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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期待起正式穿上裙子时的场景。
周日晚,段语安与谢博成准时出现在南市常采大学内。
段语安的长发高高盘起,丸子头侧边还装饰了一枚珍珠发卡,显得整个人都高贵起来。
她与谢博成的礼服并不算受邀毕业生甚至在校学弟学妹们中最高级精致的,却也很能凸显两人的风格与气质,叫人看了后就移不开眼,直呼般配。
南市常采大学是南市本地的最高学府,国内双一流,在全国都享有很大声望。
学校每十年就会举办一次校庆活动,这也是学校学子们最期待的事情。
即使是已经毕业的同学,也可凭借自己的学生证件重返校园参加,可对于毕业生们来说,收到学校亲自发来的邀请函才是最荣幸的事情。
段语安和谢博成是学校的知名校友,也是优秀毕业生,不仅收到了校庆的邀请,还会在学校礼堂内代表15届毕业生们上台发言。
两人的夫妻关系关注财经商业新闻的人都知道,也有同学们会在知道在校庆致词学长学姐名字后特地在网上查他们的身份和事迹,知道两人关系后,纷纷觉得惊喜。
优秀的学长学姐们年年都有,可一同致词,还是夫妻的情况今年还是第一次出现。
谢博成上场时,大家的反应都很热烈,掌声如潮。
他在台上微微鞠了一躬,开始了自己的致词。
或许是身份太不接地气,提问环节时,并没有人敢问他的私人感情问题。
谢博成挑了下眉,从容地向大家致谢,说道:“十分感谢各位领导、老师们、所有参加校庆的我的学长学姐、同级同学、和学弟学妹们的聆听,同时我也想厚着脸皮在大家面前为博远和富成、以及我妻子在职的天宁打个广告,十分欢迎应届毕业生或对以上三所公司涉及领域有兴趣的朋友们前来应聘,成为我们的同事。”
“学长等我!我毕业了一定去学姐家公司上班!”
台下有一顽皮的男生大喊了一声,引得在座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谢博成无奈地笑了笑,竖起了大拇指,接着抛砖引玉道:“那接下来,就请我最爱的人、你们的学姐段语安上台给大家致词。”
掌声响起,谢博成缓缓朝台下走去。
他与段语安在台阶处相遇,两人笑着对视了一眼,谢博成突然在众人的注视中转身,屈起右臂,等待段语安将手搭上来。
紧接着,他同段语安一起,重新回到台上。
大厅的尖叫声如浪潮般翻涌着,有些男生甚至吹起了口哨,所有人都在对两人进行最真诚最浩荡的祝福。
他们一起站在聚光灯下,郎才女貌,气质般配。
闪光灯不断亮起,不管是学校还是同学们,都想将这美好的一幕定格。
段语安站在发言台前,等谢博成走下礼台,掌声停息后,笑着给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是15级毕业生、刚刚走下台那个男人的爱人、天宁集团的段语安。”
她一字一顿,清楚地将自己的所有身份都介绍出来。
不管是它们中的那个,都是她很想给分享给所有人的、让她感到幸福的标签。
等所有的领导和各个代表们发言结束后,属于大家狂欢的自由时刻才来临。
学校礼堂里有校庆文艺汇演,大家可以自由选择观看,除此之外,校园里也有很多社团准备了活动。
段语安和谢博成对这些都不是很感兴趣,在谢博成的建议下,准备去操场散步。
经过学校食堂时,遇到了谢博成的之前的两个室友。
两人应该是刚从食堂出来,两手拎满了大学时很受欢迎的小吃和炸物。
“我说怎么刚刚怎么没看见你们,原来跑餐厅来了。”谢博成分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其中一人笑嘻嘻地回答:“想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当然得吃上。”
话落,他又看向段语安,“这就是传说中的小漂亮吧,大学经常听谢博成念叨你,你好啊,我叫李辉。”
另一人说道:“我叫许哲。”
段语安先前并没有见过谢博成的室友,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段语安。”
李辉一脸坏笑地看着谢博成,继续道:“还是你牛啊谢博成,暗恋还真成真了,兄弟我佩服佩服。”
段语安闻言有些惊讶,她本以为谢博成喜欢自己的事他并没告诉过任何人,没想到他会告诉自己的室友们。
许哲看出段语安吃惊,便补充说:“想当初,谢博成在寝室做梦还喊过你的名字呢,我们一直以为他是棵不会开花的铁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还是梦里,大家都很惊讶,就扣着他审问了好久,才知道‘段语安’是他暗恋好久的人。”
李辉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我记得当时他语气很凶了,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他仇人呢,谁知道原来是那时候你不听谢博成的话,他清醒时敢怒不敢言,就做梦在梦里批评你,笑死我了。”
许哲:“我真是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谢博成不敢怼的人啊。”
这事段语安倒是第一次听说,似笑非笑地打量了谢博成好一会儿,后者像是被她知道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一样,连个眼神都不敢看过来。
与李辉、许哲两人分开后,段语安在经过一条漆黑的小路时将谢博成拉了进来。
她将他推到后面的宣传栏上,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中也格外明显,“谢博成,你在梦里是怎么批评我的?”
谢博成仰头看着天,嘴角带着说不清的笑,喉结滚动两下,“没怎么批评。”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对我也是有怨言的。”段语安失笑,“那就表现出来嘛,背后搞小动作,也太不君子了。”
谢博成的手放在她腰上,微微摩挲着她腰间触感光滑的裙子布料,说:“不是搞小动作,也不是有怨言。是你当时生理期非要和室友去吃冰,不听话让我窝火。”
段语安眉梢扬起,“是吗?那你是怎么批评我的?”
谢博成轻笑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捧上她的后脑勺将她推向自己。
然后发泄怒气一般地重重地一吻一咬。
“就这样。”他声音低哑,似乎在为自己的做法感到羞耻。
段语安因他突然的动作愣住片刻,又倏然哼笑了声,“原来那时候,你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谢博成像是被她抓到了把柄,可怜兮兮地将头靠在她肩膀上,请求道:“现在就把这件事忘了吧。”
段语安手指扒拉着他后面的短发,“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的。”
有小情侣窃窃私语的声音靠近这边,段语安与谢博成站直身体,手牵手离开。
来到操场时,段语安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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