住,我也顾不得自己荏弱不济,如此这般腾挪腰身,落在麒麟眼里只怕更是扭腰摆臀,放浪不堪,我只知拼了命挣脱,我受不了了,谁来杀了我,谁来杀了我!
果不其然,一见我狂乱挣扎,麒麟当即大笑,此际他放开捏在我腕上的禁制,一把将我翻转过身,这厮双目赤红,粗喘声声,恶狠狠却道,“龙衍,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有什么立场嘴硬,还有什么面目说没有没有,什么龙帝至尊,清心寡欲,放屁!都是放屁!你根本就是天生淫贱,你知不知道?!”
言至如此不堪,他竟然还意犹未尽,此际麒麟两指捏在我面颊,接口又道,“想当年莽原初遇,酒宴上青衫美人薄醉迷离,半倚半靠在那锦鲤怀中,你知不知道当时大殿内有多少男人盯着你看,天生妖精,该死的妖精,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撩人,无一处不勾魂,哦,本座记起来了,想当年那如歌王…,小贱货,会盟之期,你不是口口声声如歌王是你的爱人么?现在那金鸾如歌呢?你的好爱人哪儿去了?该不会已经被丹凤杀了吧,哈哈哈…”
如歌,如歌…
麒麟提起如歌,我心下立时一颤,其实如今我沦落至斯,我根本就不该再忆起如歌,如歌长眠于沧浪驿下万顷碧波,此一生,他都只在我梦中…
心潮如浪不及回转,而麒麟却连片刻清净都吝于给我,他当即一把推我在白玉池沿,粗暴拉开我双腿,这厮喘着粗气,一挺身勃发的欲望强自挤进我后穴,还不住骂道,“不吭声?莫非被本座说中了?那如歌王是不是真的死了,是不是?当初会盟之期,来的根本不是金鸾,是金翅,对不对?这到底怎么回事,羽帝如歌王咏王,你到底跟他们都有什么瓜葛,你告诉我,都告诉我!”
我半仰在池沿,一任麒麟粗暴顶弄,其实今时今刻,我浑身热烫几至于脑袋发糊,心中怆然早已是苦乐不分,我张口欲诉,只想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都讲出来,可是话到口边,泣声难止,我竟只知断续道,“如歌,如歌他百年前就不在了,是我害死他的,是我…”
是我害死如歌的,是我,都是我…
愈是神思不清,往事却愈是历历眼前,一幕一幕浮现,想当年我恼恨锦鲤自作主张,以至如歌踏上绝路,而今时锦鲤亦因我一意孤行,白白惨死龙溯之手,其实这许多年来,多少祸俱因我而起,多少错又都是我一手铸成,包括那冷牙玉,他灵兽长最忌恨的冷牙玉,都是我,这些祸事,都是我一个人惹的…
此际我方念起冷牙玉,尚不及回神,哪料到该死的麒麟已然狠狠掐在我臀上,今时他恶意顶弄我后穴,一张口又是大骂道,“该死的妖精,现在可是本座弄得你腰肢乱颤,媚态万千,怎么,一想起那往日情郎,这又要满面哀戚,泪水涟涟了?好,既然如歌王不在了,那咏王呢?咏王又是怎么一回事?莫非那金鸾死了,你是爱屋及乌,还是耐不住寂寞,竟然要去勾引人家亲弟弟?!”
麒麟满口鄙薄,而我心中多少辩驳之辞说不清,咏王,我根本就没有故意要与他有任何瓜葛,没有过,从来没有过…
我言语不清,泪水难止,再加上如今被麒麟发了疯一般地狠狠操弄,几至于四肢痉挛,淫声漫溢,而麒麟见我如此狼狈难堪之态,竟是一俯身吮吻我双唇,啧啧作响,半刻,他好容易作弄完我唇舌,直又冷声道,“你就骗我吧,骗吧!事到如今,你以为拿一个故去的如歌王作挡箭牌,就能掩饰你天性淫乱,放荡下贱?咏王,哼哼,当初那冷牙玉,你该是为他求的吧?当时水羽相伐,没听说金鸾怎样,只闻过金翅重伤,身体发肤,几至腐烂,啧啧,龙帝陛下待那金翅咏,可真是恩情不薄啊!哈哈哈哈,丹凤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竟然叫个臣子爬到头上,可笑,可笑,原来他也就只能在本座面前打肿脸,充充胖子罢了!”
麒麟一番言语,又怒又笑,而今时今地,这厮疯了,也许这厮早就不知所谓了…
或许,我也疯了,此际性事交合中,麒麟忽又将我拽下浅池,当水波没过我二人下身,随着水纹流转,我口中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我忘了羞耻,忘了仇恨,我心中空荡荡,甚至就连悲伤,都好像不存在了…
良久,不知过了多久,麒麟反复淫戏于我,他贴在我耳旁,连句不堪,他嘲笑我在水中会变得愈加淫浪难耐,甚至还不住问我记不记得当年云澜殿外大水粼粼,还记不记得他摁我在湖岸,彻夜交欢…
淫词亵语,不堪入耳,而我后穴处为麒麟深浅抽插,甚至这厮还一手套弄于我前端欲望,他笑得淫邪,竟又凑在我耳边嘲弄道,“龙衍,你看你自己有多喜欢本座,本座这才顶弄几下,你这两瓣小俏臀就抖得跟什么似的,连前面都快要挺起来了,真淫荡…”
不堪入耳,不堪入耳!
麒麟嘲弄未及完,手下动作只更为情亵,而我早就被身下传来的忽浅忽深的快感逼至极处,此际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我就只能仰首引颈,微张着双唇,喘息不止…
此时此刻,道道水痕顺我颈项缓缓流下,我恍惚不觉,我就只知冰凉的泪痕爬满双颊,无声无息,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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