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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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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天晚上,晏昀悄然而出,将两只狐妖无声无息的斩杀。翌日一早,两人简单收拾了下,离开枫林山,直接回了瑶霜城。
    洛衣和凌墨已经奉命先回去打点,几个人阔别多年重逢,冷寂的晏府再次恢复了最初的热闹。
    约莫两个月后,晏昀将少年唤到院中,开始教他术法。
    彼时阿渊刚满十六岁,可以说入门极晚,但少年天资聪颖,肯学肯练,又悟性极高,所以基础的心法学得很快,没多久便能引气入体,在丹田内凝聚灵力。
    晏昀很满意,继续教他将灵力与剑法相合。
    “先将灵力沿经脉,顺着手臂往下,然后注入剑身。”他边说边示范,握剑的手上灵力萦绕,下一刻,那莹白灵力便缓慢注入剑身之中。
    那剑是瑶霜城内买的,长剑如玉,在灵力倾注下仿佛裹了层柔白火焰。而随着灵力增强,那火苗也燃得更盛。
    这一步听上去很简单,少年阿渊似懂非懂,拿过剑后便专注的凝聚灵力,却不知为何,有些力不从心。
    见他几次失败后,晏昀也没说什么,浅笑着上前一步,右手握住他拿剑的手,左手往他丹田内注入灵力,并引着那灵力往上,顺着经脉汇入手臂,直灌入剑身。
    长剑被灵力萦绕的瞬间,少年的一颗心蓦的砰砰直跳。然他的右手还被晏昀握着,于是忙转移注意力,将那莫名加快的心跳强压了下去。
    晏昀带着他感受一遍,柔声道:“会了么?”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阿渊不敢看他,视线落在相覆的右手上,佯装淡定的点了点头。
    有他带着,少年很快便领悟了其中关键,而后又练了不知多少次,终于能熟稔的将灵力与长剑相合。
    那之后,晏昀便开始教他御剑。
    少年学得很快,晏昀仍和之前一样,带他御剑飞行了几次。刚开始少年还有些站不稳,他只好牵着他,后面好一些了,才让他自己练习。
    因为洛衣和凌墨是魔,晏昀没有让两人暴露身份,还当以前的普通剑客。所以晏府内只他一人教迟渊,因着少年刚学御剑,他自当守在一旁。
    然比起其他术法,阿渊在御剑上,进展属实慢了许多。
    也不是说御不起来,尝试几次后他便能正常御剑,只是不知为何,要么灵力不稳,要么忽然拐弯太急,要么就飞太高,一不留神就掉了下来。
    晏昀又无奈又好笑,只得飞身而上将他接住,却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自己是天生神核,修炼起来极快,而阿渊是凡人,又入门的晚,能练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更何况他教他术法只是为了以后防身,不需要达到什么境界,所以只当他爱玩闹,御剑时心神不静,却从未想过,他可能是有意为之。
    除了刚开始那次,少年的确是故意的。
    因为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自己喜欢与晏昀肢体触碰,所以练习术法和剑法时,都会让晏昀带着他感受一遍。
    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从剑上掉下时,跌进晏昀的怀抱中。且落在地面的瞬间,他还可以装作腿软将他反抱住。
    若是可以,他一点也不想撒手。
    但他心里也很清楚,若一直这样,晏昀肯定会有所怀疑。所以这般练了快半个多月,他便不再故意摇晃跌落。
    晏昀对此毫无察觉,见他学会了御剑,歇息两天后又开始教其他的。不过他向来懒散,每天就教一个时辰,其余时间则由他自行支配。
    少年精力旺盛,除了练习术法,也会看书作画,有时候和凌墨下棋,偶尔也会跟着洛衣出去玩,日子倒也充实快乐。
    他不曾明确自己的异样心思,直到某一天,他做了个梦。
    梦中也是在御剑,他在穿过茂密树林时忽然听到声‘阿渊’,恍惚间一不留神从半空中掉了下来,然后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怎的这么不小心。”梦中晏昀抱着他,漂亮的眉眼含笑,声音轻柔至极。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他怔然了片刻,莫名想起以前落水醒来后,那为了救自己而艳红的双唇。
    那时他意识昏沉,柔软温热的触感有些模糊,然此时此刻,他却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确认那种感觉。
    于是他趁晏昀不注意,一个起身将他反抱住,又下意识的往后压在树干上,盯着那诱人的唇瓣,犹豫着倾身覆了上去。
    的确很软,也很温热,还带着丝丝清甜,他不由自主的探进去,却觉里面更热,唇舌更软,使得他浑身都有些燥热难耐。
    片刻后,他终是有些忍不住,右手不受控制的想要去拆晏昀的腰封。梦中的晏昀似乎有些不高兴,忙止住他胡乱游走的手,将他往后推了推。
    “阿渊,你想干什么!”
    声音不算重,却带着质问,少年迟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像是在犹豫,又似乎在想如何回答。
    “我想......”他沉默了会,才哑着声音开口:“我想要你。”
    他说着继续垂眸吻他,梦境中的晏昀好似没有躲,他也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说完那话后心中如掀起滔天巨浪,又觉自己的行为太过无礼,没一会儿便醒了过来。
    外面天才微微亮,他兀自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干净衣袍,然后有些失魂的坐在窗前。就连洛衣来叫他用早饭,邀他出去骑马,他也都无精打采,找借口婉拒了。
    后来那天上午,他独自待在书房,抄写了不知多少遍佛经,方才将一颗心静下来。以防万一,接下来的几天,他都以练习之前的术法为由,没有让晏昀再上手教他。
    他也时刻告诫自己,那只是一个离奇又荒唐的梦,晏昀救他护他,又教他修行术法,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能对他起心思,更不能做出那般无礼又无耻的事。
    然即便如此,他仍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晏昀,想看到他,想和他待在一块儿。于是他终于明白过来,即便没有那个梦,他也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喜欢上他了。
    少年情窦初开,心中却止不住难过。
    因为他知道晏昀只把他当孩子,当弟弟看,他心中有数,也清楚此事不可让他人察觉,所以只能将念想埋藏在心底,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接下来的日子,他也的确如往常般,练剑、看书、下棋,偶尔也出去转转,逢着节日了,也会拉着晏昀去凑热闹。
    他仍唤他‘晏哥哥’,只是频率要少得多,后来在他十七岁生辰宴上,洛衣凌墨调侃他跟着晏昀学了这么久的术法,不如直接拜晏昀为师。
    晏昀对此毫无意见,甚至还来了兴趣。他若有所思道:“听着好像有点道理,阿渊,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迟渊坐在他右侧,已经长开的少年面容俊逸,眉眼深邃,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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