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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信息之后,陆明衍和南景诚便过来汇合了,陆明衍啧啧称奇:“九层真的是不一般啊,一上来整出三张共情,活久见。”
孟馥悠扫了他一眼:“你这么暴露自己初上九层,不怕被恶鬼梦杀欺生吗。”
虽然现在大家基本都是分散开的站位,但是一共就这么大地方,而且有胆量能上九层的那都是在八层循环了多少次的回锅肉,各种窃听的手段都有,只要是说出去的话,就要做好被偷听的准备。
陆明衍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亮出肌肉和钢骨,把自己的肱二头肌拍得邦邦响,又故意解释了一句:“那我这么厉害,也不是那么好涮的。”
孟馥悠勾起唇角轻笑了一声。
陆明衍略作沉吟后,摸着下巴说出了自己的思路:“小偷给出的信息只有一张隐牌,目前只出了一张发明家,配置能对上,凶牌里应该没有甜点师,撞成这样,只怕是也没有双面镜吧,那凶牌的配置就只剩下替死鬼和毒蛇了?”
孟馥悠摇头道:“不见得,毕竟凶牌即便是开了天眼视角也并不能预判出骑士会套什么牌,撞牌很正常,我觉得双面镜暂时还不能排除。”
陆明衍:“那也是,而且还要防着会不会有医师藏牌了,其实真正的隐牌配置是三隐含酒鬼……头好大。”
南景诚淡声道:“其实这三个共情给的信息很有意思,五号报零,八号报一凶,九号报两凶。”
“嗯,所以如果说这三张共情者里面存在一张凶牌的话,我觉得可以先排除掉一个五号。”孟馥悠点头附和,接过他的话继续道:“五号报零,如果是凶灵套牌,除非两边正好都坐的是祂队友,否则就太怂了点,但反过来看,要真怂成这样也就不会认共情了,而且你给的消息是并没有凶牌连座,五号基本能排除掉凶牌的可能性。”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南景诚点头,“而且五号左右的四六分别是信徒和小偷,小偷给的信息隐牌配置暂时能对上,而信徒是一张不怎么好穿的身份。”
既然小偷的信息没有问题,那便也不存在五六是凶牌队友的这种可能性,否则的话,这两张凶牌可真的就能算是凶灵中的傻白甜了,首夜阵型可谓布置的稀碎。
孟馥悠:“那再回来看八和九,七号的巫师有敲钟人证身份,那八和九这两张牌可以算是互指关系了,九号给的左右双凶,后面的十号发明家,给的信息是十一到三号的这六张牌里出恶鬼。”
孟馥悠说着便禁了声,只扫了对面的两个男人一眼,后面的内容涉及到号码位置,不能言传,但二人都看懂了。
十一十二正好就是南景诚和孟馥悠,越过去的二号是陆明衍,这六张牌里一下就直接排除掉了三个,就只剩下了十三号神父、一号占星师和三号的圣枪,一号占星师又查验二三无恶鬼,如果以上信息均无误的话,按照这套逻辑走下来,恶鬼就是十三号的神父了。
但这套理论是基于发明家是真的,九号的共情信息有误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如果能证明十三号神父的身份,很多信息就能反推出来。
陆明衍抓了抓后脑勺上的短发,有点头疼,“要是明牌推理接下来倒是好办,但这盲牌可怎么整,谁是谁都认不清。”
南景诚问孟馥悠:“你觉得隐牌藏了医师有酒鬼的可能性大吗?”
孟馥悠舌尖轻轻抵了下脸侧,摇头道:“这可不好说,啧,要是在会议桌上对着人还能诈一诈,待会先揭两张牌看看再说吧。”
后方传来有节奏的拍手声,是有人在故意想要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嘿,朋友们,都看过来一下。”
孟馥悠转头看过去,是一号位那张占星师,他还打着赤膊,发达的肱二头肌上火焰纹张扬随性,随着拍手的动作被牵动着,仿佛真实燃烧的火焰,男人扫了一眼见差不多了,朗声道:“我是占星,今晚恶鬼要刀肯定首选就是我,你们也不用怕梦杀啥的,所以我想问问,有没有首夜日抛的小牌愿意曝一曝号码的?”
“嗯?有咩?”男人目光期待的扫视了一整圈,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大家的表情都差不多的冷漠,没人要应点的意思,他只好看着外貌特征稍微点了几个人:“黄毛哥?这位丸子头小姐姐?”
还是没人理他,男人又将视线转向了另一边,落在了孟馥悠身上,“这位狐狸毛小姐姐?”
孟馥悠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点要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别怕嘛,你如果不是信息位是张小牌的话,你就曝个牌,后面几天的随机场景任务我给你包圆了好不好?你放心,你的尾巴那么可爱,我一定罩你。”
陆明衍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不得了,居然有人要罩他孟姐了。
男人还在锲而不舍的游说着:“其实危险一点的也就共情巫师,加个圣枪,顶多再加个守护者,其他小牌真没必要藏的这么好,我主要是怕等会揭牌揭不到点子上,先曝两张牌出来,减小一点错误概率嘛,狐狸毛小姐姐,怎么说?”他说完朝孟馥悠扬了扬眉毛,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孟馥悠的情绪没有一点变化,淡淡的睨着他,很冷漠。
“……”一号位男人抿了抿嘴,觉得这个小姐姐只有尾巴可爱,性格一点都不可爱。
就在一号位男人以为等不到结果,准备直接挑选一名幸运观众揭牌算了的时候,孟馥悠才终于慢悠悠的说话了。
“三张共情者,就没人准备跳个号码?”
风马牛不相及,刚刚拉开嘴角的一号位男人又把嘴瘪了下去,觉得自己白激动了一小把。
在场众人的注意力一直都关注着这边,虽然隔得有近有远,但大体算得上是个围聚的状态,说话大家也都能听见。
抛出这句话之后,孟馥悠没再继续说下去了,不能点破,当事人自己心里能懂就行。
三张共情者,其中必然有一张是骑士或者医师在套牌,想骗恶鬼的刀。
但身份号码都不亮出来,相当于鱼钩都没甩进水里去,刀个屁。
而且,在孟馥悠眼中看来,除了真的对自己反抗梦杀的能力相当自信之外,一号位男人这张占星师其实也是有骑士或医师骗刀的可能性在身上的,准确来说应该是,自报家门的信息位都有这种嫌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真的有医师藏牌,那隐牌中就还存在一个酒鬼,必须先把这个逻辑盘通顺,否则后面太容易出错。
场中无人接话,孟馥悠扫视一圈,点了点头,明白还缺一把火,她还需要给这个人抛个台阶出去,让他顺着下才行。
“这样吧。”孟馥悠随意的扬了扬手臂示意了一下,“我先认个号,我十二号,守护者。”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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