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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用这种方式驱散寒冷。
司锦寒看着这一幕,缩在袖口里的手不自觉的捏紧成了拳头,他薄唇紧抿,一言不发的俯下身,抱起时南。
这一次时南睡得并不沉,心底一直绷着一根弦,稍有动作便立马惊醒,他骤然睁开眼,看到了司锦寒紧绷的下颚。
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司锦寒抱着往回走,顿时汗毛竖起,他连忙挣扎着要从司锦寒的怀里下来,可司锦寒紧紧搂着他,偏偏不让他如愿。
尽管一字未说,但依旧能感受到他的不悦。
时南急了,“放开我!”
司锦寒依旧抱着他往回走,沉声命令道,“别再跟我闹脾气,外面冷,睡一宿人都得被吹傻!”
他迈上台阶,进了屋的那一刻,他放下了时南,反手关上了客厅的门。
时南从他怀里下来之后立马跑向大门,可明明刚刚司锦寒轻轻松松反锁上的门,如今任他如何努力都打不开。
时南放弃了从门出去,转头去一旁的落地窗处,试图将那窗户拉开,可同样未果。
司锦寒冷着一张脸看着他,并未制止,因为他知道时南如今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他的声音平静的让人分不出喜怒。
“南南,我在我可以忍受的最大程度上去给你自由,可是你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像都在告诉我,你不需要这份自由。”
他的话让时南的动作僵了僵,时南转身看着他,怒声道,“你哪里给了我自由?你恨不得像关狗一样关着我!”
司锦寒急切的打断他,“不是关着你!你可以在这片岛上肆意行走,去哪里都行!”
时南可悲的笑了,“呵,狗笼一样大小的地方里肆意行走。”
每一篇窗子都上锁,时南放弃了挣扎,他没有一刻感觉到生活竟然如此疲惫,似乎每一次呼吸都要得到司锦寒的允许,无形的枷锁将他束缚,他只能活在司锦寒允许的范围里。
他身体无力的顺着墙壁滑下,声音里不知不觉的的染上了哭腔,“司锦寒,放了我吧……”
司锦寒叹了口气,走上前,轻轻将他揽入怀中,如同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时南的背,“南南,只要你对我点个头,我们彼此就谁也不用再痛苦了。”
他轻声哄着,手已经探进了时南的衣襟。
面前的落地窗里同步上演着他们的一切。
干净的窗面上多了指痕和浑浊的痕迹。
他将时南抱起,时南挣扎的哭声不绝于耳,泪水混着嘴角的银丝滑下。
口齿不能闭合,几乎窒息,司锦寒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口。
时南身后没了依靠,唯恐自己摔在地上,只能抓着司锦寒的肩膀,指尖在那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落地窗程亮清晰,时南不断的看着那里,颤声道,“我们上楼……”
司锦寒又开始了那一日的威逼利诱,“叫我的名字。”
时南顺从的开口,“锦寒……”
“说你爱我。”
这一次,时南闭上了嘴,不再如他所愿。
时南拼尽全力让自己有一丝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如了司锦寒的愿,可尝过了一次甜头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窗外下着暴雨,雨水快而猛的落下,地上的稀疏的野草都被击打的颤抖,本干涸的土地都变得泥泞,如无声的控诉,可雨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雨势骤然再次猛烈起来,似不将这块土地洞穿则不罢休一般。
时南溃不成军,他拼命保持的清醒在这一刻显得是那样微薄,他几次以为自己会死,可却又死里逃生,到了最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在说什么,本能的求生欲让他只能无意识的顺从。
汗水一滴一滴砸在时南的发旋上,司锦寒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他后退一步,时南酸痛的咬肌才终于得到休息。
时南同样大汗淋漓,生命的延续顺着他的嘴角滑下,眼神空洞朦胧,目光只知道随着司锦寒而移动,像极了乖乖吃饭的听话小兔子,司锦寒对这样的他无比满意,征服的快感让他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捧着时南的脸,轻声哄着,“南南,说,说那句话。”
时南目光呆滞,顺从的开口,“我爱你,锦寒……我爱你……”
心脏都在这一刻怦然跳动,他伸手将时南紧紧环绕在怀里,满意的说道,“真乖。”
“锦寒也会一直爱南南。”
司锦寒有一种癫狂的想法。
这样的生活,就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吧……
时南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就连司锦寒起床他都半点不知道,身体疲倦的似乎怎么睡都睡不够。
司锦寒神清气爽,就连脸上都不自觉的挂上了笑,他下楼时正好看到了佣人在清理落地窗前的狼藉。
他看到那些斑驳的痕迹愣了愣,昨天的记忆骤然涌上脑海。
他昨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个想法只一瞬间就被他从脑海里抹掉了。
前期准备已经做的很好了,南南没受伤,这就足够了。
他端着两份午餐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南南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
昨天天色都已经破晓两人才歇下睡觉,他只觉得一身轻松,时南怕是累坏了。
他将餐盘放在桌上,转头去叫时南,轻轻拍了拍时南的脸颊,“别睡了小懒虫,该起床了。”
时南对他的声音如若未闻,依旧双眸紧闭,司锦寒喊了他半天,终于放弃,只好自己一个人去吃饭。
他离开的脚步声在床前响起,躺在床上的时南的眼眸微微睁开一条缝,确保人不在自己面前,又立马合上。
耳旁传来咀嚼吃东西的声音,时南知道他还没走,恐惧让他藏在被子下的身体都不自觉的发抖,眉头紧锁,身体阵阵发寒。
他早就醒了,昨天的记忆也再次涌上脑海,一切都是那样的荒唐。
那样濒死的窒息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忘记,他怕如果司锦寒知道自己没睡,昨天那样疯狂的事会再次上演。
他躺在这里,一动不敢动。
幸好,司锦寒只是一个人在吃饭,吃过之后就收拾餐盘离开。
门关上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时南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缓缓睁开眼睛,吃力的从床上撑起身,这一动,浑身上下都酸楚疼痛,腰身更为明显。
他吃力的伸手去取床头柜上的水杯,可水杯放在柜子角落里,明明只差一点,却怎么也够不到。
突然,后背贴上了滚烫,一只手就那样毫无预兆的从他身后伸出来,替他将那杯水取来,塞进他的手里。
时南的大脑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一时没能反应的过来,他本能的开口,“谢谢你。”
出口的声音沙哑虚弱,淡淡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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