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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入目的是那个女人略带哀伤的面容。
在最后的关头,他放弃了抵抗,刀从手中滑落,坠击在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样也好,他想着,果然与她为敌还是太为难了,她露出了那样的神情,所有的心理建设,所有的决心,在这一刻丢盔卸甲。
如果是她的话,会放过他麾下的那些年轻人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走在自己所认定的道路上,从不迷茫的她也许比他们这些人都更坚强。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他伸出手,想要将她揽进怀抱中。
别再难过了,小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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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海军总部马林梵多。
躺在病床上的鼯鼠看着今日的报纸,普莱恩发生内部政变,人民推翻了神官统治,并对神官和部分贵族们进行了公开审判。结束国王制,开设人民议会,选举出第一任国家元首。
这件事在世界上引起轩然大波。
不知道内情的只认为是内部政变。知道内情的海军本部高层和五老星已经在考虑如何对付革命军了吧,作为幕后一手操纵的“罪魁祸首”?
信使海鸥敲了敲他病房外的窗户,飞了进来。
海鸥背上的包裹中掉出一个盒子给他,也不理会鼯鼠拿出来的面包屑,又敬业的飞了出去。
他打开绒布盒子,里面是一束黄色的小鸢尾花,盒子中的卡片中只有一个花体的D。他看着那束黄色小鸢尾,嘴角露出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面具投的地雷,谢谢亲爱的
女主真情剖白内心,鼯鼠就受不了了,直接放弃抵抗了……
黄色小鸢尾花语:友谊永固
作者不会放代码,所以大家可以自行去搜索一下年轻时候的鼯鼠,也是很帅气的
第20章 冬雪密会
伟大航路某处的冬岛,银装素裹,波涛汹涌的海浪也被冻住,成为光滑可鉴的冰面。
雷德·佛斯号已经在此停留了半个多月,船上的海贼旗因为无风蔫蔫的贴在诡杆上。红发海贼团在海上漂泊,一向没什么目的性,船员们也早已习惯了船长这种随性的作风。
天刚蒙蒙亮,冬岛仍然被昏暗的夜色所笼罩着。
不远处的海面上,一个穿着宽大厚实斗篷的人踏雪而来。
红发海贼团昨日刚刚开过派对,船长带头和干部们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副船长和其中几个是为数不多能够保持清醒的人。
想到昨晚的群魔乱舞,副船长本·贝克曼先生简直要头疼死了,他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一时头脑发昏上了这个海贼团啊,现在沦落到成为老妈子的角色。
穿着宽大斗篷的人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到了他们的驻地。
作为狙击手,耶稣布下一秒就拿起了狙击枪对准了来人。
虽然那人全身都被笼罩在厚重的斗篷下,可本·贝克曼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谁:“是多拉格娜,耶稣布,放下枪。”
耶稣布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打了个酒嗝:“还是贝克曼你了解小娜啊,穿的像个熊一样都能认出来。”
“你说谁是熊呢?耶稣布。”
耶稣布打了个激灵,向后一躺,鼾声渐起。
多拉格娜掀掉头上的兜帽,斜睨了一眼装醉酒的耶稣布,也没有拆穿他。
倒是贝克曼看着她这样子很头疼:“你啊……以后再来的时候遮住脸……”
多拉格娜正卸下身后背着的一个箱子,粑粑头发,撅起嘴:“总带着面具我也会觉得很闷啊,还是贝克曼大哥你不欢迎我?”
“不是啊……”
贝克曼拿着她脱下的厚重斗篷,心中有些庆幸,好在昨晚那些新人们酒还没醒,不然看到她又要石化了。
“香克斯呢?”
“在里面。过来烤烤火,冬岛的气温太低了。”
多拉格娜嗯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脚底不知道踢了,直接脸朝下跌了下去。
脚底那一团长条形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被团中,伸出来一只手,将她揽在怀中,防止她摔落在硬邦邦的地上。
那团被子中同时探出红色脑袋,头发乱糟糟的,还带着酒气和胡茬的脸就往她的脸上贴。
“不刮胡子很痛啊,你这个混蛋!”
被子中的红发男人又一次被打飞了出去,紧紧穿着露出胸膛的白衬衫在雪地里趴着好不可怜。
与此同时,这些醉酒的男人们也醒了过来,对于他们的船长这幅惨样,毫不留情的嘲笑了起来。
“哈哈哈,船长又被多拉格娜打飞了吗?”
“哦哦哦~娜娜酱,船长最近跟一个服务生妹妹走的很近呢,娜娜酱快揍扁他。”
“你们这群人,我可是船长。胡说什么呢?我可没跟什么服务生妹妹怎么样,要是小娜生气不理我,小心我揍飞你们哦。”红头发的男人笑嘻嘻的坐起来,对于船员的嘲笑丝毫没有生气:“多拉格娜来了,我们开宴会吧!宴会宴会!”
身为船长,却是带头闹事,不安分的根源。贝克曼捂住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今天第三次反思,到底他是犯了什么错才会上香克斯的船。
“我说你啊,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没看到贝克曼大哥已经很头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