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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寒从来不会关心他心中怎么想,又或者说,懒得去关心……
身体冷,心更冷。
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发狠似的一脚踹向身上作恶的人,司锦寒一时不备中了招,肋骨被踢得生疼,就连脸色都变了。
时南匆忙捡起一旁已经不能避体的衣服,还不等穿上,司锦寒已经扑到面前,又是一耳光甩过来,这一耳光他几乎用了全力,时南被这一下掀翻在地上,这一下时南被打的发蒙,半天回不过神,脑袋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剧烈的疼痛让他伸手捂住耳朵,无助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好疼……
胸腔里气血翻涌,时南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伸手去捂住嘴巴已来不及,血已经顺着指缝滴到车里,弄脏了地毯。
身下铺着的洁白的地毯用的是上等的皮毛,滴上了血甚是刺眼。
司锦寒眸子微眯,凝视着时南,面色阴沉,额角青筋直跳。
他这幅模样甚是骇人,时南心尖直颤,顾不得自己的疼,连忙用手里衬衫去擦拭地毯上的血,可血迹越擦越脏,根本擦不掉,时南急得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司锦寒俯下身,一手朝着时南抓去,时南吓得面色惨白,连忙往后退,惊恐的尖叫:“啊!!”
声音里满是恐惧,眸中是来不及遮掩的害怕,几乎浑身都充斥着对司锦寒的抗拒。
后车厢就这么大,他能躲到哪里?背后已经抵到了车门,时南认命闭上了眼睛,伸手护住脑袋,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司锦寒的怒火。
赤裸的身体蹲在地上瑟瑟发抖,仿佛身处阿鼻地狱,身旁是吃人的恶鬼。
司锦寒的手在时南不远处停下,时南的惊叫声以及这害怕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他薄唇微动,复杂的望着躲着他的时南,眼中有愤怒,有不忍,还有一丝悲伤……
这么怕他?如果他真的想对时南下死手,以时南如今这瘦弱的身体,他几拳之内,能把人活活打死!
他只是想给时南这段时间的叛逆来一些教训而已,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他如今似乎做到了,时南一看见他抬手都害怕的发抖,但他为什么,好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时南缓缓挪开了挡在眼前的手,怔怔的望着司锦寒,而司锦寒,也正在望着他。
“砰”的一拳,司锦寒狠狠砸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衬衫袖口的扣子已经解开,袖口上挽,露出紧实充满力量的肌肉,可怖的青筋狰狞凸起附在手臂上,蕴含的了力量足以想像,蓬勃的胸肌隔着衬衫也能看到明显的起伏,这样的司锦寒,无疑是恐怖的。
时南如今对他只剩下本能的惧怕,他毫不怀疑司锦寒会在此处生生弄死他。
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字:跑!
他当即披上衬衫,伸手就去开车门,车子在公路上高速行驶,周围车流快速流动,刚刚打开车门,冷风就争先恐后的往里面灌,这样的速度摔下去,时南不死也残。
司锦寒看到这一幕,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脏疯狂剧烈的颤抖,头皮发麻,大脑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种全世界都即将从他的人中剥离的恐惧感充斥到他全身。
时南没有任何犹豫,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就已经俯身朝着外面去,司锦寒没有任何一刻要比此时的反应还迅速,这一刻在他的眼里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他飞速抓住时南的头发,将人硬生生扯回来,扔到身后,随后反手关上车门,怒气冲冲的瞪着前方的司机,怒声道:“为什么上车的时候不锁门?!”
司机也面如菜色,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我……”
看到司锦寒发怒的样子,他什么都忘了,他更没想到这两个人会闹到要跳车,时南会有赴死的勇气。
司锦寒恶狠狠的盯着时南,刚刚那一幕如噩梦一样在眼前盘旋,吓的他浑身冰凉,跟冰块一样,他冷声道:“你想去哪?去死吗?”
时南从未见过这样的司锦寒,他再次去拉车门,可这一次司机已经落了锁,任他如何努力也纹丝不动,时南已经绝望。
司锦寒不给他机会,大手一捞就将人带回来,死死的按在自己身下,俯身森冷的在时南耳旁说道:“想死,我成全你!”
“撕拉”一声,时南刚披在身上的衬衫彻底被撕碎,如同破布一样扔在脚下。
司锦寒的动作没有半分温柔,明明是最亲密的事,如今却仿佛一场酷刑,时南哭喊着,挣扎着,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捣碎,身后的司锦寒像是疯了一样不知疲倦,一次比一次凶狠,双眸赤红。
“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时南清晰的感受着那撕心裂肺的疼,心脏像是裂了一道口子,无数的刀刃插在中间,连呼吸都在疼,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几乎崩溃,到后来的麻木认命。
泪水溢出眼眶,嘴巴无声的呢喃着。
【我不敢再爱你了,锦寒,别再讨厌我了……】
到家时,时南已经趴在车厢的地上一动不动,司锦寒神清气爽,丝毫看不出刚刚都做了什么,而时南一身狼狈,所有的衣服都成了无法避体的碎片。
司锦寒用手边的外套裹住时南的身体,将人抱下车,时南的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几道视线好奇的视线看过来。
时南腿上青紫痕迹斑驳,刚刚做了什么显而易见。
那些目光有鄙夷,有嘲讽,有怜悯,司锦寒的动作像是在把人示众游街,时南不敢去面对,只能闭上眼睛,强迫着自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走着走着,司锦寒停了下来,“哐当”一声响,像是门被踹开的声音,随后铺天盖地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阴冷的感觉让人甚是不舒服,门刚打开就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冷的让人发抖。
时南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凭着从房间外面透过来光勉强能够视物,这里堆放着杂乱的杂物与坏掉的家具,这是一楼楼梯下的一间储物室,许久无人清理,这里荒废的让人早就忘了这华丽的别墅里,还有这么一个格格不入的房间。
司锦寒的声音低沉缓慢:“犯了错就要被罚,时南,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从今天起,楼上的主卧不再是你休息的房间,你以后住在这里,别想出来半步,等什么时候程轩出院痊愈了,你什么时候才有资格出来看看外面。”
一番话,无疑把时南从天堂拉到地狱,这里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人能生活的房间,司锦寒成功的在时南的脸上看到了恐惧。
时南胆小,怕黑,这里只要关上了门就密不透光。
司锦寒如此想着,不顾时南的挣扎,直接把人从怀里放下,一把将时南推进去,冷声道:“你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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