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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样皆通!”
吴勉:忽然夸不出口了。
这时,萧璃回过身,看向看台,对秦义喊道:“再来一个厉害的!”眉眼间,俱是挑衅。
秦义沉着脸,喊道:“赵盛!”
“是,将军!”
萧璃顺着声音一看,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总算这个人不太高,再来个练硬功夫的,她估计是真的要被打趴下了。
那个赵盛看着跟书叁年纪相仿,生着一副笑唇,多了些可亲,却少了些威严。他走到萧璃面前,行了个礼,说:“公主,这兵刃都比过了,赵某自叹不如,这一次我们不如比比别的?”
“你想比什么?”萧璃歪头问。
“就比弓马,如何?”赵盛问。
“没问题。”萧璃说着,便要去拿弓。
“等下。”
“怎么?”
“公主,我说的弓马,可是弓马同比,既比马速,也比射箭!”
萧璃定定地看了看赵盛,然后噗地笑了,说:“有意思,比!”
自她十四岁起,已经很少人会要求跟她弓马同比了。
“啧。”看台上,吴勉忽然出声。
秦义转头,目带询问。
“去岁我回京述职,曾跟着去见识过皇家春猎,有幸见识过公主殿下的马术箭术,是真的精湛。”
毕竟那些活物是不会给公主面子站在原地等着受死的。
“可我们赵都尉箭术乃营中第一!百步穿杨,无人能及!”带吴勉来的小兵不服气地说。
“那就看看结果咯。”吴勉好脾气地逗着小兵:“可要赌些彩头?”
“好啊!”小兵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就赌这个猪头吧!”他自己吃的话,还是够的!
猪头……
吴勉这才想起来自己怀里还捧着个猪头,手一抖,心一缩,什么心情都没了。
校场里,自赵盛说要比弓箭,士兵很快便拉出了左右各一条赛道,从校场这头直通另一头,每隔二十米立了一个靶子,上面以朱砂画着环。
萧璃跟赵盛各自上马,手里拿着弓,背后背着箭筒,看着终点处。
终点处,红色令旗直直落下——
就是此时!
萧璃和赵盛同时飞速策马而出,每经过一个草靶时出一箭,全无停顿!
等二人冲过了终点,那边士兵挥舞着令旗。
“是同时抵达。”众将看着令旗,交头接耳。
接着士兵又去查看两人的靶子。
“三箭全都正中靶心!”
这是没法分出胜负的意思了。
两人策马回来,听见了结果,对视一眼,然后一同走到公用的箭筒,各自又抽出了十支箭!
“这是?”吴勉不明白。
“这是一次同时出三箭的意思!”小兵与有荣焉地说道。
啊!吴勉在心中惊叹,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然后扭头紧紧地盯着场内。
令旗落下时,两人又一次同时冲了出去。因着这一次要一次出三箭,萧璃和赵盛全程只以双腿控马,手臂一直持弓瞄准。
第一靶,出箭!
武将们等不及了,等两人离开连忙跑过去看。
“小赵这边九十十!”
“公主这边□□十!”
“哈哈,差两环!”
第二靶,出箭!
“小赵九九十!”
“公主九十十!”
“完了,公主追回来一环!”
奔到第三靶——
“你那边什么情况?”
“哈哈哈小赵九十十,赢定了!”
“公主是十十十!”
“……我算数一般,所以谁赢了?是小赵吧!”
“你这个傻子!这次又是平局!”气急败坏又隐隐带着兴奋的声音。
秦义听见结果,抬起下颚,沉声说:“弓来。”
副将连忙递上秦义的重弓。
秦义取了两支羽箭,双箭上弦,对上了策马回来的两人——
“将军,你要干嘛?!”吴勉心惊,虽然长乐公主偶尔欠揍了些,间或吓人了些,可他们为人臣子的,也不能谋害皇室啊!
那边萧璃和赵盛都看到了秦义的动作,不由得停住了马。旁边闹哄哄的将士们看着,也都安静了下来。
“秦义要干什么?对着公主出箭?他疯了吗?”范烨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霍毕见到,抢过一把弓,也搭箭上弦。
秦义拉满弓,然后,离弦!
两枚羽箭飞奔而出,朝两人面门飞射而去!
萧璃和赵盛凝神,同时抽出箭筒里最后用来压筒的羽箭,上弓,射!
两人的箭都直直对上了秦义射来的箭!
“啊!”众人惊呼。
霍毕见到,慢慢松了手中的弓。
胜负已分,霍毕垂下手,笑了。
赵盛那支箭缓了秦义之箭的来势,给了赵盛足够的时间翻身下马躲避。
而萧璃那边——
两箭相遇,终局却是谁都不能再进分毫,最终两箭同归于尽!萧璃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看着两箭无力坠落。
围观的武将们呆呆地看着,片刻后,欢呼声四起!
这欢呼无关阵营地位,单纯是为了见到强者之间的对决而感到雀跃!棋差一招的赵盛同样真情实意地为马上的萧璃欢呼着。这一局,他败得心服口服。
萧璃坐于马上,抬头往高台上直直看去,对着秦义扬眉而笑。
“本官……”吴勉怔怔开口。
“嗯?”小兵歪着脑袋看过去。
“本官这颗心,跳的好快。”吴勉继续道。
“大人您是不是累了?不然猪头我给您拿着?”小兵眉目慈爱地看着猪头,好声好气地问。
啊……还有猪头,心瞬间就不太想跳了。
第63章
比试结束, 萧璃带着霍毕和范烨大摇大摆地走上高台,乍一看仿佛是带着打手出街的恶少。
吴勉知道萧璃是冲着秦义来的,但他还是不顾礼数先迎了上去。
于是从萧璃这边, 看到的就是吴勉托着一个血淋淋的猪头朝自己奔了过来。
萧璃:倒是也没想到会见到这样一幅画面。
“殿下!”吴勉嚎道。
“这是怎么了呀?”萧璃问。
“这……这这这……”吴勉终于得到机会,忽略掉他想偷懒的打算, 把今晨在他家后花园的事给讲了一遍,说完了还愤愤不平地嘀咕:“您说这冤有头债有主的……”话说一半, 吴勉忽然觉得这话好像不太对,瞄了一眼萧璃, 连忙止住了话头, 可是萧璃却接过了这话继续说了下去。
“吴别驾可是觉得, 这冤有头,债有主, 是本宫要找他们麻烦,他们为何却去你那里威胁恐吓?”萧璃也不管猪头上面的血污, 伸手解下系着的布巾, 展开,同时问道:“你可知,这说明什么?”
“说明公主殿下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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