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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头为难1

      贺烬动作一顿,脸色彻底黑了:“阮小梨,你很好,今天一而再,再而叁的放肆!”
    他冷笑一声,虽然气的几乎要发抖,可声音听起来却平静的近乎冷漠:”你以为这种事,你能做主?”
    他垂眼盯着阮小梨,眼底带着几分狠厉,像一只野兽在打量猎物,该从哪里下嘴。
    阮小梨被他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总觉得他下一瞬就要咬过来。
    “我不是要做主,是今天不方便……”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阮小梨有些憋屈,贺烬这人还真是不讲理,但她还是鼓足勇气挣扎道:”爷,我真的是…………“
    ”闭嘴!“
    他这两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然而话音落下,他竟然看见阮小梨的嘴唇还在动——这个女人!
    他干脆一伸手捂住了阮小梨的嘴,一边瞪着她,一边扯开了她的腰带,大掌顺着她腰侧的肌肤一路往上,握住她胸前的圆润捏了两下,指尖在顶端有技巧的揉捏,很快那一点便因动情而红胀。
    贺烬倏地俯下身,含住她胸前涨圆的珠,像是在惩罚她刚刚的多次放肆,唇下一咬,惹的阮小梨下意识的呻吟一声,更刺激了身上男人呼吸加重。
    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顶在小腹上的性器狠狠的一跳,她觉得自己要被这磨人的情欲逼疯了,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着。
    见阮小梨双眼微闭,随着他舌尖舔吸她乳尖的动作,脖颈向后仰勾出一条好看的弧度,引得贺烬唇舌忍不住上移,一口咬住她柔软细嫩的颈侧,而那只手在一侧乳团上揉捏的手缓缓下移,常年握兵器的掌心带着薄茧的粗糙,滑过小腹往下移时引起阵阵酥痒,让阮小梨几乎要失声叫出来。
    贺烬吻住她的唇,趁她张嘴换气之时,舌灵活的探入,勾着她的舌在口中翻搅。他吻的不再温柔,火热又激烈似是要将她生吞一般。
    贺烬撑开阮小梨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中,拨开挡在蜜穴前的最后一缕遮掩,随即手上一湿,他微微一愣,趁着这档口,阮小梨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缩到了床脚,小声辩解:”我说了不方便……“
    贺烬看着自己的手指呆了呆:”你……你来了小日子,之前怎么不说?“
    他忽然想起阮小梨之前的欲言又止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我以为这个时辰了,就是睡一觉……”
    阮小梨多少有些尴尬,虽然贺烬的确惹她不高兴了,可她也绝对没想过用这种法子把人撵走。
    前天贺烬闹她闹得很厉害,今天又很晚了,她哪能想到他还有这个精力做什么,她是真的以为就是盖被纯睡觉。
    虽然有些侥幸的心思,但如果自作多情解释了,少不得又得被贺烬挤兑,她也是没办法。
    她偷偷瞄了贺烬一眼:“我去给你打水洗手……”
    贺烬又瞪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说,就自己站起来走了。
    阮小梨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心想这回大概是真走了,她抱着被子叹了口气:“早知道就提前说一声了……摸了脏东西怕不是要把手洗掉一层皮……”
    她靠在床头,后半宿也没能好好睡,时不时就要醒一醒,然而门口始终是安静的,贺烬真的没有回来,兴许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了。
    其实也好,反正他来了也没孩子,还得喝很苦的避子汤……
    阮小梨长长地打了个呵欠,缩进了被子里,这才真的睡了过去,却没多久,就被彩雀喊醒了。
    小丫头眼睛亮亮的:“姨娘,爷是不是又留下过夜了?这个月可是来好几回了,你说他是不是觉得姨娘你好了?”
    阮小梨黑着眼圈,无奈地看着她:“你想多了,他喝了杯茶就走了……别吵我,我还想再睡会儿。”
    彩雀面露失望:“姨娘你真是,怎么不把人留下……要是爷肯多来几回,咱们的日子可好过多了。”
    阮小梨只当没听见,拉起被子蒙住了头,彩雀叹了口气,也没有再烦她,挽起袖子去收拾东西了。
    大概是知道昨天贺烬没做什么,今天没人来送避子汤,溪兰苑难得清静,阮小梨本以为能多睡一会儿,却没想这清净只持续了短短几刻,她这小屋子,就来了不速之客。
    几个姨娘都来了这里,轮番在外头敲门,阮小梨扯着被子捂住耳朵也没什么用处,只好起来。
    “姐姐们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虽然都是妾,可这些人要么是达官贵人送的,要么是长公主赏的,出身都比阮小梨高上一大截,难免看不上她。
    再加上她是贺烬自己带回来的,虽然对方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还是被人当成了眼中钉,见面不啐口唾沫都算客气的了,更别说打招呼。
    今天这些人竟然登门了……这是抽了什么风?
    “阮妹妹这是什么话,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合该相互照应……来来来,咱们进去说。”
    一群人呼啦啦挤进了阮小梨的屋子,阮小梨没来得及拦,这群人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不知道还以为她们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然而来都来了,阮小梨也不好把人往外头赶,有句话说的好,和气生财。
    “……彩雀,泡点茶。”
    彩雀不情不愿的去了,阮小梨不知道和这些人说什么,但却敏锐的发现少了几个人。
    都在一个院子里,就算不说话,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都能混个脸熟,何况她做皮肉生意的,记人脸是打小就要学的。
    太子赏的那个昨天泡了几回冷水,爬不起来正常,可侍郎府将军府送的几个也不见了。
    ”不喝茶,别麻烦了,我听说昨天爷是在这里过的夜?“
    开口的是长公主赏的薛姨娘,长公主赏了不少丫头,但似乎都很听她的话。
    她话音一落,几个人就齐刷刷地看了过来,阮小梨下意识关了门:”孙嬷嬷可不让打听爷的行踪。”
    旁人家没有这么多规矩,可谁让她们都来历不明,侯府里还有个宫里出身的长公主呢?
    几个女人对视一眼,大概是觉得阮小梨在假正经,薛姨娘笑了一声:“怎么算打听呢?都在一个院里还能不知道?你就别摆架子了,昨天爷有没有说过在找什么?”
    阮小梨有些无语,这些姐姐们还真是看得起她,贺烬连话都不肯和她多说几句,怎么会告诉她这种事?
    见她不说话,几个女人对视一眼,孙姨娘忍不住开口:“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有人偷了侯爷的东西吗?偷的什么?”
    阮小梨是真的不知道,她也没打听过,昨天本来想看个热闹的,还被彩雀教训了一顿。
    见她无动于衷,妾侍们对视一眼,都有些不高兴,另一位长公主赏的妾侍,孙姨娘瘪瘪嘴:“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早晚还不得知道?”
    阮小梨正想解释一句,外头就响起彩雀的声音:“你谁呀,怎么在这里偷听?”
    小桃:“什么叫偷听?我刚到这里,正想敲门呢……一群小妾,有什么值得偷听的?”
    姨娘们都站了起来,这话说的太过刺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