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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因为筹备奥运会,很多超市都不接外送的任务了,我去最近的那家买一点吧。”安室说着就要解下围裙。
“最近的有面粉卖的超市,开车都要十分钟,还有二十分钟就又到了用餐小高峰,你赶不回来的。”
长发男——夏洛克语气客观地说,举着杯子,喝了一口味道可疑的咖啡。
安室当然知道,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个似乎只来过一次的男人(上次和由衣一起见委托人),居然能记住整条街的商店分布,并且连开车用的时间都一清二楚。
他又看了一眼威廉,这个男人也很可怕,上次在蝴蝶山庄,他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在其他人像无头苍蝇似的爬上爬下搜查线索时,就简简单单地破解了案件,把他们衬托得像群傻瓜。
他忽然浑身一激灵。
该不会,真的是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那不过是由衣故意捉弄他胡诌的。她本名确实是莫里亚蒂,可莫里亚蒂又不是世界唯一的姓氏,她一定是就着重名重姓这件事来逗他呢。
可是除了那两个人,世界上真的存在推理能力如此卓越的其他人类吗?
他忍不住又瞥了瞥两个英国人,越看越觉得像。
“这样吧,安室先生你也忙了一上午了,我去旁边的寿司店借一袋过来吧。听说老板是个热心肠的人,应该没问题。”威廉笑眯眯地说,从餐台后绕了出来。
“哦,那有劳了。”安室说,心里依旧在纠结着。
长发侦探端着杯子,就近坐在一张桌子旁,一脸愉快的样子,注视着威廉推开店门,走向寿司店。
威廉刚离开不到一分钟,毛利小五郎和小兰、柯南就进来了。
“啊,毛利先生,欢迎光临,今天还是吃咖喱吗?”安室立刻恢复了侍应生本色,阳光地笑问道。
“没错没错,哎呀,今天可是小赚了一笔呢,哈哈哈。”毛利大叔几乎是横着走进来的,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好像中了五百万的彩票。
“真的吗,那可要恭喜了。是赌马中了头奖吗?”安室麻利地端来三只杯子,倒上免费的柠檬水。
毛利小五郎的脸蓦地一沉,整个人一下子消极了。
旁边的小兰连忙小声解释道:“恰巧相反,老爸的赌马又输了……”
“哈哈哈,也是呢。”安室一脸尴尬的微笑,毛利先生的赌马好像就没赢过。
“是一个委托人出手阔绰,叔叔帮她找到了丢失的三色猫。”柯南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说。忽然,他注意到了夏洛克,浑身猛地一震。
是那个男人。
那天在咖啡店偶然撞见他和堀田小姐一起与委托人碰面,并解决了一件看似毫无关联的杀人事件,当时目暮警官对他大加赞赏,称他简直是当代的福尔摩斯。
那个时候,他就注意到他了。
男人的气质和神态,都令柯南联想到那位一百多年前的名侦探,这简直不可思议。他也不知都自己为什么如此被他吸引。
柯南从儿童座椅上蹦下来,鬼使神差似的迈着小碎步,走到夏洛克的桌子旁,仰着小脸,用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夏洛克从咖啡杯上方睨了他一眼,很快就转开视线。但是忽然,他好像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什么,猛地将目光再一次落在柯南身上,从头到脚梳理了一遍。
柯南在那一刻,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眼镜是没有度数的,镜框很新,但眼镜腿上有不少划痕,说明眼镜经常被随意摘下来放到一旁(表明他对眼镜的依赖很小),这孩子不但不近视,那眼镜似乎也不是普通的眼镜。
手表的厚度很不寻常,肯定藏有很多日常生活用不到的功能,一个小学生,需要这样复杂的功能吗?
衣服和鞋上也存在一些怪异的细节。他抬起脸,跟柯南对视了一会儿,两人都默默无语地瞪着对方,用视线在交流。
忽然,柯南鼓起嘴,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飞快划动,调出一个界面,然后将手机举在夏洛克眼前,深吸一口气,问道:“这个,叫做“伦敦骑士”的用户,是你吗?”
夏洛克微微怔了半晌,缓慢点头。
果然,柯南意识到自己的猜测与直觉没有错,这个男人果然和在推特上发了很多篇神推理的博主是同一个人。
柯南呆愣愣地看着他,忽然傻里傻气地问了一句:“您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吗?”
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而由衣就在此时抻着懒腰,从更衣室迈步出来,看见一屋子仿佛石化了的人,一下子也定在了原处。
这是在玩什么假人挑战吗?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上班要忙上一阵子,不能保证日更了,尽量隔日更(T_T),其实这文原定是24、5万那样,已经进入最后一个篇章了。
毕竟我不太想写黑衣组织和小教授的大规模冲突,一是水平不够( ̄? ̄),二则是写出来肯定要拉踩一方,强行降智什么的,琴酒曾经是年少时期完全吓到我的反派,那个一层层拉开储藏柜差点发现柯南那块,奠定了我好多年对反派的幻想基调,有颜有智商又很酷,就像猎人里的库洛洛。
所以我真的不忍心再坑他了,他已经被自己的亲爹青山坑的够惨了(T_T)。
就像前面章节说的,大哥、莫兰和夏里是肯定会回去的。要不然时空就错乱了,至于威廉,他也会回去,然后时间线回归三好辉漫画的最新篇章。
ps:新漫画福莫太甜了,单膝下跪什么的,捂脸(//////)
至于女主和透子……应该能看出点火花吧??都是我的错,我一直在吃福莫的糖,偶尔又心疼大哥……我太罪过了(??︿ ??)
第94章 番外:一个学生
这个年轻人眼中闪过的坚硬令他心底发寒
杜伦大学的阶梯教室里,正在上数学课的学生们,一个个紧皱眉头,勾着脑袋盯着桌上的演算本,四处是沙沙沙的笔尖摩擦声。
讲台上的威廉,背着手,站在黑板旁边,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这群因为他的故意“刁难”而面露难色的学生们。
有人在抓头发,有人在用笔尖戳草纸,还有人——
他的目光落在最后一排角落。
那名叫做乌丸莲耶的混血青年,是唯一一个神态淡定,一丝不苟在纸上进行演算的学生。
他眉目舒展,甚至夹带着些微的喜悦,钢笔的滑动时而均匀,时而快速,就如同他思路的轨迹。
威廉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果然是他。如果要说有哪个学生能解出这道题,他猜也只有他。
预留的解题时间过了一半,他离开讲台,迈上阶梯,顺着过道往上走,边走边低头查看两侧学生们的演算纸。
他所经过之处,同学们都紧张地屏住呼吸,用手挡住一部分潦草的字迹,满眼羞愧。
他踱步到乌丸身旁,看见他正认真地书写着,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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