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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上果然一片血迹。
叹了口气后,段语安给秘书发消息请她帮忙下来送了她提前准备在办公室的卫生棉和一次性内裤,简单清理了下后,她才顺利回了家。
到家后已经一点半了,段语安小腹也开始绞痛起来。
躺在沙发上给谢博成打了通语音电话,无人应答,又给他发了两个问号,过了五分钟后,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她强忍痛意去了厨房给自己冲了杯红糖姜茶,经过餐厅的玻璃展柜时,惨白的脸庞被深棕色的玻璃映出,格外吓人。
但段语安却没什么感觉,她常常低血糖,对自己像鬼一样的脸色司空见惯了。
喝过姜茶后疼痛却并没有得到缓解,段语安恹恹地在沙发上躺到两点半,依旧没等到谢博成的回信。
想到他可能有什么急事,她只好独自带着桃花去宠物医院。
车外一副阴沉沉的景色,后座的桃花亢奋地不停嚎叫,段语安听得头疼,双眉紧锁,强忍着难受到了医院。
把桃花交给医生后,她立刻虚脱地顺着墙滑坐在地板上。
一旁有护士看她脸色不好,连忙上前询问:“段小姐您没事吧?”
段语安一头冷汗,双眼发昏,强颜欢笑说:“没事,生理期有点难受。”
护士理解地点了下头,立刻扶她,“那您别坐地上,太凉了。跟我先去休息室吧,我给您倒杯水。”
段语安没再拒绝,反正桃花打了疫苗也要观察,她不如就先去休息室等着。
“待会儿我家狗狗打完疫苗,麻烦您帮我抱过来。”
“没问题段小姐。”护士说,接着又好奇发问,“不过平时您先生不都会陪您一起过来吗,今天怎么就您一个?”
段语安愣了下,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就只对她笑了笑。
休息室空无一人,异常寂静。
段语安头靠在墙上,双眸轻阖,睫毛微微颤动。
或许是来了例假的缘故,她心情莫名有些低落,脑子也乱糟糟的。
虚掩着的休息室门外不断有同行的伴侣经过,一路说说笑笑,美好而温馨。
与之对比,一个人失魂落魄坐在休息室的段语安就显得格外凄惨。
冷冰冰的房间里,段语安被裹挟在被生理期折磨的痛苦与崩溃中,情绪愈发敏感失控。
究竟是有了什么事情,让谢博成忙得连手机都没看呢。
他们早就说好了要一起来打疫苗,前天晚上她特地提醒了他,为什么依旧没能得到他的陪伴。
段语安从来没有这么需要过一个人。
她曾经事事都可以自己来,身体再不舒服也不会有一丝半点的娇气。
可就在这一刻,她承认自己很虚弱,很需要帮助与陪伴,很需要一个不失约的谢博成。
桃花被送过来后,段语安与医院主任商量了下,决定再在休息室休息会儿,等到身体好一些再回家。
她实在担心自己现在驱车回去会在路上出什么意外。
主任也很通情达理,答应了她的请求,还让护士拿来了一张小毛毯。
夜幕渐渐垂下,透过休息室的窗户,段语安能看到深蓝色天空。
她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按亮的手机屏幕,依旧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段语安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完全可以用心如死灰来形容。
她在心里轻嘲自己漫无目的的期盼,绵长地叹了声气,将毛毯叠好放在了休息室的椅子上。
段语安抱着桃花给医院的值班医生道谢道别,而后开车原路返回。
将车停在停车场后,段语安乘坐电梯上楼,过程中桃花一直不安的叫唤着。
“汪汪”声回荡在狭小的电梯内,空调还吹着冷风,气氛格外诡异,
尽管知道小区很安全,不会有闲人乘坐到达十一楼的电梯,段语安依旧格外紧张。
看着显示屏上的数字缓缓变化着,接着叮咚一声,十一楼到达。
门开的过程中,段语安紧紧盯着门外,一颗心提在嗓子眼,抱着桃花的手也攥着。
她踏出电梯,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你怎么出来了啊。”
段语安被吓得险些跳起来,小腹猛地传来一阵下坠般疼动,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小漂亮?”
侧眼看去,满脸通红的谢博成正醉气熏熏地看着她,浑身是浓浓的酒味,闻得段语安想要反胃。
“你抱着桃花去哪儿了?”谢博成一脸疑惑,“这么晚了出去遛狗吗?”
他的话彻底惹怒了段语安,后者脸色发黑,沉声反问:“你问我?谢博成,你问我去哪儿了?”
“昂。”谢博成点点头,还顺带打了个酒嗝,“不然我在问谁?这儿又没有别人。”
段语安几乎是仇视地看着他,沉默半晌也没有回答他,猛地将他推开,头也不回地进了家门。
段语安今天心情太过压抑,身心俱疲,回到房间后倒头就睡。
半夜感到一阵口渴才醒来,她下意识地往身边探去,原本属于谢博成的位置一片冰凉,空无一人。
段语安下床出了房间,看到谢博成蜷缩在沙发上,眉心皱着,一副睡得不安稳的样子。
他怎么不回房间?
段语安蹙眉,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
最终怒气还是战胜了对他的心疼,她果断转头,重新回到卧室。
不回拉倒。
不守信用的人就应该在沙发上受冻。
半分钟后。
房间门又被打开,段语安抱了个毯子出来,恶狠狠地丢在谢博成身上。
次日一早,谢博成便发现了不对劲儿。
他和段语安难得早上在家里遇见,可后者却一副不愿理会他的样子,说起话来也冷冰冰的。
谢博成昨天下午与一从北市来访的重要客人在聚缘吃饭,对方非拉着他喝酒,没想到这一喝就到了晚上,他连段语安的语音通话都没接到。
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谢博成有意讨好段语安,趁她在化妆时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双手绕至前方在她肚子上轻揉。
“小漂亮,例假是昨天来的吗?比上个月提前了一周。”
段语安放下手中的腮红刷,伸手将他的手拿开,口中吐出一个字:“滚。”
谢博成呆滞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滚?
小漂亮让他滚?
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个字。
甚至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个字。
谢博成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蹲在段语安身边,低声哄道:“昨天我不该喝酒,不该不接你的电话。”
“是我错了小漂亮,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往后一定不会再犯。”
“只是这些吗?”段语安冷眼看着他,“谢博成,你有没有忘记最不该忘记的。”
谢博成表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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