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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的盯着朱棣,直将他盯得心虚不已。
朱棣在心中很是惆怅的抹了把汗,心说这孩子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么厉害?要是让他看出来自己刚才是因为他提到云舒不高兴,自己这个做父王的岂不是很没面子?
“咳咳……那什么,当然是真的,父王都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你要是不睡,本王可先睡了啊。”
“哦——”朱高炽故意把这个“哦”字的尾音拉得很长,直到朱棣已经心虚得要转身逃跑的时候,才慢悠悠笑眯眯的凑近他的脸,轻轻问了句,“父王,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不是。”朱棣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速度之快让人很是怀疑这话的真实度。
朱高炽眯起眼睛,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让朱棣直想把这儿子一把掐死。
朱棣这个当爹的在这方面是绝对玩不过他的,于是只能一咬牙,一狠心,绕过他,朝床榻走去。
开玩笑,就算是也不能说啊,要是让这小子知道他真的是在吃醋,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再说了,其实他也没觉得这是在吃醋啊,这应该不算吃醋吧?他只是想到他跟云舒已经成亲,而自己这个做爹的竟然都没能亲眼看着他举行婚礼,有点失落而已。他养他这么大容易吗?到头来连成亲这么大的事他都没能参与,他能高兴吗?
啊,对,就是这样。绝对不是吃醋。他怎么可能吃醋呢?他绝对相信朱高炽那小子对自己是一心一意的。
这么想着,朱棣竟然觉得真的没那么难受了,心里更是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
当然了,朱高炽才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他的话,见他转身立刻就跟了上去:“承认了吧,你就是吃醋。男子汉大丈夫,敢做要敢当。再说了,你可是我父王,得给我做个好榜样不是?承认吃醋又不是啥丢人的事儿,我发誓绝对不会笑你的……喂!”
话音未落,朱高炽突然发现自己被打横抱了起来,身体侧仰之下出于本能不得不抓住面前的人,可还没等自己抓稳,身体就再一次的凌空,被人给抛到床上,不等自己有所反映,朱棣的身影就朝自己压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吻上自己的唇。
朱高炽瞪大眼睛,扣朱朱棣的肩膀就要将人掀开,可不料朱棣早料到他会来这一招,一条腿迅速卡进他双腿之间,双手捏住他的手腕儿直接一个翻转扣于头部两侧,便将他密不透风的钳制在了怀里,让他动弹不得。
“不……不行!”朱高炽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唇瓣从他嘴下解放了出来,忙气喘吁吁的扭动得身子想要让他离开,“这是军营,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看去吧。”身下扭动的躯体不像是拒绝,倒像是邀请,让朱棣体内的欲*望腾的一下便燃了起来。离开他的唇,顺着唇角的津液吻舔而下,含住微凸的喉结以舌尖儿顶弄吸吮。
朱高炽的身体顿时软了一半,咬住下唇不愿让自己发出声音。帐外的侍卫近在咫尺,他可不想明天一大早就听到整个军营疯传自己和朱棣的JQ。
倒不是觉得他们的感情有多见不得人,他只是不想这些事传到徐仪华耳朵里,让她难过。而且还有高煦高燧,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大哥和父亲乱了伦常,该情何以堪?
“父王,别闹了,外面有人……啊!”不知被朱棣碰到了哪里,原本正打算让朱棣起身的朱高炽忍不住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
外面的侍卫听到他的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刻尽忠职守的高声问了一句:“王爷,殿下没事吧?”
听到侍卫的声音,朱高炽和朱棣同时黑线,而朱高炽更是羞愤得想死的心都有,赶紧捂住嘴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朱棣怒火中烧,回头对门外吼了一句:“本王在替殿下疗伤。”
侍卫听他这么一说,乖乖的转过身继续站岗,没有再过问。而疗伤的这个借口也正好给了朱棣名正言顺的让朱高炽呻吟的机会。
于是,那天晚上在朱棣的帅帐外站岗的侍卫对他们这位宁可跳崖也不归附朝廷的世子殿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从帐内隐隐约约传出的呻吟可以说明,殿下一定伤得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再来一章肥的……离离的眼睛再次睁不开了……我写H的水平真的不怎么样,各位亲亲将就看哈,嘿嘿,只要他们父子幸福,我这个亲妈也就放心了。话说,写最后一段的时候,我自己都笑翻了……
第七十一章、真定大捷
朱高炽的回营,不仅让燕军上下欣喜若狂,士气大增,也带回了对燕军相当有利的军事情报。正如朱棣所料,耿炳文听了张保的话,知道燕军即将倾巢出动进攻真定。为了加强防御,耿炳文毫不犹豫的让驻扎在滹沱河南岸的朝廷军北渡过河,准备集中火力对付朱棣。而驻扎在北岸的军队又主要集中在城西北,联营一直到西山,如同一道强而有力的屏障,将朱棣的大军阻隔在北门之外。
耿炳文知道燕军会从北方而来,所以一心防着朱棣从北面进攻,将重要的精兵良将都安排在了北面,而东南方向的守卫相对来说松懈很多。但他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从自己出应天城门开始,跟在身后的朱高炽就将他的兵力部属摸得一清二楚。
更何况,从燕军“逃”出去的张保早已归附朱棣,回到真定之后,就成了他的内应,时时向他汇报朝廷军的最新情况,详细得就连耿炳文什么时候巡视哪座城门朱棣都知道。
于是,在有了朱高炽对真定城整个兵力部署的掌握以及张保与之里应外合后,朱棣果断下达军令,亲率大军绕过朝廷重兵把手的北门,朝城东南而过,从背后向耿炳文驻在城西门外的大营发起进攻。
战事响起的时候,耿炳文正好巡视真定西大营,却不料刚一出城门,早已埋伏好的燕军仿佛从天而降一般,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
毫无准备的耿炳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仓皇之中慌忙退回城中,好不容易才将城门关上,吩咐将士拉起护城河上的吊桥,可自己话音刚落,那吊桥的绳索就被策马而来的朱能扬刀直接砍断。
朱棣一声令下,将士们纷纷朝真定发起猛攻。
一时间战鼓齐鸣,杀声震天,叫声喊声刀剑碰撞声响成一片。
耿炳文见燕军来势汹汹,如果任由他们攻城,不肖两个时辰,西门必破。就算城北的大军要赶来救援,也根本来不及。而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反守为攻,尽量拖延时间,让城北的大军赶到。
于是,刚登上城门的耿病文还没来得及把自己仓皇奔逃之中歪斜的头盔戴好,便急忙调度西门军队,出城迎战。
张玉、朱能见状大喜,就怕你守不怕你攻,他们早就想好好的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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