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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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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唇舌交缠,深吻在一起。
    和暖春风入帷,日光溶溶,水一样流淌了满地,迷离着发亮。
    她已是情动,双目微睁,水眸荡漾,痴迷地望着他隽秀眉目,娇怯怯地倚在他的怀抱里。
    若是他想,他们还能进一步再领略男女之间的极乐之事,虽然对此,她只是模糊不清地明白一些。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一只水盆重重落地,打散了房内弥漫的旖旎,赵妈面色苍白地惊叫一声,往门外退去。
    梁笙也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推开梁煦,身子往床内挪了挪,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梁煦垂眸,平静地望着因为惊惧而瑟瑟发抖的少女,轻轻叹了口气,把衾被盖到她的身子上。
    “笙笙,看见了么?这就是为什么。”他温和地说着,没有丝毫责备的语气:“没有人会理解这种感情,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因此在别人眼里,这就是见不得人的丑事。”
    听到“丑事”二字,她拥住衾被,埋首于其中,双肩簌簌颤抖,他看见那衾被上染了深色的水痕,正逐渐扩散着,却还是继续狠下心道:
    “更何况,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你是我心中最干净、最明亮的所在,值得一个清清白白、良善温柔的男子,和他不受非议地相爱,而不是像我这种......”
    他顿了顿,伸手轻抚过她垂下的柔顺乌发,眉目间带着温存与爱怜,低声说:“你会有完满幸福的人生,我不能毁了你。”
    她仍旧不说话,心痛得几乎肝肠寸断,房里断断续续响着压抑的啜泣声。梁煦不再言语,自床上起来,往门外走。
    “哥哥。”听到他的动静,她怆然抬头,望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凄然地恳求:“你别走。”
    他回头,竭力忍着过去拥抱抚慰她的心思,轻声道:“我去和赵妈说,刚才只是在开玩笑。”
    这一次,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玩笑?
    这个词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她没再挽留,头埋在绸被里,只觉得这密软的布料就要铺天盖地裹住她,扼杀一切光线,与希望。
    这种窒息的痛苦让她再也忍耐不住,她踉踉跄跄下床,把一腔怨恨统统发泄在桌上的物件上——桌上的笔墨纸砚、书册、杯盏尽数被她扫落在地,哗啦啦落了满地。
    望着一地碎片狼藉,她靠在桌畔,深深地吐息。
    忽然,她发现地上有个极其熟悉的物件,于是缓缓走过去,蹲了下来,将它捡起。
    那是一对小瓷人。
    不过已经从中间碎裂开来,变成两只,形单影只地在她手心里卧着。
    她怔怔望了半晌,顷刻间泪如雨下。
    夜晚,她因为大病初愈,再加之心力交瘁,才入夜就睡去了。
    得知她入睡,梁煦才进屋看她,为她试探体温。
    帷帐深色的阴影下,她侧卧着,半张脸陷在软枕里,熟睡如婴,双颊隐隐有桃花色。他伸手,用手背试了试她脸上的热度,未想到她慢慢挪过来,脸依恋无比地挨在他的手上。
    她湿润缠结的睫毛划过他的掌心,带来轻微的痒意,直蔓延到他心底。
    他的妹妹,连睡态都如此可爱。
    没有人不会喜欢。
    他心口一痛,猝然收回手,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无力过。
    次日清晨,赵妈早早起来,拿着水壶给庭院里的花花草草浇水。她突然看见梁笙手里提着两只朱漆皮箱,从房里匆匆出来,惊讶问:“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不会再回来了。”她望着赵妈,坚决道:“叫哥哥不要来找我,如果他过来找我,我就立刻死在他面前。”
    赵妈目瞪口呆:“怎么突然......”
    梁笙不作声,她紧抿着唇,倔强地转身,跨过门槛,离开了这个她呆了十几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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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5 紫藤
    上午,海潮的颜色是灰蒙蒙的,海风却是怡人凉爽,吹拂过路边的洋梧桐叶子,一路上都是沙沙的响声。
    梁笙揿了揿门铃,等了一阵,门打开,戴观澜站在门畔,见到是她,有些意外。
    前几天梁煦办父亲的丧事,他们一家人过去,都没见到梁笙,听说她卧病在床。
    他现在看她,也觉得她看起来病恹恹的,虽然穿身亮眼的鹅黄色竹布袍子,却像蒙了尘的迎春花,颜色有些许黯淡。
    “我帮你拿吧。”他关切地说道,顺便伸出手,帮她提那两只皮箱。
    梁笙语意感激:“谢谢你,戴大哥。”
    戴观澜迎她入客厅,还没进到客厅里,她就听到人影影绰绰的谈话声,猜戴家是不是来了客人。掀开丝绒门帘一看,他们家客厅桌上瓶里插了新鲜的玫瑰,娇艳欲滴。花畔坐着一个陌生的青年,墨眉,乌发,眉眼鲜明嘲人。
    那青年年纪轻轻,但举手投足间带着张扬骄矜的气势,一瞧便是大家子弟。他正和戴母谈笑着,听见动静,打量的目光一斜,像烈风一样刮到她的脸上。
    梁笙放下帘子,微微垂目走进去,避开他直白探究的眼神。戴秋琳没想到她竟会过来,还带了行李,当下既惊又喜地从沙发上奔过来,揽着她的肩膀往沙发走,微笑问:“这几天你是不是住这儿?”
    梁笙和戴母问声好,又神色淡淡地对那年轻男客点头示意,才对秋琳道:“我能不能借宿几夜,等我这几天找着房子了,立马搬出去......”
    戴母心思玲珑,猜她和家里人起了冲突,无路可去了,立即出声打断她:“不许搬出去,你一个小女孩子孤身在外,被人欺负怎么办?”
    秋琳附和地点点头:“妈妈所言极是。”她对戴观澜使个眼色:“快把梁笙箱子藏起来,让她走不了!”
    母女俩这一唱一和,梁笙听了哭笑不得,又十分感动。戴母好说歹说总算把她劝下来了,拉她坐在自己身边。那青年见了,扬了扬眉,笑道:“表舅母不帮我引见一下这位梁小姐么?”
    戴母嗳呀一声:“真是糊涂了。”她对那青年道:“这位梁小姐是我们秋琳的好朋友,你们此前没见过么?”
    “不曾,但现在认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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