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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侮辱,时南都没有半点回应,司锦寒快要被自己的独角戏气疯了,酒精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后果也不想去顾忌。
他手上用力一拽,将时南扛起来,大步往楼下走,他嘴里阴狠的说着:“这么喜欢他啊?那等你满身污秽的时候,他还会要你吗?”
时南被迫趴在他的肩膀上,挣扎着想下来,可司锦寒的大手却死死的按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司锦寒一把将他塞进副驾驶,随后自己走到驾驶座上开车。
车子开的飞快,一路上几次闯红灯,与好几辆车擦身而过,时南被那惊险的一幕幕吓得心脏都快要骤停,可司锦寒却全然感受不到。
车子进去繁华街道,一个又一个娱乐场所在这条街道上亮着霓虹灯。
车子在一处停下,司锦寒下车之后蛮横的将时南拽出来。
这些门面门口的街道上有好多打扮暴露的男女在若无旁人的与人调笑,接吻,时南被这些大胆的人吓了一跳,联想起司锦寒之前说的话,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他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他拼了命的挣扎着那只死死攥着他的手,害怕的哭出了声,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的滚落出来。
他拉住司锦寒,伸手用力的把人往回拽,司锦寒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邪笑道:“怎么了?哭什么?你不是最硬气了吗。”
时南连忙摇摇头,拼命的想要发音:“唔……不……”
他仰头望着司锦寒,试图让面前的人对他能有一丝怜悯。
司锦寒看着时南害怕到哭泣的模样,恶劣的笑了,他伸手抚去时南眼角的泪珠,轻声道:“晚了。”
他不容拒绝的抱起时南,大步走进去,进了电梯。
时南被他按在怀里,看着那一层一层上升的楼层,他已经绝望,他放弃了挣扎,任由司锦寒抱在怀里。
电梯在十几层停下,经理早就已经带着人等候,看到电梯门打开,连忙带着身后的一群MB谄媚的迎上来。
“司总,您……”
司锦寒将怀里的时南放下,朝着他们的方向一推,对着楼层经理说道:“多叫点身高体壮的,把他好好伺候着。”
时南被他推得踉跄,他看到眼前的那些人,转身就想跑,可一双双手却一把将他抓住,将他团团围在中间。
“呦,长得真白,我就喜欢这样的。”
“真漂亮啊,今天有福了。”
司锦寒的嘴唇动了动,他看着时南,看见时南被那些人往里边的包厢拖去,他想要离开,正要转身,抬头间,看到了那一双被绝望填满的眸子,时南的泪珠一颗一颗涌出眼眶,那双眼睛死死钉在自己身上,眼神中灭顶的绝望就连他都为之一震,心头痛楚酸涩。
他看到那张唇瓣轻启,曾经只能发出破碎音节的人,如今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锦寒啊……下辈子,我不会再爱你了……”
许久没有开过口的声音听上去沙哑,第一次说话,发音有些别扭。
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让司锦寒的心脏疯狂跳动,像是一把刀子狠狠扎在里面,将中间挖出来一个大窟窿,将那最为重要的一块与他生生剥离开,空荡荡的,顿时无助彷徨将他填满,刺骨的寒风穿过心脏,将他浑身都冻得冰冷。
小哑巴……说话了?
他不可置信的干笑两声,他想要去上前将人抓回来,可那群人已经将时南拖进了包厢,门“哐当”一声关上,他的脚步戛然而止。
他挠了挠头,拼了命的去忽视心脏的异样,逃跑似的进了电梯,按下一楼的按钮。
他驾车快速回到家,回到了主卧。
酒精控制了大脑,让他什么都来不及去思考。
发泄过后便头重脚轻,他刚刚走到床前,便一头栽倒过去。
——
包厢里灯光昏暗,程轩面具之下的那张脸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可怖。
他伸手倒完最后一杯威士忌,随后推到时南面前,将整整十杯排列好,摞成塔的模样,他狞笑着:“都是来玩的,别这么放不开啊,全喝了,我就让这些人不碰你,怎么样?”
十杯威士忌,足以要了时南的命。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时南皱起眉头。
刚刚拖他进来的那群人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被时南得罪了司锦寒,而程轩,是他们这里出手大方的常客,为了哄着这个摇钱树,他们怂恿恐吓着时南,让他喝下那些酒。
“别装了,就十杯酒而已,顶多难受一会。”
“快喝吧,还是说,你也挺喜欢我的?”
“我这人可粗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时南盯着程轩那张脸,咬咬牙,伸手拿过一杯酒,仰头喝下,浓烈的酒味将他的感官填满,腥辣刺激的他皱起眉头,最后还是忍不住,一口酒呛了出来,胸前的衬衫被酒液浸湿。
“咳咳……”
时南抬手擦去嘴角的酒,一杯酒下肚,胃里火烧似的难受,心脏已经开始不舒服。
那些人有些发现不对劲。
“他该不会不能喝酒吧?”
“这……这酒挺烈的……”
时南的手都在发抖,他放下空下的酒杯,伸手去拿第二杯,眼前的视线越发模糊,像是被蒙了一层雾。
他仰头喝下,溢出的酒水顺着下颚滑下,烈酒入喉,如同一团火,从喉咙一直烧到胃。
他一杯一杯喝着,直到第八杯的时候,他彻底喝不下去,心脏跳的飞快,那疼痛让他脸色煞白,喉咙处血腥味弥漫。
“咳咳……”
他坐在地上,这一次咳出来的不是酒,而是殷红的血。
程轩不嫌事大的将第九杯递到时南面前。
“还有两杯。”
看到血的时候那群本还嬉笑着的人彻底笑不出来了,任谁都看得出来时南的身体是有问题的。
有看不下去的走过来,那人身形高大,他蹲下身将趴在那里几乎虚脱的时南抱起来,手正好落在了时南的腰上,摸到了一丝异样。
他掀开时南下摆的衣服,看到了不算明显的刀疤,顿时变了脸色。
“他最近动了手术,再这么喝下去会出事的!”
他看向一旁的程轩,试图为时南求请,毕竟人如果死在包厢里,他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身形与司锦寒有几分相似,时南视线模糊,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他颤抖着伸手,拉住面前男人的衣角。
“锦……锦寒……”
“锦寒……放,放过我……”
男人于心不忍,打算抱起时南离开,可程轩却不依不饶,将酒杯“砰”的一摔:“今天酒不喝完!他别想走!”
男人抱着时南不松手,两人僵持间,突然包厢的门被推开。
那人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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