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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规,俩人谁也不许再碰烟酒。
时南身体才刚好,怎么能再碰酒?
他极度不悦的看着时南,时南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解释道,“没喝,别人喝酒了,味道沾我身上了。”
或许是有了司锦寒的缘故,他以茶代酒也不会有人逼迫他。
司锦寒走上去,凑在时南身上仔细闻了闻,确定时南真的只是身上挂了酒味而已,这才火气稍歇下去一点。
像只巨型金毛犬一样从后面搂住时南,把人抱在怀里,俯身把下巴垫在时南的肩膀上,哀怨的说着,“别人开公司都是为了让下属给自己赚钱,我老婆就不一样了,自己独自加班到深夜,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时南没好气的抬肘怼了他一下,“你刚接手公司的时候比我轻松吗?我记着那一段时间你天天脸拉的挺长的回家。”
虽然身体很累,但是精神上一点也感受不到疲惫,反而干劲满满。
他的娱乐工作室已有雏形,接下来的一切都会顺利很多。
他想去浴室洗澡,走一步身后的司锦寒跟一步,缠人的很。
司锦寒不服气的说道,“我那时候是实在没办法,你这不一样了,我现在已经成长起来了,已经可以伸手去帮你一把了,我这免费的劳动力送给你这资本家任你蹂躏,结果你看都不看一眼,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他就不明白了,他司锦寒哪样拿不出手?凭什么想跟着老婆去老婆的公司看看,时南都不让?
司锦寒哼了一声,搂时南搂的更紧,“你这样都严重影响咱们俩的婚后幸福生活了,你最近压力大的烟瘾都犯了,昨天你半夜坐床头嘎嘣嘎嘣磕瓜子,我半夜迷迷糊糊的看着身旁坐着一个黑影,我他妈还以为谁显灵了呢。”
他嘀嘀咕咕的说着,“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教你了,我这顶天立地的,结果媳妇还得起早怕半夜的出去赚钱。”
看到时南成长他欣慰吗?或许是有一点的,但看到时南这不要命的工作方式,他真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时南身体不好,他恨不得天天把人揣兜里,随时看着,唯恐时南身子骨再出问题。
他毫无底气的下了一条命令,“以后正常下班时间回家,就算加班也不能超过八点,应酬最晚也要十点之前结束,超了时间我就去找你。”
“你必须答应。”
这话让时南哭笑不得,他推了推司锦寒压在他肩颈上毛茸茸的脑袋,“好,正常下班时间我就回家,五点吃晚饭,六点准时锁定动漫直通车,八点喝牛奶睡觉,第二天戴上小天使牌,爸爸妈妈放心吧电话手表,背书包去上学。”
“司锦寒,哪个成年人的作息时间是这样的?你这是养媳妇还是养孩子?”
司锦寒对他的调侃不以为意,固执的说道,“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明天你不许去上班,歇一天。”
时南点点头答应了,“好吧。”
明天正好他也没什么事了。
他挣开了环在他腰间的那两条手臂的束缚,转过身,捧着司锦寒的脸,清晰的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浓浓的担忧。
他能感受到司锦寒如今每一天的不安,怕他成长的太过离开他,怕他太过辛苦身体再出现问题,司锦寒的小心翼翼让他心里有些难受。
时南定睛看着司锦寒,开口道,“锦寒,只要你以后跟我好,我就不会离开你,我也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你这样,是在怀疑我吗?还是,对我没信心?”
这话一出司锦寒立马慌了,他焦急的解释道,“不是!我……我只是……”
他难过的低下头,低声道,“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我们竟然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在一起过着每一天,你会对我笑,会拥抱我,这些事我只敢在梦里想过,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失去时会不安,得到了也同样会不安,害怕再次失去,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每天有多缠人,可就是控制不住,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时南在一起。
时南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一下司锦寒的嘴角,“我说过,只要你想跟我好好的,我就不会再离开你。”
轻轻印下一吻之后时南的唇瓣便离开了,时南正想走,突然司锦寒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腰身,紧紧将他搂在怀里,伸出一只手按住时南的脑袋,将刚才的吻继续。
无限的眷恋,恨不得将自己心中的所有情绪尽数糅进这个吻里。
这个吻太过炽热急躁,时南有些招架无力,被吻得气喘吁吁。
司锦寒不容拒绝的带着他往卧室走去,自打时南自己着手要弄工作室之后每天都累的不成样子,他怕时南太辛苦,只好自己解决,天天查着日子,天天过煎熬无比,这一刻,压抑的欲望倾泻而出。
他想在时南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想要宣示主权,想要把自己那恨不得延续生生世世的感情让时南感受到。
他含糊不清的说着,“宝贝儿,我满脑子都是你,你时南的名字早就已经深深刻在我的骨子里,灵魂里,我这辈子要死了的时候心里都只会想着你,我就这么一条命,就只够爱你一个人的。”
时南挣扎着别过头,总算喘了一口气,他声音虚弱的说道,“你少在那油嘴滑舌。”
微凉的手指已经摸上了他领口的领带,司锦寒的吻暧昧的落在他的耳畔,“我做给你看。”
时南伸手去推他的胸膛,“等一下,我去洗澡。”
“一会一起洗。”
司锦寒的话音落下,时南眼前的视线立马陷入一片漆黑,领带将他的眼睛遮住,繁琐难解的结系在他的脑后。
时南不喜欢这样,伸手去拽,“我想看着你。”
司锦寒压住他,轻而易举的捉住了他的手,“可我喜欢你这样。”
时南只觉得双手被什么东西束缚住,拴在床头。
当失去了视觉,触觉就变得格外清晰。
司锦寒的指尖划过自己日思夜想的每一寸。
他的目光复杂深沉。
他赤裸精壮的胸膛上匍匐着一条条颜色很浅的痕迹。
疤痕已经最大程度上的祛除,可是还是留下些许,若是仔细看,依旧可以看到那些颜色很淡的痕迹,医生说,这些痕迹无法祛除,可能会伴随他一声。
男人的身上留疤无关大雅,可他还是觉得在时南面前有些自卑。
他不希望自己任何不好的一面被时南看到。
去时南所说的,他太过小心翼翼,唯恐自己再有任何的不好暴露在时南的面前。
于他而言,时南就是他的命,是他的全世界,他唯恐再因为自己的放纵,把他的宝贝弄丢……
时南感受到了什么,他开口问道,“锦寒,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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