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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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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俩人还和别人似的,也以为他是痴恋孟啸春。
    路少延想过要不要告诉这俩发小好友,但苟弈是他妈妈的表侄子,做人的原则有但不太多,搞不好会向他妈妈告密。
    他当时跟老妈再三保证已经放下仇恨,回国后不会再去找齐安源母子俩的麻烦,他妈才放他回来。
    现在苟弈以为他喜欢孟啸春,就还好,不会去告密,因为苟弈自己是个有男朋友的小零,在家里长辈面前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
    苟弈都谋划好了,假如哪天长辈聊起这话题,他就当场扛起反同恐同大旗:什么?这世间竟还有如此悖离伦常之事?啧啧啧啧啧啧!可怕!无耻!he tui!
    ……
    路少延将吃药-睡觉-吃药-睡觉循环了三天,再醒来时彻底恢复了正常体温,除了浑身乏力外,其他症状没什么了。
    他怀疑自己是饿到没力气,就给苟弈发消息说想吃烤串。
    苟弈:过两天再吃吧,你才刚好,不太好吧?
    路少:我好了,就是饿
    苟弈:给你带个鱼粉?
    路少:算了不要你带了,我自己去
    苟弈:好好好我给你带,你别出来,外面冷,你还没好全呢
    路少:你去哈哈阿姨买,不要买别家的,不好吃,还不干净
    苟弈:知道知道,你每回都是买他家
    “哈哈阿姨”的老板是一对下岗再就业的夫妻,很热情,尤其是阿姨,笑起来特别爽朗,隔着条巷子都能听到。
    起初这对夫妻只是推着三轮车走街串巷,后来靠着手艺和人缘赚到了钱,租了门面,注册了招牌,把加盟店开遍了本市。
    路少延和哈哈阿姨有前缘。
    当时路少延还小,老板还推着三轮车到处摆摊儿,他因为爸妈打架殃及池他而受伤住院,恹恹的什么都不想吃,正一天天消沉消瘦,无意中闻到了隔壁病房老顽童偷带进来的烤串,竟然有了胃口。
    老顽童熟练地避开医护人员的耳目,带着路少延跑到马路边去吃烤串,边吃边和老板说笑聊天。
    老板夫妻俩经历过大风大浪,人生不可谓不曲折离奇、颠沛流离、惨上加惨。但两口子特乐观,依旧笑着面对,坚信太阳总会升起,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路少延本来为了父母无穷无尽的争吵和互殴而忧郁,被老板夫妻鸡汤一灌,重新阳光起来。
    后来他就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每次生病痊愈后就非要吃哈哈阿姨的烤串驱霉气。类似于别人洒柚子水、跨火盆等等。
    ……
    二食堂本来就离宿舍和教学楼最远,最近旁边还在挖建新楼的地基,路面状况很差,尘土飞扬,学生都不太过去了,主要是建筑工人在进出用餐。
    苟弈绕了半天路才抵达二食堂,买完了哈哈阿姨的烤串,提着正要走,一转身,竟然看到了——
    苟弈:[烤串的照片]
    苟弈:你猜我看到谁了
    路少:不猜。你赶紧回来,我要饿死了!
    苟弈:在路上了,十五分钟哈
    苟弈:我看到孟啸春了
    路少:他又不是死人诈尸,你大白天吃饭的时间看到他值得大惊小怪特意说一声吗?
    苟弈:可是医学院离二食堂最远啊,对角线耶
    路少:所以你想说什么?
    苟弈:我想说,他跟建筑院院花的绯闻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建筑院就在二食堂旁边耶,听说最近那边挖挖挖项目有学生参与耶
    路少:不可能,他是gay
    苟弈:路少,我知道你是这么希望的,但人有时候要面对现实……
    路少:你快点回来吧,我真要饿死了!
    苟弈疾行回宿舍,路少延已经支棱好了小餐桌,接过烤串往上摆,开始大快朵颐。
    “你自己啥身体素质没点数啊?看你下回还头铁不。”苟弈边去洗手边叨叨他。
    洗完手,苟弈坐到小餐桌旁,打开自己的饭盒,继续叨叨:“人家发个烧好几天都没胃口,闻了重油盐的东西就恶心,你怎么每次烧完都喜欢吃这重口味呢?”
    路少延跟别人是相反的,平时口味算是清淡,反而每次生完病好了那几顿就非要吃重口味。
    “我喜欢,要你管?”路少延吃着烤串哼道。
    苟弈回他个鬼脸,低头吃自己的饭。
    路少延咽下一口烤串,喝了口比平时含糖量大的奶茶,问苟弈:“哎,孟啸春刚刚是一个人吗?他在干什么?吃饭吗?”
    “他去食堂不吃饭他干什么?”苟弈说,“反正我看到的时候他是一个人在那儿吃。”
    “你不是说他跟建筑院那边那谁有一腿吗?”路少延问。
    “你不是说他肯定是gay吗?”苟弈反问。
    路少延撇撇嘴:“说不定是双性恋呢……”
    孟啸春这种忘恩负义之徒,脚踩两条船一点也不奇怪!
    齐安源活该被绿!
    “我看他像无性恋。”苟弈嘀咕。
    “什么?”路少延没听清。
    “没什么。我说我只看到他一个人,就坐哈哈阿姨店面旁边,我买完东西回头一看,他已经吃完走了。”苟弈说。
    “哦。”
    路少延从昨晚饿到今晚,闻着孜然辣椒味儿食指大动,一口奶茶一口烤串吃得不亦乐乎。
    正吃着喝着,苟弈突然抬头道:“还有件事儿,路少,我今天下午上课听人说了件事儿,我就突然有了个想法。”
    路少延看他:“什么?”
    苟弈说:“昨天周末,有同学去医院,看到孟啸春了,好像是他奶奶住院,得了什么癌症吧好像。医生说化疗要好大一笔钱,孟啸春没钱,问医生能不能先治。”
    路少延愣了下,没说话。
    苟弈积极献策:“要不,咱来个狠的吧,都是成年人了,就要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什么方式?”路少延不解。
    “我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用钱砸他啊!砸死他!”苟弈咬牙切齿地说,仿佛对孟啸春求而不得冻个半死的痴汉是他自己。
    路少延登时给他一个大白眼:“你这不说废话吗,用钱砸他你还不如用书砸他。”
    苟弈一拍大腿:“今时不同往日了啊!他现在缺救命钱啊,医院可不给他赊账的。”
    路少延正要叫他闭嘴,话到嘴边,自己闭了嘴,吃着串,将这事儿细细在心里琢磨了一番。
    对哦。
    虽然我不是真喜欢孟啸春,只是想给他和齐安源添堵,但如果我真包养了孟啸春,不就是狠狠地给他俩添堵了?
    齐安源不得气死?!
    顺便还羞辱了姓孟的冷血白眼儿狼!
    等等,话说回来了,为什么孟啸春不找他姘头齐安源借钱呢?
    算了,这不重要,可能就因为齐安源很抠吧。他妈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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