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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梧没做过多犹豫,飞身而下,带着孔浔前往白祈在万妖宫的住处。
正好借此机会与他缓和下关系,凤梧如此想着。结果到了才发现,云阁里里外外丝毫不见白祈的身影,阁内的侍从更像是中了迷药般,乱七八糟的睡了一地。
“这......”孔浔愕然,想起少年此前的种种行为,试探着道:“他该不会是找到结界的出口,偷偷跑了吧?”
凤梧没有回答,他目光沉沉的扫过床榻上的血迹,以及那散落在案边的黑色碎布。那布应该是从谁的衣袍上扯下来的,边缘参差不齐,上面隐约能看出蟒纹刺绣的纹路。
“墨睢!”他咬牙低喝道,脸上神情难得阴郁。
孔浔闻言冷不丁的皱起眉,他抬手将那碎片引过来,确认是墨睢的东西后,脸色也不自觉的黯了几分。
墨睢是蛇妖,生性喜淫,男女不忌。他把受伤的白祈带走,不用想就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凤梧自然也清楚,暂不说他答应过晏昀,即便是没答应,他也绝不允许自己带回的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受这般侮辱。
“孔浔。”他面色阴沉的转身,红色双眸里满是怒意,“告诉所有妖族,掘地三尺,也要把那淫蛇给我找出来。”
“是,妖王殿下。”
——
黑暗潮湿的洞府内,墨睢化为原形,漆黑的蛇身盘踞在石柱上,狭长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石榻上的白衣少年。
很干净,很漂亮,身上染了血色,比他睡过的所有妖族都要诱人。
他安静的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副破碎的美景。
“师尊......”
或许是洞内太冷,白祈不由自主的环抱住双肩,膝弯也跟着蜷缩起,泛白的嘴唇微阖,迷迷糊糊的呢喃着。
片刻后,他似乎想起什么,瑟缩着清醒了过来。
洞内很暗,只从外侧透进些许亮光,然白祈一睁眼,就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墨睢的目光。
“你是谁?”他皱眉问道,想起将他掳来此处的黑袍男子,反应过来后脸色顿变:“这是妖界,你就是那黑衣人,你是蛇妖?”
他一连说了好几句,墨睢看着他有些懵懂的反应,没忍住笑了笑。然后沿石柱游到地上,在落地的瞬间幻化成人形。
“看来你还挺聪明的嘛。”他光着脚缓缓上前,黑色衣袍随意的套在身上,露出大半□□的胸膛。
“我听你在叫师尊,难不成你是凤梧的徒弟?”
白祈:“......”
白祈戒备的看着墨睢,心道我才不是那老凤凰的徒弟。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只抿了抿唇,试探着道:“你和他有仇?”
“算不得仇,不过就是......”墨睢直言不讳,像是想起什么,细长的舌尖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的笑道:“睡了他几只鸟罢了。”
白祈:“???”
白祈有些不解的皱起眉,墨睢见状,没忍住朗笑了几声。看来他这次相中的人,心思属实单纯,而且完全不明白自己落在了谁手里。
“他手下的青鸟、白鹤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唔......孔雀也美,可惜孔浔那家伙太过忠心,不然......”墨睢说着来到石榻旁,笑着伸手去勾白祈的脸,被他下意识的躲过。
其实在刚醒时,白祈就在想办法离开,然他像是中了什么药,浑身瘫软无力,能撑着坐起来已是不易。
墨睢伸手勾了个空也不恼,他悠悠绕着石榻,直白的目光肆意倾泻在白祈身上:“你长得也很美,尤其是你已经三百岁,却仍顶着张少年脸,我很喜欢。”
白祈:“......”长得年轻怪我了?
“我知道你心思单纯,宛如一张白纸干干净净,不过你放心。”墨睢在他耳畔倾身,右手按住白祈的肩,细长的蛇信轻舔过他下颌,极致诱惑的在他耳边道:
“巫山云雨时,我向来很温柔的。”
那瞬间,即便白祈再怎么单纯,也明白过来他想干什么,泛白的脸上烫红一片。他是蛇妖,本性喜淫,他应该早一点想到的。
体内的药性像是已发作,白祈强撑着石榻边缘,不管不顾的想要滑下去,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地。
谁知他刚垂下双脚,便被墨睢一把抱住。凤梧在的这些日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肆意行欢了,又怎会轻易放他走。
更何况逗了半晌,墨睢胸中早已饥渴难耐,他将白祈重新放回石榻,然后跟着翻身而上,狭长的眼眸里全是欲望。
“师尊!晏......”白祈下意识的喊道,又想起他们在千里之外,于是挣扎着将墨睢推开,朗声唤道:“凤梧!凤凰!救——”
墨睢抬手封住他的哑穴:“别叫了,他听不见的。”
“锵——”
他的话音刚落,伴随着一声铿锵嘹亮的凤鸣,整个洞府忽的狂风大作,带着地上碎石四处飞溅,尘土漫天。
白祈下意识的抬手遮眼,却在那瞬间,一抹火焰般的红影快速闪过,搂着他的腰身在不远处的空地落下。
墨睢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找了过来,当即就要趁乱离开,结果刚走到光亮处,一股灼热的灵流突然袭来,‘哐当’一声将他飞摔在石壁上。
“墨睢。”凤梧目光阴沉的看着他,冷声道:“我知道蛇性本淫,若你控制不住本性,大可以与蛇族共沉沦。但你在我的眼皮底下掳人,未免也太狂妄了些。”
“狂妄?”墨睢视线掠过他揽在白祈腰间的手,不以为意的笑道:“之前我诱惑你那些手下时,也不曾见你这般恼怒。他不过就是只白虎,怎么,你舍不得了?”
凤梧闻言沉眸,他有意让万妖谷保留了些野性,而墨睢所说之人也并非没有那心思,否则以他们的修为,不至于束手无策。
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追究,结果反倒助长了他的气势。
“他不一样。”凤梧垂头看了眼白祈,接着抬眸注视着墨睢,轻笑一声道:“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掳走他。”
“他是明无仙尊迟渊唯一的徒弟,而托我护着他的是魔尊晏昀。随便哪一个,墨睢,你觉得你欺负了他,还会有活路吗?”
墨睢.....墨睢愣住了。
凤梧也懒得再与他废话,灼热的灵力再次祭出。他本想直接取他的命,却在墨睢即将呜呼时,突然松了手。
因为他忽然察觉到白祈整个人烫得迷迷糊糊,揽着都快站不住,不用想就知道是中了药或者毒。
凤梧蓦的恼怒,用灵力死死的掐着墨睢的喉咙,一字一句道:“解药。”
墨睢刚从死里逃生,他艰难的咳了咳,眼神示意凤梧松下灵力,他好拿解药。然后下一刻,他伸手探进胸前,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忽的消失不见。
他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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