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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姑娘,我和你爸觉得这些还不错,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长相,品德,学历,都很出众。”
她故作轻松的一笑:“咱们家一说想给你找门亲事,那么多的小姑娘就主动说想认识你,不愧是我儿子,就是优……”
话音未落已经被司锦寒打断,司锦寒将手中的照片扔在桌上,从椅子上站起身,沉声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79章 为什么等我喜欢他的时候才要我放人走?
司母无视司锦寒情绪的激动,微微一笑,道:“你也不小了,都奔三了,不能一直忙事业,也差不多该找个姑娘结婚了。”
“之前不是还找过程家的那孩子吗,分了就分了吧,妈这回看的都比程家好,总不能真找个那堆卖笑卖唱的结婚,你好好选选,不行我就再找找,总能……”
司锦寒打断她的话,焦急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们说让我和时南在一起?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要对外怎么交代?你们要时南怎么办?!”
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与时南解除婚约的场面,可没想到真的到了这一刻竟然是如此的平静,却也让他如此的不能接受。
他闹得要上房揭瓦都咬死不同意的事,如今却主动提起。
司母的嘴唇动了动,她轻声道:“婚约这事儿外界没多少关注的,况且时家倒了,他们也能理解,不会有人嚼舌根,你不用担心,至于时南,老爷子给他留了不少东西,他未来怎么说也是不愁吃喝,你就别……”
“不行!”司母没说话,司锦寒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打断了。
他别过头看向别的地方,逃避似的回答:“结婚的事以后再说,我不着急,我现在只想找到时南,赶紧把人接回来。”
他一刻找不到时南心里都没法平静下来,最近这几天总觉得心里闷闷的,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他只知道他现在迫切的想见时南。
傻哑巴,为什么要成天跟他对着干?好好留在他身边不好吗?他已经改变了这么多,为什么小哑巴就像是变心了似的,他真该早些听老爷子说的话,别让时南人太过自由。
他如今甚至强行逼着自己忘了小哑巴拔掉老爷子氧气罩的那一幕,老爷子的命横在他们中间,他努力的跨过这道坎,接受时南,可偏偏时南不领情!难道老爷子的死,他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越想越气,屋子里的所有摆件在此刻都那么碍眼,可偏偏司母在一旁,他只能压抑着自己凶残的本性。
司母的眼眶一直都是泛红的,带着些许哭过后的鼻音。
“别找了,不一定找得到了,锦寒,时南他不欠司家,他想走就放他走吧……”
她现在每天内心都在煎熬,脑海里都是时南乖巧天真的模样,每想起一遍,那强烈的愧疚感都几乎将她压垮。
司锦寒是司家的独苗,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老爷子给的那些补偿,对于活人来说有用,可对于……唉,老爷子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一样狠……
一句话挑起了司锦寒的怒火,他怒声道:“他怎么不欠司家?他欠司家的抚养之恩!他欠老爷子的一条命!他欠下的这些,一辈子都不够还!”
“为什么突然说要放他走?为什么的要等我彻底对他上心了你们才说要放他走!为什么等我想要跟他好好在一起一辈子了,你们才说要放他走!说要让我娶别人,不让我找他,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
“既然瞧不起他为什么还要和时家订婚约?为什么要领他回家?为什么在我讨厌他的时候不赶他走?为什么要在我喜欢上他的时候才说什么解除婚约?我偏不答应!我不可能让他走!无论他在哪,我都会把人抓回来!”
司母愣住了,她怔怔的看着司锦寒,半晌回不过来神。
锦寒……喜欢上南南了?
“我不结婚了,孩子大不了领养,我不会让我的婚姻也变得不幸。”
司锦寒冷冷的扔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书房,独留下司母一人呆坐在那里,手中握着那些冰冷的照片。
她苦笑一声。
不幸的婚姻啊……
——
包厢里烟雾缭绕,桌子上的酒东倒西歪,司锦寒冷着一张脸靠在沙发上,眼神像刀子似的扫向身旁的煲电话粥的苏杰,偏偏那神经大条的根本没察觉。
“哎呀,宝贝儿你别闹,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宵禁啊?”
“别锁门啊,我不想睡沙发了,我错了我错了,肯定十点之前到家好不好?”
“哎呀,肯定不喝酒,肯定不喝酒,邱哥也在这呢,我肯定不乱来。”
“嘘,你小点声骂,锦寒在我身边坐着呢,别让他听见了。”
邱枫何眼神复杂的看着坐在那打个电话一脸春心荡漾,身子都快拧成麻花的苏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身边俩冤种,一个老婆跑了,一个正在热恋期,这氛围怎么也融不到一起去。
白星那义愤填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回荡在异常安静的包厢里甚是明显。
“我告诉你苏杰!你千万别跟司锦寒学坏了!你要是像他那德行,老子天天给你挂房梁上揍!”
司锦寒:“……”
他咬咬牙,抬手猛灌一口酒,随后转头看向别处。
他真后悔把苏杰叫出来。
苏杰好久才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爸来的电话。”
司锦寒扫了他一眼,幽幽开口道:“……我看是你祖宗给你打的电话。”
苏杰知道瞒不住,不以为意一笑:“别的地方便宜我都占了,这吃点亏让让他不算什么。”
他看着司锦寒的眼神有些许闪躲。
就没有白星吃不到的瓜,司锦寒入院那天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一方面暗暗感叹当年易城的留言不假,一方面又替时南感到绝望。
司老爷子这盘棋下了十几年啊……
桌上的酒基本上都是司锦寒喝的,邱枫何忍不住劝阻道:“锦寒,你刚动完大手术,别喝太多酒。”
司锦寒喝下最后一口酒后放下酒杯,没再倒,他说道:“不是什么大手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苦笑一声:“时南跑了,我现在像个笑话似的可哪找人,那些人说不定背后怎么嚼舌根,说我司家连一个哑巴都看不住。”
他几乎是所有心思都扑在时南身上了,他想不明白,明明曾经他给个笑脸,赏一块小蛋糕就可以开心好几天的人,怎么突然就无论他付出什么都视若无睹?
时南变心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告诉自己不可能,小哑巴或许只是莫名其妙生气了,跟他闹一闹小脾气而已,没关系,找回来之后他继续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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