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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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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贝尔摩德有些为难地歪了歪头:“可是组织里的代号都是酒类呀。”
    “谁让你们人太多,洋酒的种类又没那么多。再说,我又没有答应成为正式员工,用咖啡的名字以示区别不是挺好嘛。”由衣机智地指出来。
    “只要那位大人同意,也不是不可以。”贝尔摩德似乎还挺喜欢这个想法的。
    由衣自豪地翘起了鼻子。
    “那你现在可以帮我涂指甲了吗?我就要你手上的这款牛油果绿的指甲油。”她低下头,指着贝尔摩德的纤纤玉指,要求道。
    这个一点也不过分,谁让方才贝尔摩德故意恶作剧,假扮成安室透的样子,看了她好一阵笑话呢。
    “脱口就是波本兑咖啡,你还挺有想法的。”贝尔摩德从精致的鳄鱼皮小包包里,翻出指甲油,拉过由衣的一只手,意味深长地调侃道。
    由衣霎时红透了脸。
    作者有话说:
    下次更新是周四( ̄? ̄)
    关于穿越的理论,大体就是我胡扯的,不用较真,较真就是柯学。
    动物血清这个梗,在福尔摩斯探案集里就有了,叫做爬行的人,同年阴影啊!
    说来福尔摩斯真是我的白月光,初中看的第三本外国名著就是它,第一本是钢铁怎样炼成的,第二本是简爱,当时简直爱不释手。
    可能从那时起,就开始喜欢英伦风了吧,在晋江的第一个文(被锁了)就是福尔摩斯原着的同人文,也是因为想写这个,才注册了作者号并签约,然后就一直到现在,这样看来我还挺长情的(//////)
    现在依旧大爱英伦风,每次有新出的小说,只要合口味的也还是会买,不知道有没有同好。
    哈哈,如果有的话推荐一位英国作家,安东尼霍洛维茨,大名鼎鼎的喜鹊谋杀案的作者,也是官方指定的福尔摩斯同人续写者,他的书都好看,最主要的是那种英伦风的调调,只有英国人写才不违和吧,(o^^o),他的关键词是死亡系列出了两本,简直是当代福华翻版,一边看一边嘴角咧到耳根,悬疑点也很不错,不愧是官方指定的同人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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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 约会?
    刚刚,你该不会是想吻我吧?
    “所以说,你现在加入了组织?”安室透盯着侍者摆在桌上的波本酒,问道。
    由衣忽闪着涂了睫毛膏的长长的睫毛,认真地点了点头。穗状耳环又是一阵晃动。
    “我的代号叫卡布奇诺。”她补充道,然后嘿嘿傻笑了两声,耳朵尖微微泛红。
    显然,她想起了贝尔摩德的话,波本兑咖啡什么的……
    安室透蹙起了眉。
    这是什么鬼代号?
    想当初他和景光为了潜入组织,吃了多少苦,付出多少努力。而这个小丫头,竟然因为什么“一技之长”,就被贝尔摩德引进了组织。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连那个办事能力极强(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的赤井秀一,都得轮番使用苦肉计加美男计,才勉强从底层一路通关到获得名号。
    她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为什么如此轻易就取得了成功?
    他不理解。
    他并不认为她给出的理由就是真正的原因。直觉告诉他,绝对有内幕,而且这个内幕,跟她的那些个诡异的“同居者”脱不了干系。
    不过,他有好久没有看见过威廉和阿尔伯特了。莫兰也几乎看不见,每次见到都是来顶替由衣的班。
    “那么,请问,你那个被组织看中的一技之长,是什么呢,可否让我开开眼界?”安室语带嘲讽地问道,眼底也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揶揄。
    由衣丝毫不被他的讥讽所影响,依旧美美地摆着贝尔摩德传授的淑女仪态,身子不断地、造作地扭啊扭,扭得安室透直想捂住眼睛,不忍直视。
    “哎呀,今天请你吃饭,一是为了回礼,二则是感谢你救了我,并在心情很糟糕的时候安慰了我。所以,先不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咱们开吃吧。”说罢,拿起了叉子。
    什么无关紧要,分明是至关重要。安室在心里不住地吐槽,但也只好拿起刀叉,余光却始终辐射在她脸上,想从她的神情中察觉端倪。
    他卧底的最终目的,就是摧毁组织。
    现在还加上一条:为景光报仇。
    所以,每一个能利用的细节他都不可以放过。
    摧毁组织,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努力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打入核心层,甚至连发号命令的朗姆都没见过,前路之漫长,几度令他心生绝望。
    但降谷零就是降谷零,根本不存在绝望与放弃这一说。低落只是一时的,持续时间甚至不超过一分钟,他很快便又斗志昂扬。
    一抹殷红在视野里滑动了一下,是由衣的手指甲。
    他当然注意到,她今天不仅化了浓妆,穿上昂贵的晚礼服,甚至连指甲都打磨得精致圆润,还涂了诱人的红色指甲油。
    所以说,她到底要干什么?
    不过,这样的打扮,也把她的女人味激发了出来。
    倒不是说她原先不美,只是男人确实都有点贱,越是造作、艳丽的姿态,越是能引得他们荷尔蒙乱窜。
    窜也只窜了几分钟,荷尔蒙终归被诡异浇灭。由衣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宛如一部充满克苏鲁元素的谍战片。他此刻的心情大抵就是这个样子。
    “既然你也加入了,说不定以后会一起行动呢。”他试探着问道,开启了套话模式,“除了贝尔摩德,你还见过其他组织成员吗?”
    由衣:“没有啦。我是编外人员,没必要到处打卡。”
    安室翻了个白眼:“哼,编外人员?以为自己是公务员啊?”
    由衣:“嗯,我当然不是。我是临时工,不像某些人,有铁饭碗兜底,就算被组织踹出去了,也旱涝保收。”
    她的语气中有一丝暧昧的暗示,提醒他,别忘了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他不甘示弱地“哼”了一声。
    “虽然你在英国的案子被撤销了,但在日本,你冒用他人身份,而且被冒用的人生死不明。一旦被起诉,你可能要在监狱里踩一辈子缝纫机了。”
    他幸灾乐祸似的一撇嘴,似乎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
    由衣立刻失去了“淑女”风度,眼睛微微眯起,心里泛起委屈。
    忽然——
    “呀……”她短促地叫了一声,接着闭上了左眼,手指在眼角处抠挖。
    一根睫毛戳到了眼睛里,扎得眼球一阵刺痛,同时滚落出应激性泪水。
    睫毛膏被这一系列举动弄糊了,部分沾在眼睑下,部分随着眼泪滑落到腮边。
    “呜呜呜,弄不出来了……”由衣哭唧唧地说,结膜被化开的睫毛膏刺激得肿胀、痒痛。
    气氛瞬间由针锋相对,变成了喜剧现场。
    面对着这样一张滑稽的大花脸,安室不禁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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