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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谢博成眸色漆黑,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我找到一个有意思的。”
在段语安查找的过程中,他也无聊在浏览器里翻了翻。
谢博成将手机举到段语安面前,后者定睛一看,一股熟悉感袭来。
段语安简直要昏过去。
“适合情侣玩儿的情/趣惩罚。”谢博成读出那条宣传语,满意地轻哼一声,“这人好敢说,不过确实适合。”
他将手机关掉扔向一边,手放在段语安背上,令她靠近自己。
“小漂亮,别再喝了。”他嘴唇抵在段语安耳边,如恶魔一般低语,“你醉了,我也醉了。”
他身体周围释放出浓烈的压迫感,“我们去睡吧。”
段语安浑身僵硬,骨头里格外的痒,她忽然觉得难受,喉咙干干的。
谢博成的手如同游鱼般游动,所到之处却如烈火燎原。
“我知道要做什么大冒险了。”
他腾出手将茶几使劲往后一推,桌上的酒杯倒下,深色的液体在茶几上摊开,一股酒味升起。
段语安躺在地毯上,眼神平视着天花板,谢博成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
......
一小时后,突然下起了雨。
段语安趴在床上,侧耳听着窗外的雨声。
疲惫与困意令她意识都变得消沉起来,手指恹恹地垂在枕头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自从她脚受伤后,两人便很少有过于亲密的行为。
这对于刚尝到荤腥的谢博成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
但为了段语安着想,他一直都在克制着,最极限的也不过是一些边缘行为。
不过这只能起到望梅止渴的作用。
许是今日喝了酒,他情绪格外亢奋,看到网上那些大冒险,更是难以自持,拉着段语安在客厅逗留了很久。
约至凌晨,雨越下越大。
段语安昏昏欲睡,浴室门被打开,洗完澡的谢博成走出来。
在床上趴着的段语安眼皮轻启,睫毛颤了颤,用最后的力气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她背对着他,仿佛是在赌气,不愿面对他。
谢博成并不在意,从背后抱住段语安,在她耳边说尽情话,令她精神上再次被害羞击垮。
“谢博成。”段语安脸红得要滴血,手钳制住他在自己身上来回燎火的手指,坚定道,“我以后不会再跟你喝酒了。”
谢博成笑得更大声,表情也更加得意。
嘴唇在她光洁的背上亲着,宠溺说:“好,不喝了。”
他将段语安翻过来,肌肤相贴,紧紧抱在怀里。
而后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快睡吧。”
室内过于寂静,雨水撞击玻璃窗的声音变得更加明显。
段语安觉得冷,又往谢博成怀中缩了缩,放松地闭上眼。
次日早上,谢博成满血复活,一副生龙活虎模样。
段语安看到他就想到昨晚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小漂亮,昨晚的后劲儿这么大吗?”
餐厅里,谢博成手撑着脑袋,一脸坏笑地调侃段语安。
段语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故作镇定,淡淡道:“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谢博成,不要太得意忘形。”
谢博成见好就收,立刻噤了声。
将虾饺往她面前推了推,换了个话题,“今天脚有没有更好点?中午要去你家吃饭,到了后还需要我抱着吗?”
不知是不是自己心里不正经,段语安总觉得他对于自己脚伤的询问像是对昨晚的事后慰问。
她抿了抿嘴,莫名有些难以启齿。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多了。但是还得抱着,不要想着偷懒。”
谢博成无所谓,点头应道:“行啊。”
段语安崴脚后两家人都格外担心,常娇和安宁玉一起来家里看过她,但段天德和谢建华工作忙,一直没抽出空闲前来关心。
但总让长辈往小辈家里跑也不太礼貌,加上段语安觉得自己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与谢博成一起决定回去看看父母。
到了段家,正好赶上饭点。
可惜谢博成父母今早临时被合作商叫去参加活动,没能与子女见上面。
安宁玉让家里阿姨做了许多谢博成与段语安喜欢的菜,帮段语安补身体的也不少,一家四口边聊边吃,近两点才从餐厅回到客厅。
谢博成扶着段语安在沙发上坐下,段天德要回书房继续工作,临走前叫上了谢博成一起过去,他有些话想单独与女婿说。
段语安猜不到父亲的想法,有些担忧地看着两人上楼的身影。
安宁玉忍不住笑话她,“看什么呢,你爸又不会把你老公吃了,用得着那副表情吗?”
段语安闻声收回目光,喝了口热茶,说:“我爸很少单独跟他聊天,我就是有些好奇。”
安宁玉端起茶碟,淡淡道:“你爸一向话少,但也有自己的担忧。与博成单独谈话,无非是操心你的事情。”
“圆圆啊,爸爸妈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虽然博成已经把你照顾的很好了,可是该絮叨该交代的话,再说一百遍也不够。你可别因为这觉得我们烦了。”
段语安摇了摇头,笑着对安宁玉说:“怎么会呢,我很喜欢被爸妈唠叨的。”
安宁玉满眼温柔,抬手摸了摸段语安的脸,“我的宝贝女儿长大了,越来越好了。”
书房内,段天德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又向谢博成示意坐在一旁。
谢博成目光无意间看到电脑旁边的几个药瓶,关心问道:“爸,最近身体怎么样?您还在吃药?”
段天德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将药瓶收进抽屉里,开玩笑道:“这可不能让圆圆看到了,哈哈。”
“我都到了这个年纪,需要吃药也是正常现象。但圆圆爱操心,容易在小事上过多担心,知道我在吃药的话,一定又要多想了。”
谢博成:“她也是在意您。”
段天德给自己和谢博成分别倒了杯茶,笑着说:“我知道,所以我也最怕自己身体垮了后,圆圆会一蹶不振呐。”
只听段天德说这几句,谢博成就已经隐约猜到今日他找自己过来的原因。
段天德继续说:“博成啊,我跟你爸现在也算是老年人了,也到了要退休的年纪。对于自己热爱的事业十分不舍,对公司也十分不放心。我这两年也在公司物色过不少年轻人,想过要将天宁交给谁好,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天宁在我们姓段的人手中,才能让我放心。”
“圆圆是女孩子,我曾跟董事会的人提过将她提拔到天宁管理层,大家都觉得我疯了,觉得我是为了偏心自己家孩子,想把天宁给搞垮。但我不这么认为,我相信我女儿,天宁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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