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8

      /p
    /p
    不熟悉而表现的小心翼翼、极不自在的表情。
    段语安感到失落,又担心自己会一直交不到朋友,独自躲在家门口的梧桐树下偷偷哭鼻子。
    谁知这一幕正好被谢博成看到。
    那时小学生都奇特又单纯,遵守着“男生只能和男生玩,女生只能和女生玩”的规则,加上段语安与谢博成一年没有联系过,重逢时尴尬不自然,谢博成便婉拒了她的生日会邀请。
    但此时谢博成并未装作视而不见,鼓起勇气走了过来。
    “为什么哭?”
    当时他正处于变声期,语气听起来莫名得凶。
    段语安急于找人倾诉,便把自己交不到朋友、不敢主动与人亲近的心事告诉了他。
    谢博成听完,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用依旧凶狠的语调对她说:“笨蛋,你怎么还这么喜欢害羞。没事,以后博成哥做你朋友,我也可以介绍我的朋友给你认识。就算你再离开南市,我也不会抛弃你的。”
    正值盛夏,梧桐树并不能阻挡高温。
    两个小孩儿站在斑驳树荫下,完成了一道生命中最重要的约定。
    从那之后,谢博成再未遵守过“男女有别”的规矩。
    他带着段语安认识了自己的朋友,帮助她走进自己的朋友圈,像个骑士一般与她形影不离。
    段语安从他身上感受到了踏实与安全感,对他逐渐变得依赖。
    也至此开始,两人才渐渐变得密不可分。
    最早发现她可能喜欢上了谢博成是在高中时。
    那时的谢博成褪去了婴儿肥、熬过了变声期,成为了同学眼中帅气俊秀、风度翩翩的天之骄子。
    对他倾心的女生数不胜数,大家会热情地给他送去礼物与情书。
    那个年龄的女孩子美好勇敢,最擅于追逐自己心仪的人。
    所以尽管示好无一例外地被谢博成婉拒,大家依旧不会就此泄气放弃。
    甚至把段语安当成了传递信物的“信使”。
    作为从小脸皮薄、容易害羞、不敢表达感情的人来说,最向往羡慕的就是这些如朝阳般热烈乐观的女生。
    段语安都会被这样的女孩子吸引,更何况谢博成呢。
    她突然害怕谢博成会在之后心血来潮查阅给他的情书,害怕他会因为女生们信里的某一句坚定认真的话而感到心动。
    所以,帮女生送给几次信被谢博成拒绝后,段语安动了坏心思。
    她开始借谢博成的名义拒绝女生的示爱,并把大家送给他的情书,全部都藏在了一个盒子里。
    那些送信的女生再未收到谢博成的回复,甚至连送出去的小礼物都没再被退回来过。
    她们便逐渐在失望中平息了对谢博成的热情。
    这是段语安的第二个秘密。
    在明知道自己行为是不对的的情况下,依旧选择挡掉了谢博成的桃花。
    段语安为此感到心虚羞愧,后知后觉地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冷静下来想了想,忽而发现,她是怕谢博成与别人在一起。
    在他把自己当作妹妹,悉心对待了这么久后,她也逐渐沉沦在了谢博成的温柔海中。
    她也和其她情窦初开的女生一样,在十六岁时,有了第一个暗恋的男生。
    都说暗恋会让人自卑。
    饶是从小被人夸赞的段语安也没能逃过这条定律。
    明了自己的心意后,段语安始终不敢表达。
    她实在担心,在接近太阳后,会因为越界而从太阳身边消失。
    -
    翌日清晨
    还在床上的段语安无意识地将手往一旁摸了下,手心空荡荡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谢博成已经不在身边了。
    掀开被子下了床,刚出卧室就闻到一股清香。
    谢博成正好从厨房出来,“醒了?头疼不?”
    他将手中的砂锅放在餐桌隔热垫上,说:“我给你煮了红枣粥,过来喝点吧。”
    段语安伸着脖子看了眼,浅笑了下说:“谢谢,闻起来很香。”
    谢博成帮她和自己拉开椅子,说:“谢大厨熬的怎么可能不香。”
    他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腕表,“起床到现在就为了给你熬粥,感动吧。”
    段语安勾起嘴角,点头:“嗯。那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感谢,我再去煎两个荷包蛋吧。”
    话落,她径直走向厨房。
    谢博成跟在身后,说:“你行不行啊,别再把自己烫着。”
    在谢博成的帮助下,段语安成功煎了三个荷包蛋。
    回到餐厅,谢博成给她盛了碗粥,又倒了杯水果汁,说:“今天我休息,待会儿送你去上班。”
    段语安说:“行啊。”
    喝了口粥,继续道:“之前我经常在公司楼下碰到送女朋友来上班的男生,还羡慕呢,没想到我现在也有人送了。”
    话刚说完,段语安手中的动作便一顿。
    她突然发现,这句话在无意识之中把她和谢博成归为了男女朋友。
    段语安沉默下来,闷头喝着粥,却总是忍不住抬头打量对面的谢博成。
    他表情云淡风轻的,嘴边挂着一丝惬意的笑,似乎是对这个早晨十分满意。
    他看起来也并不觉得她刚刚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完全不像段语安如此敏感多虑。
    段语安自顾自地思索着,突然觉得也是,她和谢博成已经结婚了,向他提出一些丈夫职责内的要求并没有什么不妥的。
    她也完全可以借着身份,肆无忌惮地表达对谢博成的爱意。
    有什么好顾及的呢,他们要一直这么生活下去,相爱说不定也是早晚的事。
    示爱也总能找到好的借口。
    属于两人的家中已经很有烟火气了,陶瓷碗与勺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晨曦穿过落地窗在谢博成身上绘出光晕。
    段语安看着他,迫切地希望自己和他能在这间房子里相爱。
    她斟酌着,叫了声谢博成的名字。
    谢博成抬眼,温柔地注视着她。
    “我们试着爱上对方吧。”段语安说,“如果要一直在一起,我们两个好像不能一直这么‘相敬如宾’。”
    她怕自己措辞不够严谨,手指紧张地捏着勺柄,指腹微微发白。
    “你觉得呢?”她小心翼翼地问。
    谢博成拿勺子的手松开,从一旁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指。
    他靠上椅背,表情毫无波澜,眼底却似有一股裸露的、窥视猎物的光。
    “我完全没问题。”谢博成说,“你的意思是,以后我们不用这么......彼此尊重了?”
    段语安摇了摇下唇,垂着眼,“嗯,在对方明确拒绝前,我们就像正常夫妻一样生活吧。”
    她脸蛋微微发红,轻笑一声,颇为不好意思地说:“就像昨晚我亲你一样。”
    “两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