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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里面挑衣服给时南搭配,这让他有一种养孩子一样的感觉,看见自己把时南打扮像是贵气的小王子,他心里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时南不再是曾经的丑小鸭,可是如今的小王子,看上去好像并不开心……
司锦寒看着时南粉嫩的唇瓣,忍不住低头在时南唇边轻吻。
“南南,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
时南将口袋里的本子拿出来,在上面写字道,【我想看看秦远和小白。】
司锦寒看了一眼,回答道:“他们已经不在易城了,搬家了,不知道去了哪。”
这个回答让时南眸光微垂,他顿了顿,再次提笔写字道,【司爷爷给我的钱,我不要。】
身后的司锦寒幽幽开口道:“是啊,那些钱你用不上,毕竟死人,是用冥币的。”
话音落下,司锦寒明显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身子微僵,司锦寒低头看着时南,轻声开口:“南南,最近房间里老是丢东西,佣人告诉我浴室的刀片用的太快了,几天就会空,我不记得最近我有用过,那些刀片去了哪里,南南你能告诉我吗?嗯?”
司锦寒伸手捏住时南的右手手腕,手上微微用力,能很明显的听到时南吃痛的闷哼声。
司锦寒一把掀开时南的衣袖,一排排深浅不一的刀痕密密麻麻的布在手臂上,几个较深的痕迹在手臂上勾勒成了三个字:扫把星。
那是一次次自杀未遂的痕迹,司锦寒故作温和的眼神已经彻底沉了下去。
“每一次都没死成,为什么呢?是找不到动脉,还是心里有牵挂?”
“想用死亡来逃避吗?你别想一死了之!痛苦的活着才是对他最好的道歉!”
“那些钱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给你!你不配拿到他的遗产!”
他那么努力的想让时南活下去,可为什么时南自己要放弃!
如果不是佣人告诉他这件事,怕是他一直不会发现,每次来阁楼,一呆就是一天,不是为了看天空,是为了躲着他来这里用刀片一点一点的伤害自己!
时南抗拒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司锦寒力气大得惊人,几道新的伤口已经在这力气下崩裂开,血再次顺着伤口滴下来。
司锦寒恶声恶气的威胁道:“你给我活下去,你敢再动这种念头,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你父母的骨灰挖出来扬了!我说到做到!”
时南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他,司锦寒按着时南的背将时南压在身下,俯身在时南耳旁沉声道:“不信你大可试试,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从现在开始,我去哪你就去哪,一天二十四小时呆在我身边,敢离开我视线半步,我饶不了你!”
他不应该放时南最近这么清闲,他应该让时南时时刻刻“忙”起来,省的脑袋里总想一些有的没的!
他解下领口的领带,蒙住时南的眼睛,就着这个姿势,缓缓沉下身。
痛楚一瞬间占据了时南的神经,时南忍不住叫出声,牙关都在发颤。
遮住了视觉,触觉就变得更加明显,时南颤抖的伸手朝着脑后的扣子摸索过去,刚刚触及,突然一只手抓过来,将他的手按在他的脑袋上。
“最近到了不少好东西,我怕吓到你,都没敢给你看,这回把你带在身边,我们有的是时间,一样一样来!”
——
司锦寒抱着时南在浴缸里,低头给时南清理,时南红着眼眶推他,手脚并用,打的倒是不疼,司锦寒完全把这当成情趣,只是这溅起的水往他脸上扬就有些不舒服了。
一巴掌抽在时南屁股上,“啪”的一声,司锦寒虎着一张脸吓唬着:“还闹?!正好浴缸里还没来过呢。”
清理不出来会出问题的,偏偏这小崽子就是不老实。
时南被打的疼了,眸光向下一喵,顿时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浴室里雾气腾腾,时南的小脸被熏得白里透红,那两片唇瓣也红润许多,眼眸里雾气氤氲,看司锦寒的眼神单纯无辜,奈何天生多情漂亮的桃花眼却又带着勾人的意味,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也平添了几分诱惑。
司锦寒越看火越大,手底下的摸着的触感也不再是以前的只见骨头不见肉,如今光洁白皙,柔软细腻。
他手开始不安分,嘴上叨叨着:“这可不怪我,你这一哭谁能忍住?想要就告诉我,何必费心思的勾引我?”
时南见势不好,抬腿就要跑,刚搭到浴缸边就又被拽了回去……
胡闹一下午,出来的时候浴室的地上全是水,司锦寒把时南抱出来放在床上,给时南盖上被子,坐在一旁看着时南沉睡的模样,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可是一想起白日里时南笔下写出的“秦远”二字,他眉头又不自觉的皱起。
又是秦远,他人生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就算秦远滚到青城也让他心烦的不行。
他掀起时南的衣袖,看见上面综合交错的伤痕,还有那一笔一划用刀子割出来的“扫把星”三个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小非主流子……”
什么狗屁抑郁症,邱枫何那家伙就是爱吓唬人,还自杀呢,就时南连杀个鱼都不敢的,哪里有自杀的胆子。
他只要把时南的注意力从这上面移开就好了,让时南时时刻刻,只能把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
给时南包扎好伤口之后司锦寒下了楼,走到厨房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生面孔。
一个看模样像是三十多岁男人站在厨房里机械似的剁着排骨。
一旁的王管家紧忙上前解释道:“少爷,这是安管家送来的,叫高驱,据说是个很出色的护工,做事心很细。”
司锦寒不解的看着他:“护工?要护工做什么?”
王管家摇摇头:“不知道,但安管家说,总会有用得上的时候。”
司锦寒不知道安洛又在抽什么风,送来他就用着,他懒得往回赶。
司锦寒坐在客厅里,熟练的从口袋里掏烟盒,结果一模,里面没有烟,只有时南的药。
他放下了手,问身旁的王管家:“时南最近吃的东西也太难吃了,那哪是人吃的?药味也太浓了。”
王管家有些为难:“确实不好吃,可是作用是好的啊,您看,这饮食刚改半个月,时少爷的身体明显有变化啊。”
一说到这,司锦寒沉默了。
确实,他摸得出来。
他也问过邱枫何,邱枫何说这么吃没坏处。
司锦寒无奈的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算了,以后时南跟我一起去公司,时南的三餐派人送过去吧,以后,我在哪,时南就在哪。”
一想到今天下午他特意在时南面前显摆的“宝贝”他就忍不住心猿意马,开始期待起时南之后都留在他身边的日子。
司锦寒扔下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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