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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爽利地大笑起来,呆毛前后左右地摇晃。
柯南小朋友耳朵泛红,但仍然仰着小脸,认真地望着他。
“怎么可能呢。”夏洛克止住了笑声,不过脸上和眼中的笑意却越加浓厚。
他饶有兴趣地再度打量他一番,卷起唇角,“其实我不是夏洛克,我是——”
他顿了顿,斜瞥了由衣一眼,用恶作剧的口吻道:“其实我是詹姆斯莫里亚蒂。”
柯南继续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莫里亚蒂我也很喜欢啊。当然,前提是不在现实世界中出现。”
由衣咳嗽了一声,安室朝她翻了个白眼,对柯南说道:“你说的莫里亚蒂,这里就有一位哦。”
说罢,用拇指尖指了指由衣,表情古怪,像是掺杂了嫌弃和愉悦。
柯南终于把那颗向日葵似的脑袋转向由衣。
由衣感到一丝尴尬,夏洛克也看热闹一样,和柯南一起瞪着她看。
“呃,嗯,我是姓莫里亚蒂,哈哈哈,也不是很罕见的姓氏嘛。”她扭扭捏捏地说,顺便抛出白眼两枚,一枚砸向呆毛侦探,一枚送给幸灾乐祸地抱着胳膊的安室透。
“其实有些人也隐藏了很多呢,比如本名之类的。”她报复性地揭露道,眼尾狠狠扫着安室透。
“嗯,我知道的。”柯南一脸实在地点头道,并跟安室交换了一个眼神。
由衣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猫腻,眯起眼睛,挨个打量。
安室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我早就掉马了,轮到你了,好走不送……”
“呐,你叫江户川柯南吧?”夏洛克忽然说道,“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柯南立刻乖巧而殷切地点头。
寿司店里,老板吉田很热心地搬来一袋面粉,大约三十斤。
“啊,这太多了吧——”威廉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手,“十斤就足够了,应个急而已。”
“哎呀,没关系,拿去,先用着。”老板阔气地说,“而且我们这儿只有三十斤装的。对了,看你这么瘦,能搬动吧?要不我帮你搬到隔壁吧。”
“不不不,不麻烦您了。”威廉礼貌地微笑,单手就轻松拎起了面粉。他确实有着纤细、易碎的外表,但实际力气挺大。
就在这时,独眼的胁田兼则从厨房后走了出来,手里端着厨师刚捏好的寿司卷。
看见威廉,他蓦地一愣。威廉也是一愣。
只不过,两人互相发愣的原因大相径庭。
胁田觉得威廉十分面熟,凝神回想片刻,才发觉他长得非常像自家boss让买的漫画里的一个人物。
这该不会是巧合吧?
威廉则是因为在胁田身上感觉到了不详的气息。在这种气息的诱导下,他短暂却仔细地观察了他一番,发现很多违和之处。
然后他才意识到,就是这个人派手下用车撞的由衣。他主动请缨来借面粉,也是想见一见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打过照面后,威廉并没有过多停留,他用极具欺骗性的招牌微笑掩饰了眼中划过的警觉。
最后他抱起面粉,又说了声谢谢,就笑容满面地离开了。而朗姆——胁田兼则,却陷入了深思。
没过多久,脾气略急的他拨通了boss的电话。
回到波洛的威廉,发现气氛有些不一样,店里多了两位客人,而且夏洛克不知去向。
他刚动了动嘴唇,由衣就黑着脸指了指楼上:“和小鬼上楼了,说是要借用电话。”
接着,又酸里酸气地补充了一句:“明明手机就握在手里,谁知道到底去干什么了,哼。”
威廉把面粉放在餐台后的地面上,对于由衣酸气四溢的言语见惯不惯了。
安室透用胳膊肘捅了捅由衣的后腰:“别发愣,赶紧干活,客人要的咖啡,你去准备。”
由衣想说点什么反驳,却意识到自己一上午都在摸鱼,确实应该做点什么才不愧对于店长的薪水,便嘟囔了几个语气词,扭身往咖啡机的方向走。
忽然,她感到一阵眩晕。
这种眩晕很没有来由。她确实在刚到日本的时候有过轻微的贫血症。
但随着适应性增强,已经好了很多,只会在经期前后偶尔发冷、发飘。
这种全身性的骤然失力,是从来没有过的,就好像心脏飘了起来,同时脚下踩空。
接着,她趔趄了一下,直直地向后倒。
她倒在了一个暖和的怀抱里,失去意识前,向上仰起的眼睛里,映照的全是那人充满焦急与惊诧的脸。
再度恢复意识,似乎是很久的时间之后了。
可守在一旁的威廉告诉她,只过了十分钟。
由衣眨眨眼,觉得力气重新回到了体内,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沙发上,四张肤色各异的脸悬在她的面孔之上。
分别是威廉,安室,毛利侦探,还有小兰。夏洛克跟柯南并不在这里。
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很凉,要不是刚才昏厥的感觉如此真实,她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她支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在抬头的那一刹那,又是一阵疲软,身体虚弱地跌了回去。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最后,她在事务所躺了将近一个钟头,才逐渐恢复了点力气,能够如常地起身走路了。
之后的几天,这种昏厥时而发生,她自然是没办法打工了,只好每天宅在家里,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
在一次长达数小时的昏厥后,阿尔伯特直接拉着她去了医院。一通检查下来,什么毛病也没发现。
医生推推眼镜,很严肃地说:“这种情况其实很可怕,什么也检查不出来,是最不好的预兆呢。”
由衣在心里翻白眼,难道就不能是啥事也没有?
话虽这么说,她其实是很害怕的。她该不会真的得了什么绝症吧?
威廉就有昏睡的毛病,不过那是在大量动脑,大量摄取新知识后才会发生的,她每天除了吃喝就是发呆,似乎不大可能get到同款疾病。
她晚上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还有好多事没有做过呢,她才不要就这么死掉——
可是,万一真的猝死了该怎么办?
于是,第二天的午后,她煞有介事地端坐在书桌旁,提笔写起了遗书。
“那个,夏洛特?”阿尔伯特嘴角抽搐地从她长达十几页的“遗书”上抬起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莫兰也凑过来,跟随着阿尔伯特的目光把遗书读了一遍,啧啧有声地摇头道:“就是,什么意思嘛,你的帕丁熊玩具和娃娃屋可没人想继承,最好来点实际的,要不过两天就把房产都变卖现金吧——”
阿尔伯特无奈地扶额:“你先别火上加油了,莫兰上校。”接着,起身坐到对面由衣的身旁,“小傻瓜,我不需要你的遗产。别这么消极,我们会想办法搞明白你昏厥的原因的。”
由衣像小鹿一样点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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