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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沉吟一秒,“新年前后。”
    这件事是他从论坛里看出来的,搞不好泽田纲吉本人都还不知道自己今年会有时间回日本一趟。
    太宰遥歪歪头,“是回来和森医生谈合作的事吗?”
    “港口Mafia还没有资格让纲哥亲自过来谈合作。”太宰治挪了个姿势,把头枕在太宰遥腹部,“纲哥只是回并盛看看,合作的事大概是草壁先生去谈。”
    虽然是横滨最大黑恶势力,也隐隐担任着守护国门的角色,但对Vongola来说,目前港口Mafia的体量还是太小,连让Vongola派守护者过来的资格都没有。
    Vongola有无数与港口Mafia体量相似的合作方,这些组织基本上都是由守护者的手下接触。
    其中由草壁哲矢负责对接的,就是Vongola看好且抱着一定重视的组织。
    让草壁哲矢过去谈,也算是很给港口Mafia面子了。
    “……好辛苦啊草壁先生。”太宰遥忍不住道,“感觉和安吾会很有共同话题。”
    仿佛已经看见他们凌晨一两点在某个酒吧里遇见对方,互看一眼就知道对方也是社畜,彼此吐槽工作上的事就能吐槽一整夜。
    下次再遇见,还会继续惺惺相惜的坐在一起喝杯苦闷的酒,话题便是“我两天没下班了,你呢?”、“三天。看来我们最近工作都挺轻松啊。”
    太宰治笑的不行,“三天没下班确实是工作很轻松啊、噗!”
    “明明是好可怜吧!”太宰遥吐槽一句,也被太宰治的笑声带的跟着笑起来。
    他笑着笑着想起来,“……草壁先生和罗马里欧先生,好像就是这种类型的酒友。”
    罗马里欧,迪诺的得力手下,基本上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同样是没有休息时间的可怜人。
    想象里的两个社畜变成三个。
    三倍社畜,三倍可怜。
    太宰治赶紧挥散画面,“太恐怖了,不能摸鱼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港口Mafia大楼尚在重新建造中,从落地窗往外看,就能看见日以继夜没有歇息的工程队努力的身影。
    即便战争刚结束,但现在的港口Mafia,已是横滨当之无愧的龙头。
    ——龙头战争。
    就像当年“擂钵街”、“夜之暴帝”等等称呼莫名其妙的就流传开来一样,在战争中存活下来的横滨人,不知是谁开始用“龙头战争”来代指两周前还萦绕在横滨的恐怖阴云。
    由于太过合适,很快被广泛使用。
    “就连晚上都好和平,有点不习惯呢。”太宰遥抬头看向在夜色中亮着灯光施工的港口事务所大楼。
    晚上时常会听见的枪声爆炸声都消失无踪,安静的就像每个普通城市的深夜。
    “会慢慢越来越好。”太宰治放下手机,也侧头看向窗外,“往后每天夜晚都会像新年夜一样,大家都能自由自在的在街上走动。”
    “真好。”太宰遥轻轻叹息道,“真好啊,哥哥。”
    他们安静的看了会儿夜景。
    “可别太相信森医生了。”太宰治忽然道,“三角形才是最稳固的形状,港口Mafia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相较之下我们还太弱小了。”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不急。我们背后有绝对站在侦探社这边的Vongola、还有兰波先生和魏尔伦两个不讲道理护短的超越者。”
    遥和中也再过个几年,战斗经验更丰富的话,实际上和超越者也差不了多少。
    就算侦探社名声不显,特务科和森鸥外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得因此三思而行。
    “嗯。”太宰遥低下头,轻轻摩挲着太宰治的脸颊,“我知道的。”
    森鸥外……是一个能为了组织发展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与谢野晶子的事情在前,他也和福泽谕吉一样,永远不会忘。
    太宰治握住他的手。
    他和太宰遥穿着同款的宽松黑色浴衣,远远看着几乎融二为一。
    在家里的放松程度和在晚香堂是完全不一样的。
    太宰治洗了澡就没缠绷带,软绵绵的往太宰遥身上蹭了又蹭,转过头将自己埋进太宰遥腹部,“遥好香。”
    “哥哥也是。”太宰遥没有一点危机意识,轻笑道,“哥哥也很香。”
    “那遥为什么没反应!”太宰治声音闷在衣服里,“我都投怀送抱了耶!”
    太宰遥愣了一下才会过意来,好笑的说,“哥哥天天都投怀送抱呢。”
    如果太宰治一扑进来蹭蹭就有反应,那他恐怕在外头没办法面对人了。
    反之,太宰遥也常常扑进太宰治怀里蹭蹭,太宰治的情形和他一样,当然也知道他为什么没反应。
    只是撒娇罢了。
    太宰遥摸摸撒娇精的后脑勺,“最喜欢哥哥。”
    “既然最喜欢哥哥,遥还不想做点什么吗?”太宰治撑起身,眨巴着眼看他。。
    就算是故意卖萌,太宰遥还是照单全收,把他抱坐起来,亲了亲他的唇角。
    太宰治顺势将他禁锢在沙发扶手之间,唇瓣纯洁的一点点从他额头贴蹭到眼睛、脸颊。
    太宰遥很喜欢这种温柔亲昵的耳鬓厮磨,微微仰着脸,双手环着他的背脊,闭上眼任太宰治亲。
    落地窗的遮光帘不知何时降了下来。
    太宰遥的浴衣衣襟凌乱的敞开,露出胸前的浅淡疤痕,衣领很快滑落下来,左臂上的笼中鸟昭示起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