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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户川乱步一定把零食垃圾丢的到处都是,太宰治必定故意把果汁饮料泼在地上让人扫。
    还有医务室里各种不知是病人的血还是番茄酱的不明物……
    啧,光是想想就好讨厌。
    兰波也收到Reborn传来的讯息,“嗯?让我和保尔也一起参加呢。”
    说起来,他们虽然和中原中也一起旅游过几年时间,不过这种手作亲子活动好像也是第一次。
    “保尔。”兰波把窝在沙发上看诗集的伴侣挖起来,“该认真起来了。”
    作为超越者,怎么能输给几个孩子?
    他把中原中也也喊过来,确定了样式之后,做出一个个小小的金色亚空间方块——大概模拟了明天比赛中可能会出现的饼干形状,让中原中也和魏尔伦直接上手操作一遍。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拼亚空间积木拼到头晕,和魏尔伦难兄难弟的对视一眼,赶紧继续下一个动作。
    也、也好。
    都已经这么努力了,总不会最后一名了吧!
    福泽谕吉那边,与谢野晶子和森谷美铃也斗志昂扬。
    森谷美铃学校还没放假,是在得知比赛奖金后,决定装病请一天假,绝对要过来参加比赛。
    两个女孩子兴奋讨论样式,江户川乱步倒是悠悠哉哉。
    “乱步大人只要能吃糖果饼干就好了。”他要求很低,“最后一名也没关系,反正遥和中也一定会帮我们打扫侦探社。”
    福泽谕吉沉默了。
    ……孩子们的相处模式他不想随意干预,可是惩罚都这么堂而皇之让别人帮忙做吗?
    “乱步。”福泽谕吉道,“最后一名的话,我会看着你打扫。”
    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乱步瞬间来干劲,“晶子、美铃,我们要做出最漂亮的姜饼屋!设计图都拿来给我看看,乱步大人绝对选出一个最出彩的款式!”
    社长的视线追随着自己什么的好像很棒,可是他真的不想打扫!
    太宰那家伙一定会使坏!
    他绝对不要!
    …
    并盛,泽田宅。
    “十代目!”
    房间门猛地被打开,狱寺隼人手上拿着一张纸,眼神闪亮、背后摇着尾巴的出现在门口,“我把设计图改过了,请十代目……”
    他定睛看向房间里的画面,瞬间把门再次关上,“抱歉,打扰了!”
    不、等等,他为什么反应要这么大?
    狱寺隼人反省了一下。
    房间里的场景其实也很正常啊。
    不就是海妖化的小遥很普通的被太宰君抱着,舒展的翅翼一部份被十代目掌控而已吗?
    Reborn先生都还镇定的坐在旁边。
    是非常普通的画面嘛。
    也没什么,十代目一定是在查看小遥的情况。
    狱寺隼人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再次打开门,“抱歉,我刚才反应太大了……”
    视线里,房内的泽田纲吉已经十分端正规矩的坐好,若无其事的回头,“隼人,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过去。”
    看着房门重新闭合,泽田纲吉心里的小人抱头哀嚎打滚。
    怎么就又鬼迷心窍的上手摸了?!
    治君为什么都没有阻止他?!
    太宰治露出挑衅的微笑,把软绵绵的太宰遥藏进怀里。
    泽田纲吉:……
    行了知道了,小遥是你的,绝对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
    他温和又无奈的和太宰治对视。
    “嗤。”太宰治一拳打进棉花里,悻悻的垂下眼,顺了顺太宰遥的发,“纲哥有事就去忙。”
    虽然胜利了很愉快,可是这种被当无理取闹的孩子宠的感觉真差。
    太宰遥慢慢眨眼,“纲哥、要走了?”
    “嗯。”泽田纲吉笑着道,“隼人要让我看看姜饼屋的设计图,小遥还记得吧,明天我们要比赛哦。”
    “比赛……遥记得。”太宰遥撅起嘴,“可是,我还想让纲哥梳毛。”
    太宰治捏捏他的后颈,“遥,让纲哥去忙,我来梳就好。”
    泽田纲吉站起身,揉揉太宰遥的头,“下次再帮遥梳。要和遥比赛,可得做好准备。”
    太宰遥乖乖点头,“纲哥、加油!想看纲哥,做漂亮的姜饼屋。”
    对自己动手做劳作的能力十分了解的泽田纲吉艰难的说,“……会让遥大吃一惊的。”
    就是不知道是好看的大吃一惊,还是丑的大吃一惊了。
    房门关上。
    太宰治的目光移向还坐着不动的Reborn,“您还在这里做什么?”
    Reborn双手抱臂,“作为明天的裁判,我当然得公平公正,不能随意偷看选手的设计图。”
    太宰治继续微笑,“您的房间就在隔壁。”
    自从Reborn逐渐长大,泽田奈奈就给Reborn单独准备一间房出来,他现在已经没有继续睡在泽田纲吉房间的小吊床上了。
    Reborn抬手摸摸太宰遥的羽翼,也站起身来,压压帽檐,“别再欺负蠢纲了。”
    不断隐晦宣示主权,明明知道泽田纲吉什么都不会做,还总得拿这种不可能再挽回的事往他心里戳。
    泽田纲吉的性格使然,不会因此对太宰治有任何不满,反而只会因为自己对早前视作弟弟的人心生非分之想而愧疚——对一无所知的太宰遥的愧疚、对作为太宰遥伴侣的太宰治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