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8

      /p
    /p
    88狮子男:我也不跟你们说了,真的困,醒了再说。】
    陆明衍遁了,然后下面便是所有人的发散思维,又水了十好几条。
    孟馥悠慢慢把筷子松开,有种越发不是很想下楼的感觉。
    在房间里龟到了中午,她有点待不住了,身上的肌肉酸胀酸胀的,就想下去转转。
    她洗了澡吹干头发,换了身舒适的吊带裙,慢慢往楼下走。
    孟馥悠第一次有这种莫名的感觉,感觉好像随时会碰到南景诚,所以总是不由自主的观察周围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
    楼下大厅多了好几个懒人沙发,反正大门封闭进出都从地下室走,这里已经被改造成大家闲聊的娱乐场所了,陆明衍叉着两条长腿窝在沙发里,把蛋黄圈在怀里抱着,正在绘声绘色地讲着七层的事:“后来最后一天的随机场景任务刷在晚上,又是个小镇子,那些蝗虫晚上就停在地上不动,听见一点点声音就会飞起来。”
    前面围了一圈听众,卓诗诗紧张地问:“然后呢然后呢?那个枪其实有点看出来了吧我觉得?”
    陆明衍:“多少是有点的,后来诚哥去把九号绊了一脚,我们还是靠缺票赢的,其实我觉得已经是挺险的了,但是诚哥说这一把的场景在七层来说不算难,他第一次上七层的时候随机场景刷的是个监狱,里面的NPC一个比一个难缠,所以其实同层的副本也是有难易之分的。”
    田磊点点头,说:“现在物价太高了,六层副本对于我们这种老油条来说,再刷一两次就没有再进的必要了,折价太严重了,还不如直接上七层。”
    盛情的预产期已经临近了,最近胃口又变好了些,时不时就会饿,吃了一口桃子,开始活跃在磕糖一线:“还有呢?阿城和小孟怎么回事你还是没说啊,他个闷葫芦我真怕他不会追女孩。”
    陆明衍觉得盛情对南景诚的误解有点深,他不止会,还会得很。
    “哈哈,这个问题还是等正主出面来说吧。”说曹操曹操就到,陆明衍一眼看到了楼梯上下来的孟馥悠,举手打了个招呼:“孟孟你睡醒了啊。”
    好几双眼睛一起回头,孟馥悠有点不自然的迅速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南景诚,紧绷的精神稍微放松了一点,对他们点点头,“嗯,睡久了腰疼,下来转转。”
    所有人都憋着不吭声,乌鸦福至灵心的说了一句:“诚哥在楼上健身房呢。”
    孟馥悠眉眼微动:“嗯?我没找他,我去搞点冰水喝。”然后径自绕去后面的厨房。
    她走后,大厅里立刻恢复了叽叽喳喳,卓诗诗手掌控制不住的快节奏拍着地毯:“有问题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他们俩要没什么我表演倒立!”
    盛情一脸磕到了的表情猛点头,旁边的田磊在这些事上老是反应慢些,不明白的问:“小孟没说什么啊,你们怎么这么激动?”
    孟馥悠在冰箱里拿了瓶冰水,里面的每一个东西上面都贴着一张小便签纸,上面写着物主的名字,避免拿错东西而导致物资浪费。
    她靠在桌子边上,小口的喝着,视线往外面的楼梯瞟了一眼,然后状似无意的上了楼。
    四楼的健身房在玻璃花房的隔壁,里面的器械原模原样的两份复制,分别是南景诚和陆明衍的,一份在东头一份在西头,泾渭分明。
    南景诚穿着黑色的运动背心,正戴着耳机在练引体向上,男人有节奏的大力呼吸着,肩臂原本紧实的肌肉因为充血而胀大几分,汗将衣料打湿,勾勒出了明显的肌肉线条。
    门没有关,他向上拉了数十下,扫眼看向门外。
    外面走廊墙上有个高清的亚克力板,本来是可以放些文娱宣传的内容,但这栋楼破晓租下来是自己住的,于是里面什么都没放,南景诚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亚克力板上映出来有个人靠在外面的走廊边上,手里拿着瓶水,隔一下喝一口。
    虽然脸照的不太清晰,但公会里一共就这么几个女的,从大特征上很轻易就能猜到是谁,男人松手落地,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汗。
    南景诚把自己收拾整齐后,外面的孟馥悠还是只维持着那个动作在喝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样子看起来有些踌躇。
    他在屋里又等了两分钟,视线一直通过亚克力板注视着她,然后他向外走去。
    孟馥悠其实并不太渴,但不知不觉居然一点一点的把一瓶水喝完了,她听见了屋内有脚步声走近,应该是南景诚出来了,她本能反应的掉头就下楼梯跑了。
    南景诚出来的时候,走廊里已经没有人了,她的脚步故意捏的很轻,如果不仔细可能甚至发现不了她来过。
    男人在楼梯上往下看了眼,他没有追,孟馥悠的性子他了解,现在追下去也没多大用,得找个机会,把人堵住才行。
    不能急。
    孟馥悠心里很矛盾,她有意避着南景诚,一连好几天,两人都没碰上面,那种被搅弄起来的局促被时间安抚冲淡了几分。
    进入八月后,外面的太阳愈发的炎热,绿化带和树木植被已经全在时代重置的十天里死光了,只剩下了一片灰败,街上还有已经衣衫褴褛的丧尸在游荡着,幸存的活人不敢外出,只龟缩在各个角落,这座城市变得愈发像是一座死城。
    这天下午,孟馥悠还是在楼梯转角碰到了他。
    一个星期来的第一次,概率着实很低了。
    男人半靠在墙壁边上,双臂环胸,姿态略显懒散,花窗外的阳光斑驳的照射进来,洒在他的侧颜上,给本就深邃的轮廓打上了阴影。
    “你要下去拿东西吗。”孟馥悠说不清楚心里这种矛盾的感觉,率先跟他打了招呼。
    南景诚站直身子,“不是,我在等你。”
    孟馥悠一下子不知该接什么话,安静的看着男人顺着楼梯走下来两步,靠近了她一些。
    他微微弯腰与她视线齐平,像是想要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你躲了我好几天了。”
    “没有啊,可能就是碰巧吧,咱们下楼的时间不一样。”孟馥悠的视线克制不住的想往别的方向跑,左右闪烁了一下,又觉得不该这样,于是又重新和他对视上。
    “没有吗?”南景诚重复问一了句。
    孟馥悠笑了笑,“没有啊。”
    “那就好。”南景诚也浅淡的笑了笑,他的脸凑在她的面前,每个表情都显得生动,男人用眼神往楼上示意了一下,“聊聊?”
    四楼的玻璃花房外,平台上摆着一张小圆桌,坐在这可以欣赏到花房内的所有光景,但不会被毒辣的太阳晒到。
    南景诚静静的看着她,将她每一个细微的眼神收进眼底,顿了半晌后轻声说:“其实不用避着我的,我是喜欢你,但这是我单方面的情绪,我不会强迫你做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