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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家人的笑容,是那么晃眼……
    第87章 老子在跟你求婚!你他妈给点回应!
    司锦寒把时南抱回了家,时南的怀里始终紧紧抓着那张全家福,任司锦寒如何努力想将那东西取下来,时南都不松手。
    司锦寒将时南嘴角的血擦干净,一边数着日子,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再等一个月,再等一个月就到半年了,到时候心脏就能移植了……”
    时南回来之后他一直在给时南吃药,饭菜也和曾经一样,可是这一次,无论他怎么养,时南的气色都没有任何好转。
    他静静的看着时南,不知不觉的,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几个小时。
    时南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天花板那镶嵌着的巨大镜子,屋中的一切都在那其中映出来,没转头便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司锦寒。
    时南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耳旁却响起了司锦寒的声音。
    “醒了就别再睡了,你已经睡得够多了,再躺下去就要头晕了。”
    司锦寒自顾自的拿过桌上的塑料瓶矿泉水,倒在一次性纸杯里,递给时南,说道:“喝一点。”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已经不敢再把玻璃之类的东西放时南身边了。
    时南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过头顶,看都不看他一眼。
    司锦寒叹了口气,看着把自己裹成一团的时南,犹豫了一会,说道:“游乐园已经建起来了,几个亿扔进去,总得给人一个交代,不能罢工让钱打水漂,至于你家老宅的事……那房子我不动了。”
    “这个项目我当初没上心,由别人主要负责,我从来不信那些东西,也就没去仔细打听那传闻是什么,房主也早已经不是你父母,我也就没往你身上想,我……”
    到嘴边的“对不起”三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时南听见他的话不为所动,他不想看见司锦寒,也不想听见那些话。
    他家后院已经被改建成游乐场了,距离那么近,他家的房子怎样才能免受其害?
    只要去了的人,最终都会对着他们的房子指指点点,将插在他心口十几年的那把刀搅动的鲜血淋漓!
    他闭上了眼睛,将身后的人视作无物。
    司锦寒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说道:“房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拆出去了,那些照片我都毁掉了,所以你……所以……”就别再生气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这些带着讨好意味的事他都做了,他也打算不再折磨时南了,那时南能不计较他这次吗?他已经尽最大所能的去挽回了。
    他坐在那静静的等了许久,时南一个音都没吭给他,看着时南那冷硬的背影,他也放弃了所谓的挽回,起身之后脱下衣服,钻进了被子里,不容拒绝的把时南抱在怀里,自言自语似的说道:“睡觉吧。”
    他伸手关了灯,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窗帘未拉,月光照进来都是被切割成许多块的,那紧凑的防护网像一个巨大压抑的铁门,让人喘不过来气。
    身后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时南睁开了眼睛,挪开了放在腰上的手,走下床,朝着那紧闭的房门走去,伸手去推,可门却是锁上的,无论他怎么摆弄门锁都无济于事。
    时南叹了口气,放弃了离开这个房间的可能性,他四下环顾,那可怕的柜子已经不见,包括墙上的照片和那个电视也通通消失了,可是那些监控却依旧存在,像一双双不会休息的眼睛,将他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转身走向飘窗,吃力的爬上去,坐在上面透过那些窄小的缝隙去看那漆黑的天幕。
    这里的夜晚一点也不好看,就连星星都看不到,他放眼望去,只能看到那悬挂在天幕上的月亮。
    他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眼睛一眨不眨。
    远哥让他努力的活下去,可是他真的觉得活着好难,好累……
    他像条狗一样被关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连出门都是需要“主人”允许的,他什么也守不住,独属于家的最后回忆,自己的尊严,甚至是自己的生命,每一样都不会留给他……
    快点对他厌倦吧,留在这里,就算侥幸不死,他也会被这压抑的生活逼的日渐崩溃,甚至最后不知尊严为何物……
    深夜里,司锦寒习惯性的伸手往身旁楼去,可手一伸却落了个空,司锦寒猛的睁开眼睛,心脏都吓得一颤。
    “时南!”
    他骤然坐起身子,入眼的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大床,他立马转头从地上捡起衣服,胡乱的往身上披,焦急的往外走,正要去开门,却发现门是紧锁着的。
    心头的恐惧小了一大半,他转头在卧室里环顾,看到了那坐在飘窗上已经睡着的时南。
    他心头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将坐在上面的人抱起来放回床上。
    他看着时南沉睡的脸庞,良久,苦笑一声,
    “现在连和我睡在一张床上都不愿意吗?”
    明明都已经喜欢他十几年了,为什么突然就对他厌恶成这样了……
    ——
    连续半个月,时南每天都在房间里,不哭不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眼神空洞。
    不止一次半夜从司锦寒的怀里挣脱出来,去飘窗上睡,司锦寒气的把飘窗拆了,可这样依旧不能让时南安分,时南会睡浴缸,会睡地上,唯独不想在他的怀里。
    司锦寒去外地出差,半个月的工作量硬生生被他压缩到一周,就是为了早点回来陪时南。
    他还特意让珠宝设计师给他们两个设计了一对戒指,他捧着一大捧玫瑰花,手里还拿着戒指盒朝着时南单膝下跪,将戒指套在时南的无名指上,可无论如何那戒指就是比时南的手指大一圈,怎么戴都会掉下来。
    明明是他上些日子才特意量过的尺寸,为什么不合适?!
    铂金的戒指不知道第几次从时南的无名指滑落,“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了角落里,时南淡淡的看了一眼,默默地收回了手,别过头继续看向窗外,对这一切全然不在意。
    司锦寒压抑了那么多天的火气突然爆发了,手中的玫瑰花甩手扔到了时南的脚边,他一把将坐在椅子上的时南拎起来,扯着时南的领子把时南拽到自己面前,他目眦欲裂的瞪着时南,咬牙切齿道:“老子在他妈诚心诚意的跟你求婚!你别像个死人一样!给我点回应啊!”
    他这辈子第一次对人下跪,他想要看到的是时南感动的表情,而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他计划了这么久的事,像个傻子似的跪在这卑微求爱,明明这也是时南曾经最期盼的事,可如今却全成了他一个人的表演!
    时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任由自己被他拎的脚尖离地,眼中没有半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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