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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处理?”
    有些事他做不方便,不如交给齐肖霖。
    齐肖霖的手顿了顿,闷声道,“交给我家那位,让他自己解决去吧。”
    这话一出,司锦寒的面色微沉,“让晏家的人,处理晏家的狗?”
    他不得不怀疑齐肖霖身旁的那位能否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
    齐肖霖揉了揉头发,本能的帮晏清鸣撇清干系,“谷钱就是最底下的一条狗,根本谈不上什么交情,我家那位……他,他没做什么恶心事,也就是给晏家训练训练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都是那俩老不死的做的,跟他没关系。”
    司锦寒幽幽说道,“那你干嘛还关着人家?”
    这话噎的齐肖霖一愣,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索性不回答,低头闷闷的吃着手里的早餐。
    他心里别扭的想着,谁让那家伙姓晏……
    司锦寒懒得看他这样子,再三努力下,从床上挪到了轮椅上,周朴将他推到时南病床边,让他可以看到时南。
    时南身上并没有太多的外伤,唯独手腕处的那一道伤痕,深可见骨……
    唇瓣似有千斤重,他努力了好久才开口,犹豫着问道,“时南……时南的手,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他心底明知道那个答案,却又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周朴斟酌着说道,“医生说,暂时肯定会有些不灵敏,但坚持复健,也有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
    司锦寒愧疚的望着时南。
    他的南南,没办法再弹琴了……
    第143章 你这是追到手了就摆谱
    司锦寒除了睡觉会回床上以外,其余的时间都坐在轮椅上陪在时南身旁,就那么坐着,看时南一整天。
    他问周朴,“我会变成残疾吗?”
    他怕他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他怕他再也保护不了时南。
    周朴抱着一摞文件放在小桌上,说道,“不会,但是得坐一段时间轮椅,膝盖上的伤有些严重,伤到了骨头,虽然过不了多久就能正常行走,但是阴雨天的时候还是会难受。”
    这俩人经历的,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起码,都活着。
    司锦寒安心一笑,“那就好。”
    周朴道,“小少爷已经被扔到青城快一年了,这么久没看到你们,很想你们,他说端午节想回来。”
    这话几乎要把司锦寒气笑了,“想我们?他自己在那里不是跟秦远的那个侄子玩的挺好的?”
    儿大不中留,一心惦记着留在青城,只是听刘姨说,好像秦家那小子有些不爱搭理念南,念南也为此闷闷不乐的。
    他就想不通,秦远带出来的小崽子哪里好?值得他们家司念南这么惦记?
    恨那小兔崽子不争气,非得往秦远身边的人身上凑,他也懒得去管。
    他对这个不想多说,索性换了话题,他问道,“把人交给齐肖霖,他家的那位,是如何处理的?”
    他对以前的晏家有所耳闻,但是对晏清鸣没有多少印象,只是听外人说,这位收养的长子,也是个狠角色……
    周朴的手顿了顿,说道,“青城早上有一条新闻,青城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大型聚集违法活动,操作过程不当,引起火灾,仓库里二十几具焦尸……”
    司锦寒愣了一下,眸光微动,良久,嗤笑一声。
    “齐肖霖这小狼崽子,身边的人也不是什么善类啊……”
    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正说话间,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司锦寒一直关注着时南,见状,立马闭上了嘴,紧张的看着时南。
    时南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还活着啊……
    司锦寒的声音都微微发抖,他小心翼翼的唤道,“南南?”
    时南眨了眨眼睛,转过头看向他。
    司锦寒无比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可是他努力了半天也碰不到。
    时南打量着他,从脖子到脚,似乎都缠绕着绷带,时南的视线缓缓下移,划过他的胸膛,腰腹,最终落在某处。
    司锦寒脑袋一热,张口就说道,“你放心!我这没受伤,我这好的很,我……”
    一旁的周朴忍俊不禁,“噗嗤”的笑出声。
    他的声音一出来,司锦寒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面色不善的看着他,吓得周朴立马把笑憋回去。
    时南醒了,他太激动了,忘了病房里还有个外人在。
    “再笑就扣你这个月工资!”
    资本家的本性暴露无遗。
    周朴面如菜色,“司总,你这是压榨员工!”
    司锦寒看了一眼门口,“滚出去!”
    周朴低着脑袋,刚刚还喜笑颜开的嘴角拖拉下来。
    周朴一走,司锦寒又恢复了那殷勤示好的模样,对时南笑的无比狗腿。
    时南撑着身子从病床上坐起来,他依靠在病床上,侧头看着司锦寒。
    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司锦寒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的低下头。
    时南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司锦寒眼角的纱布,出口的声音干涩沙哑,“破相了啊。”
    司锦寒连忙开口解释,“没,不会的,后期不会留疤的,身上也一样!”
    他自己当初伤成了什么样他自己清楚,他唯恐时南会嫌弃。
    他努力伸手去摸桌上的水杯,说着,“南南,你喝点水。”
    他的动作生硬笨拙,时南先他一步将水杯拿过来,时南没有自己喝,而是递给了他,亲手喂到他的嘴边。
    司锦寒受宠若惊的喝下,怔怔的看着他。
    司锦寒喝完,时南拿回了杯子,他眸光复杂的看着司锦寒,问道,“那时候……你不疼吗?”
    每一棍都让人心惊胆战,他最后扶起司锦寒的时候,司锦寒全身都被鲜血浸透,触摸到的全部都是伤口。
    司锦寒笑了笑,“不疼,我皮糙肉厚的,小时候被打惯了。”
    时南收回了视线,淡淡吐出两个字,“撒谎。”
    司锦寒脸上的笑容一僵,落寞的低下头。
    时南问,“司锦寒,你不怕死吗?”
    司锦寒叹了口气,故作轻松的说道,“我怕啊,但是一想到,如果能用我的死来换你的平安无事,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如果是平时,听到这样的肉麻夸张的情话会让人忍不住想笑,笑这话的虚伪,可是在真正经历过之后再听到这番话,只让人眼眶酸涩。
    正说着话,病房的门被敲响,护士推着小推车走进来,说道,“1号病床病人,换药了。”
    司锦寒听到“换药”这两个字明显面色一变。
    他操控着轮椅,回到自己的病床边,有些吃力的爬回病床上。
    护士手里拿着泛着银光的小剪刀,要将他身上的纱布剪开,司锦寒连忙说道,“把帘子拉上。”
    护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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