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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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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
    何粥几个人也一起来了, 他们刚刚在教室里帮忙切蛋糕,因为店家给的刀太软, 手上蹭了不少奶油,擦了也有一股甜腻的味道。
    郑阙甩了甩手上的水,往门外看了一眼, 见走廊里没人。悄悄从兜里摸出一盒烟, 掏出一支叼着,把烟盒往赢骄面前递了递:“来一根?”
    赢骄摇头:“不了。”转身从墙上的纸筒里抽了两张纸擦手。
    郑阙把烟分给何粥和彭程程,吐了一口烟圈感叹:“我骄哥现在越来越像好学生了。”
    赢骄嗤了一声, 没说话。
    他把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想起下午坐在操场上,抬头看着升旗台上的景辞,至今仍觉得胸口悸动不已。
    那个光芒万丈、被全校师生赞叹崇拜的人, 是他喜欢的人。
    赢骄心里充满了自豪与骄傲,隐隐的,还有一种呼之欲出的紧迫感。
    这样好、这样优秀的景辞,值得全世界最好的一切,包括恋人。
    他必须要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 努力到足以和景辞并肩,才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他可以成为景辞的荣光,却绝不允许自己变成他的拖累和污点。
    “骄哥,你马上生日了吧?”郑阙一支烟抽完,按灭烟头丢进垃圾桶。
    一边用力挥动着袖子试图散掉自己身上的味道,以免被刘老师闻到,一边道:“今年打算怎么过?周日上午逃几节课出去嗨?”
    这段时间赢骄一心一意学习,没工夫带他们出去浪,郑阙早就憋的不行了,忍不住趁机夹带私货:“白天开派对打游戏,晚上出去蹦迪怎么样?”
    赢骄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九年义务就教给你怎么逃课了吗?”
    郑阙:“……”
    郑阙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刚刚的话只是试探,成功更好,不成功也没什么。
    他又道:“不逃课也行,咱们下午放假再浪一样的。”
    “不浪。”赢骄拒绝的十分彻底:“没那个时间。”
    “不是,”郑阙搞不懂:“放假啊,你有其他事?”
    “有啊。”赢骄拉开门,真心实意道:“一下午时间,够做几套卷子了。”
    何粥郑阙彭程程:“…………”
    郑阙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敢置信:“骄哥,你……你是不是被下了蛊啊?”
    之前还算正常,只是平时上课努力,怎么现在连假期都不放过了,妥妥一个拼命三郎,这人还是他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骄哥么?
    “什么蛊?”赢骄反问了一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骚里骚气地一笑:“情蛊?”
    今天在甜品店买蛋糕,排在他前面的恰好是几个年轻的女孩子。
    其中一个抱着一束粉色的花,满脸通红地跟同伴分享情绪。
    赢骄不小心听了一耳朵,这才了解到那个女孩子手里拿的是代表初恋的粉玫瑰。
    赢骄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做送花表达心意这种事,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不是不会,只是从前没遇到那个心甘情愿让他做的人罢了。
    大概是真的被下蛊了吧,赢骄剥了一块椰子糖含在嘴里,眼里氲着浅浅的笑意。
    何粥被他酸的牙疼,窒息道:“那什么骄哥,打个商量,你要谈恋爱就好好谈,能不骚吗?”
    赢骄用舌尖勾了一下糖块,懒洋洋道:“男人不骚,全是草包。”
    草包何粥郑阙彭程程:“……”
    郑阙怒道:“你等着!我也要谈恋爱,我也要秀!”
    “你?”赢骄掏了掏兜,把里面的半包烟扔给他:“你不是才被人拒了吗?”
    郑阙强行给自己挽尊:“拒了怎么了?那是人家矜持!矜持你懂吗?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要脸?她昨天还给我的朋友圈点赞,肯定是对我有感觉了!”
    赢骄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嗯,所以你们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郑阙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嘲自己,气得当下就要扑过去跟赢骄决一死战,被何粥拦住了。
    “得了,老郑,你说你打又打不过,非要逞那一下能干什么。”何粥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扒拉出一条赢骄的好:“骄哥就是跟你开玩笑,你看他还把烟给你了。”
    郑阙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烟,也是。
    心里的火气刚要下去,就听见赢骄道:“我那是觉得他欠抽,让他多抽点。”
    郑阙:“……”
    郑阙瞬间暴跳如雷:“赢骄我日你大爷!”
    彭程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拉住郑阙,破天荒地主动开口道:“那个乔安彦,我问我朋友了。”
    赢骄瞬间收起了脸上的漫不经心:“怎么说?”
    “他……”彭程程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道:“我朋友说他有点怪,明明平时上课表现挺好的,小测验什么的分数也挺高,一到考试就掉链子。”
    赢骄微微蹙起了眉。
    “还有,”彭程程又道:“他前一阵子运气特别好,好到在游戏里次次都能抽着奖。”
    怕赢骄不信,他又加了一句:“当时他们班好多人都让他帮忙代抽,据说抽到了不少好东西,不过最近他的好运气没了。”
    “卧槽。”何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么玄乎的吗?”
    “嗯,”彭程程面无表情道:“他们班的人都知道。”
    成绩忽高忽低、莫名其妙的好运气、景辞的头疼……
    赢骄在脑子里理了理关键点,却怎么也想不出这些点之间有什么想通之处。
    裤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赢骄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李宙的消息。
    【宇宙第一吊】:骄哥,我刚刚忽然想起来个事,跟你说一下。
    【骄】:说。
    【宇宙第一吊】:就乔安彦,之前我跟辞哥在操场上,他忽然跑过来说了一句:阳城奥运会。
    【宇宙第一吊】:说完就走了,我和辞哥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宇宙第一吊】:我寻思着你可能想知道,就跟你说一声。
    阳城奥运会?
    赢骄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他记得阳城好像是在申奥,前年的时候新闻还挺多的,这两年才没什么动静了。
    赢骄手指飞快地打字,跟李宙确认——
    【骄】:他说的是阳城申奥,还是阳城奥运会?
    【宇宙第一吊】:阳城奥运会,我和辞哥听得清清楚楚。
    【骄】:行,我知道了,谢了。
    赢骄收起手机,渐渐找到了一丝头绪。
    申奥和奥运会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口误的可能很小。排除那一点微小的可能,也就是说,乔安彦知道阳城要开奥运会?
    还没出结果的事情,整个国家都在等,他怎么会知道?
    赢骄站在原地出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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