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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骄轻轻磨牙,这人反应还挺快。
    “我怎么听你这个意思,还挺不情愿的,”他嘴角噙着笑:“要是我不说……”
    “没有。”景辞怕他又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连忙打断他:“我只想好好学习。”
    赢骄嗤了一声:“好好学习?那薛金星……”
    他话还没说完,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狼嚎,不知道哪个班的学生,正在疯狂地吐槽他们班主任。
    省实验宿舍安装的是木板门,边上还露着缝,非常不隔音,赢骄坐在宿舍里,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妈的,我们班主任就是个事逼,又让我们买辅导书,买个几把!有钱老子不如出去多泡几个妹子。”
    另一个咂舌:“你们班前几天不是买了么,这次又要买?”
    最开始那个声音道:“是啊,你说恶不恶心?好像是什么薛金星的《全解》,明明一开始说是自愿的,现在又开始强制了。”
    “薛金星那套书啊,正常,我们班几个科任老师都推荐了。”
    赢骄:“……………………”
    景辞没想到会有高中生连薛金星都不知道,唇角高高挑起,转过脸偷笑。
    赢骄咬牙,将他的脸扳过来,恶狠狠道:“很好笑是吧?嗯?”
    景辞抿着唇没说话,眼角眉梢却都是笑意。
    赢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再笑,你再笑一个我看看?!”
    景辞抿了抿嘴唇,竭力压住唇边的笑。目光不经意和赢骄对视,终于还是没憋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他一边摇头躲赢骄的手,一边去推他。
    景辞平常总是没什么表情,甚至还有点冷,这么一笑,顿时显得软乎了很多。
    赢骄心里那点儿窘迫瞬间消散了,他心里像是被羽毛骚过了一般,痒痒的。
    他顺势松开手,一个用力,直接将景辞压到了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很好笑?”
    “没、没有,”这下子,窘迫的人换成了景辞,他伸手去推赢骄:“你起来……”
    赢骄没将景辞那点劲儿看在眼里,他攥住景辞的手腕,按在他头顶,舌尖顶了顶脸颊,那张英俊的脸上瞬间带上了点邪气:“起来?从哪里起来?”
    这还用说?景辞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却隐约觉得不太对。
    他蹙眉,再次强调:“你起来。”
    赢骄的流氓劲儿上来了,得寸进尺,闻言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把景辞压的更紧了些:“说啊,从哪里起来?”
    景辞从来没跟别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过,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你别闹。”
    “谁跟你闹了?”赢骄恶劣地挑唇:“讲道理,小同学,是你自己不说清楚,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微微压下身,声音轻轻的:“说啊,让我从哪里起来?”
    第八章
    景辞侧过脸,半晌,睫毛颤了颤,竭力镇定地道:“从、从我身上。”
    “什么?”
    “从我身上起来……”
    赢骄轻笑,满意了,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景辞坐在赢骄的床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脸颊却微微泛红,头顶上一根呆毛微微翘着。
    他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把奶茶捞过来握在手里,方才觉得好了一点。
    兜里的手机叮地一声响了,景辞登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掏出来低头看。
    是李宙的消息,说他已经到宿舍了,问景辞在哪里。
    景辞松了口气,站起来对赢骄道:“我室友回来了,我先回去了。”
    赢骄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在景辞走到门口的时候叫住了他:“明早一起吃饭。”
    景辞脚步一顿,十分不情愿。
    他搞不清楚哪里出了错,明明他想要离赢骄远一点,也这么做了,可现在怎么离初衷越来越远了?
    “我……”他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拒绝:“我起很早。”
    “巧了,我天天早起。”赢骄含笑看着他,“自己一个人偷偷上进,却不许同学跟着,小同学,你这思想有点问题啊。”
    景辞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冷酷地戳穿了他的谎言:“你上午不是经常逃课吗?”
    原书中描述,赢骄的起床气非常大,谁也不敢叫他,只能让他继续睡。
    赢骄的目光蓦然一顿,按理说,景辞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才对……
    他压下心中的疑惑,歪头看着景辞,一笑:“你果然对我很关注。”
    景辞气得转身就走。
    身后,赢骄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我还是觉得你变化很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想想……”
    景辞咬牙转过身:“我明天六点起来。”
    赢骄轻笑,满意了:“好。”
    心里对那个匪夷所思的猜测更加笃定了,他都撩到这个份上了,若还是原先的景辞,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扑上来了。
    省实验一个班级大概有四十个人,宿舍由学校统一分配给班级。因为在宿舍发生过班级与班级的群殴,所以一个班级的宿舍哪怕住不满,也不会安排别班的人进来,以免再发生这样的矛盾。
    七班很少有人住宿,住在三零一的就只有景辞和李宙。
    “你去哪儿了?”景辞一进宿舍,李宙就问道:“不是说直接回宿舍么?”
    “忘记带钥匙了,去别的宿舍坐了一下。”景辞简单地答了一句,怕李宙追问,连忙岔开话题:“你有见到我钥匙吗?”
    李宙正在疑惑景辞什么时候有可以窜宿舍的朋友了,被这么一问,立刻把心里那点疑问抛到了脑后:“应该在抽屉里吧,你这几天不是没带钥匙么?”
    景辞闻言,拉开抽屉,果然看到里面躺着一把白色的钥匙。
    他松了口气,将钥匙揣进兜里,以免明早忘记。
    “走啊,去水房洗漱。”李宙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塑料盆,催促景辞:“不然等会别的班回来了,水房又挤的不像话。”
    省实验的宿舍并没有独立卫生间,每个楼层都设有一个水房,学生们洗漱都在这里。要是洗澡,则需要去学校的澡堂。
    “好。”
    两个人刚洗漱完,下了晚自习的大部队就回来了。
    李宙得意洋洋地看着景辞:“你瞅瞅,现在去水房肯定抢不到位置。”
    他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找到墙上的插头,给手机充上电,跟景辞吐槽:“妈的,宿管真特么的烦人,又给插座糊上了,这次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省实验不让带手机上学,查的非常严,宿舍的插座通通给糊上了,若是查到哪个寝室私自把插座捅开了,是要扣分的。
    但这条规定对其他班级的学生有用,对七班这些少爷小姐们却不管用。
    扣分就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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