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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答应了。
刘老师欣慰地叹了口气:“去吧,记得回来上晚自习。”
景辞应了声好,走出办公室,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此时正是上课的时候,走廊里时不时传来老师授课的声音,景辞静静地站着听了一会儿,转身走下了楼。
他没有原身的记忆,绕了点路,才摸索着找到了厕所。
省实验是全省最好的高中,历史悠久,厕所也非常有时代感。
黑黝黝的一个个蹲坑,用矮矮的水泥层隔着,外面安着一排简陋的水龙头。
景辞洗了把脸,双手撑着洗手台,任凭水珠顺着脸颊一滴滴的往下淌。
风吹过,带起了阵阵凉意,让他浑浑噩噩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也不知道这个身体中原来的灵魂去哪里了,但既然来了,就顺其自然。
不作死、不靠近剧情人物,踏踏实实地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
想明白了,景辞缓缓吁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只是这一放松,他才觉得身上有点疼。
隔着衣服往下摸了摸,手掌所过之处,又是一阵疼。
这具身体上有伤。
景辞拉开校服拉链,掀起了里面的白色短T。
少年清瘦的身体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青红色淤青,因为皮肤太白而显得十分骇人。
看来,这次和主角受打架,原身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景辞手掌覆在上面按了按,还好,这伤只是看起来吓人,并没有太严重,过阵子等到淤青自行消散就可以了。
怕身上其他地方也有伤,正好这会儿厕所里没人。景辞找了个角落,将宽大的校服外套半褪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胳膊上,用嘴叼着白T的下摆,一手扣住腰,低头努力地往后看。
就在他脖子快要扭断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过来。
景辞下意识地看过去。
和他穿着同款校服的男生英俊逼人,正懒洋洋的往这边走。
他黑发凌乱,额头和鬓角微湿,走动间,汗珠顺着轮廓滚到线条利落的下颚线上,最后划过凸起的喉结,没入衣领内。
淡色的薄唇上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他狭长的眼睛微垂,目光凝聚在香烟上,右手掀开打火机,正要点火,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倏地朝景辞的方向看过来。
厕所里潮湿阴暗,光线很差,男生眯了眯眼睛,方才看清景辞的模样。
“景辞?”
景辞一愣,原身认识的人?
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男生见状,嗤地一声笑了。伸手将烟取下来,一步步走到了景辞面前。
他比景辞高了足有半个头,几乎将景辞整个的拢在了身影下。那双狭长的黑眼睛盯着人的时候,无端的给人一种压迫感,景辞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半步。
“又堵我呢?”男生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挑眉问道。
上下打量了景辞一眼,目光落到他掀起的衣服和放在腰上的手上,轻佻地吹了声流氓哨:“哇哦,看错了,你这是……在自摸?”
“厉害了,小同学。”男生懒洋洋的鼓了个掌:“开发出了男厕所的新用途。”
作者有话要说:悄悄挖个坑,不太长,一个来自春天的小甜文。
第二章
景辞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他慌忙放下衣摆,将校服拉链一拉到顶,怒瞪着眼前的男生:“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自、自……”后面那个字实在是说不出来,只好梗着脖子道:“我没有那个!”
男生将他的大红脸尽收眼底,淡淡道:“说吧,这次又玩什么新花招?”
景辞不知道原身和这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抿着唇不开口。
“我说过几次别缠着我了,嗯?”男生倾身看着他,声音很轻,语调也没什么起伏,却冷意凛然:“怎么着,非得往我底线上踩两下,试试我的反应?”
他用打火机轻轻拍了拍景辞的脸,一笑:“真当爸爸脾气好呢。”
“听说你还到处跟人家说,你是我前男友?来说说,我们是什么时候交往的?”
“嗤——”他垂眼,浓密的睫毛也挡不住锐利的眸光:“欠日找别人去,爸爸对你没兴趣,懂吗?”
前男友……
这下子根本不用再想,景辞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
原书中的主角攻,赢骄。
怪不得能让原身死缠烂打、穷追不舍,连智商都不要了,这张脸确实太出色了。
见他只看着自己不说话,赢骄拧眉,抵着他脸的手微微用力,强调:“听清楚了么?”
打火机金属的壳子按在脸上凉凉的,还有些微的痛感,景辞猛地回过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一定会离你远远的。”
作为一个未来下场凄惨的炮灰,他巴不得跟剧情相关人物撇清关系。甜宠爽文是没有逻辑的,谁知道这本坑文为了让攻受在一起,会衍生出什么剧情来。
赢骄还以为景辞会和从前一样胡搅蛮缠,没想到他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爽快地不得了。
他微微起眼,这小变态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准备放弃了?
“你……”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从外面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
为首一人长得人高马大,穿着一套篮球服,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肌肉高高地鼓起,看起来充满了力量。
见到两人,他把手中的篮球狠狠往墙上一摔,阴笑着道:“呦,这不是骄哥嘛,躲厕所干什么呢?”
篮球遭受到阻力,狠狠地反弹回来,眼看就要砸中赢骄。他漫不经心地一伸手,轻轻松松地将篮球扣住了,方才撩起眼皮看了肌肉男一眼:“你谁?”
“赢骄!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肌肉男被他轻蔑的眼神气得大吼:“我告诉你!有我厉狮在的一天,省实验就轮不到你说了算!”
厉狮,景辞倏地抬起头。
原书中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跟景辞是同届,家里花钱让他进了省实验。然而刚开学不到一个月,他就逼的同班一个女生在宿舍跳楼。
好在人最后还是救了回来,厉狮也因此被劝退了。
一年之后,估摸着这事已经被人淡忘了,厉家便又将厉狮重新塞回了省实验,从高一开始读。
赢骄掏出烟点上了,轻咬烟嘴:“厉狮?”
“对!”厉狮冷笑一声:“怎么,怕了吧?这些年被老子打断腿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要不是我休学了,你算哪根葱?!”
他装的凶神恶煞,其实心里也有些发憷。
他曾经亲眼见过赢骄打人,脸上带笑的少年将另一个人死死按在游泳池里,任凭那人怎么挣扎求饶都不放手,只眼睁睁地看他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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