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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南南,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司锦寒的声音沙哑干涩,时南始终双眸紧闭,似乎已经睡着。
他家苦笑一声:“算了,大不了我死缠一辈子,反正还年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
时南困意已深,只感觉腿间有东西磨得他生疼,偏偏眼皮沉的睁不开。
直到什么东西落在脸上,他才终于睁开眼,他睁眼看到不知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的司锦寒,愣了一刹。
司锦寒吓得一激灵,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我衣服被水弄湿了,我想着我就也正好洗洗算了。”
时南嗯了一声,吃力的撑着身子从浴缸里起身,司锦寒立马拿过来洁面巾给时南擦脸,手忙脚乱的慌张模样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时南皱着眉头:“你干嘛?”
司锦寒干笑两声,将擦完的洁面巾藏到身后,上面的点点痕迹被他攥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脸上沾水了,擦一擦。”
时南没多想,拿过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就要去睡觉,司锦寒立马拿着浴袍跟出去,看到时南在那里泡完牛奶就要去卧室睡觉,可给他气坏了。
“你晚上都没吃饭,一杯牛奶有个屁用!上我那屋吃饭去!”
时南吹了吹牛奶,头都不抬地说道:“不需要。”
司锦寒大步上前,不容拒绝的拉着时南下楼:“什么不需要!你给我过来!”
刚刚还小心翼翼的人,在这方面上似乎格外固执,时南被他拉着穿过那道打通两个房子的门,被按在椅子上。
他看着司锦寒在那里把炖好的汤盛出来,又笨手笨脚的炒了两个菜端上桌,弄完这些又弄了点兔粮扔盘子里,直接闯进他家把大肥兔子拎过来按在兔粮前。
“吃饭,吃完再去睡。”
他一个劲的给时南夹菜,时南看着碗里这像模像样的饭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个以前连厨房都不进的人……
他低头吃饭,沉声道:“以后不许再进我房间。”
司锦寒点点头,违心的说道:“我除了照顾你以外,我什么也不做。”
司锦寒偷偷打量着时南的脸色,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开口:“上些日子,来你这里住了几天的孩子……是我给我们两个领养的孩子。”
“他叫,司念南。”
话音落下,时南的筷子顿住了,时南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手中的筷子放下,起身就要回去:“我吃饱了。”
司锦寒手疾眼快的抓住他:“不许剩饭!那大肥兔子都比你吃的多,你怎么能就吃那点?”
时南生气的甩开他的手,怒声道:“小孩子你也利用吗?!”
司锦寒的声音比他还要大,他崩溃的大喊:“那我有什么办法?!我敢来直接见你吗!”
“他被秦远拎着扔回我家,他知道他骗了你,他很愧疚,他很想你!他很想让你原谅他!从两年前他就一直在渴望能和你相见,他一直在想他的时南爸爸!”
司锦寒再次伸手抓住他,时南气的一口咬在他手背上,虎牙深陷。
司锦寒不知道疼似的说道:“你咬啊!你可劲咬!我巴不得你在我手上多咬几口,让别人都看见,我到时候就说是我媳妇咬的!”
时南松口的时候嘴角都带着司锦寒的血,他怒声道:“你为什么要去告诉小孩子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如果我真的死了呢?他是不是会一直带着那份无法实现的渴望长大?”
他转身就要走,司锦寒上前一把抱住了他,一个劲的颤声道歉:“对不起,南南,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你别生气,你别生气,乖乖把饭吃完,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一碗饭没吃几口就放下了,别说是个病人,就是个普通人也不能这样子糟害身子。
时南用力的甩开他,司锦寒怕伤了时南,只好松了劲,放任时南脱离他的怀抱。
时南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门被关的“砰”的一声,随后能听到挪动重物的声音,司锦寒再去开那扇门,发现已经打不开了,只能挪开一小道缝隙,沙发,茶几,柜子,一股脑的堆在这里。
他眼睁睁看着时南吃力的把餐厅的餐桌抬过来堵在这,随后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完了,把人惹生气了。
司锦寒无比后悔在这样的搞气氛的时候提那个小崽子的事。
他一转头,与蹲在地上大白兔子两两相望。
大花:“……”有点慌慌的。
司锦寒看了一会,随后勾唇一笑:“你的主人把你忘在这了啊……”
又有借口了。
——
时南一大早去买了泡沫胶,把门上仅有的那一道缝隙堵上,随后才收拾收拾往剧组赶去。
他坐在车上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腿内侧的皮肤有些疼。
什么虫子咬的?他好像没看到屋子里有虫子,难道是皮肤病?后者可把时南吓了一跳,想着等没事的时候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来到剧组之后唐烈武叫住他:“时年!”
时南回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客气的叫道:“前辈。”
唐烈武的长相阳刚帅气,一笑起来就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他说道:“一会第一场戏是咱们俩的,咱们俩对对戏吧。”
时南点点头:“好啊,麻烦前辈了。”
唐烈武憨厚一笑:“麻烦什么,我也怕我紧张啊。
这种咖位还能平易近人没架子的明星实在不多见,时南也松了口气。
不远处,一道视线死死的锁定这边,赵顺在一旁端茶倒水的,司锦寒看都没看一眼,注意力全粘在时南身上了。
旁边那男人是谁?俩人嘀嘀咕咕,比比划划干什么呢?!
赵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嘿嘿一笑,显摆似的说道:“时年啊还是挺有实力的,瞅瞅,多敬业啊,”
司锦寒才不关心这个,一整天眼睛就和黏在时南身上了似的。
时南化妆,他看,时南换衣服,他看,时南拍戏,他看,时南上厕所,他跟到一半被一耳光打回来了,算是没看成。
时南也幸亏给自己洗脑了无数遍,才终于能对那哀怨的眼神视若无睹。
时南是今天状态不错,赵顺趁热打铁,时南忙的脚打后脑勺,殷汶瑞在一旁闲着看看剧本,但视线一直落在司锦寒的身上。
剧组里没有什么事是秘密,时年得罪了司锦寒的事都已经传开了,司锦寒投了一个亿,最大的投资商,全程跟着怕演砸了一点也不奇怪,盯着时年,估计是想要揪出来毛病之后把人臭骂一顿吧。
殷汶瑞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开心了些许,他照了照镜子,调整好状态,起身朝着司锦寒走去,叫道;“司总。”
司锦寒侧头看了他一眼,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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