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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
“炼铁?”子思的目光牢牢钉在这个消息上,喃喃,“还真被大王给炼成了,朝歌的军备怕是很快就会更换一批。”
“闻仲闻太师早前出发去打东夷部落,如今也不知情况如何,但以太师的能力,估计不成问题。”
“这已经是最后一片未归顺的大部落,再往外只有零散不成气候的小部落,再外面那就不是人族能踏足的地方,大王这个时候更换武器,真是想不通能有什么用。”
姬昌是自己心里有鬼,把大王当敌人,自然不管她做什么都觉得是在针对自己,心头当即就是重重一跳。
是啊,如今外患已经被清理个七七八八,大王急着研究这炼铁之法,必定是有什么打算。
难道她看出了我有不臣之心?
不,绝不可能,他藏的向来很好,便是身边的人,也都没有发现。
最终他只摇摇头:“大王的心思谁能猜得透呢?比起炼铁,我倒是更关注研究院。”
“大王动作虽小,却是在提高匠人地位。古礼向来讲究尊卑有序,此举却是在破坏规则。”
“还有学堂,竟然用来教匠人的子女读书识字,更是用男侍做教书先生,真是……唉”
他叹息一声,面上尽是忧虑,其中确实有三分真诚。
“朝歌礼乐崩坏,尊不尊,卑不卑,长此以往必定一片混乱。再加上先前对神灵不敬,出口失言的举动,若是上天因此降下责罚,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呐。”
帝辛屡屡做出让人匪夷所思的决定,最终导致殷商彻底失去天命,等等!
难道这就是他从前卜算时多次显示天命在西岐的原因?
姬昌按耐住浮动的心思,道:“天命难测,以防降下天罚,我还是要给大王上奏,劝大王三思而行。”
……
日落西山,天际线边仅剩一丝余晖。
街上行人渐少,唯有几名身着粗布衣裳的人鬼鬼祟祟,往工匠们所在的小院摸去。
能看出他们已经很努力的在伪装普通百姓了,但肤色还是普遍比普通百姓白了一个度,身上也比绝大部份百姓干净,别看是一身粗布衣裳,却是全新的,一个补丁都没有。
他们边走边四处瞅瞅,形迹极为可疑,再一看脸,全是大贵族家的管家和中小贵族家的小辈。
这些平常走路都趾高气昂的人,现在恨不得把脸遮的严严实实。
负责朝歌安防的黄飞虎木然,单是今日,已是第四次收到街上有人鬼鬼祟祟的举报,他挠挠头,觉得大王真是料事如神。
那日朝会后,大王特地把他叫去,交代近几日街上若是有什么可疑之人出没,那都是各位大人府上出来的,若是直奔匠人所在之处,那就全当看不见。
此时此刻,除了对大王的钦佩之外,莫名多了些对殷商未来的担忧。
不是他自卖自夸,说实话,他觉得自己都比街上那些人聪明。
未来官位叫那群人继承了去,殷商还能有好吗?
一堆人从各个方向靠近那座小院,此处人烟更加稀少,因而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从其他方向过来的人,蒙面人对蒙面人,你大包小裹,巧了,我也一样。
只一瞬间全都加快脚步,直至动作最快的一伙人先一步溜进去,其余几波人躲在树丛里,死死盯着门口。
没等多久,进去的人就笑容满面的出来了,来时背着的包袱没了,几人抬着一口被黑布盖住的大箱子,东西似乎挺沉,部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二世祖面巾下呲牙咧嘴,一瘸一拐。
门口躲着的见状,双眼迸发出惊喜之色,又一拨人飞快进了院子,不一会也抬出个箱子。
拿到农具的人洋洋得意,回去都好一番夸耀,说自己是如何口才了得才换来这些农具,把他们抬回来的时候又废了多大的力气,腰杆子都比其他兄弟姐妹挺直了不少。
家里的长辈也都一副大儿大孙出息了的模样,既想跟其他人显摆,又怕贿赂工匠的事被大王知道,于是只能克制住激动,藏着掖着,准备等到播种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贵族们很满意,虽然只是一些农具,重在体验感很好,让他们再度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是特权阶级,自己是连大王的空子都能轻易钻的vvvip。
苏黎也很满意,凭着一堆半成品赚了个盆满钵满能不满意吗?
她看着被罩上黑布,用牛车拉来的赃款。
很好,建研究院和学堂的钱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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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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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二胎
由于最近贵族们心情很好, 苏黎心情更好,朝堂一片和谐,接连几日都是一派君臣相得的气氛,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塑料君臣情。
这种时候, 黄飞虎黄将军他最近看人眼神不对就显得特别明显。
那眼神怎么说呢, 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们。
探究里有点好奇、好奇中又带了点怜悯、怜悯中又带了点关怀、关怀中又带了点担忧。
情绪之复杂, 让诸多贵族们摸不着头脑, 直到不知哪个大聪明恍然大悟:“我听说黄将军有个还未出嫁的妹妹,年岁也不小了,将军这是在相看未来的妹婿啊。”
合情合理,没毛病。
“这也不对啊, 他看你们我能理解, 他看我这是为什么?”说话的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贵族。
众人再度陷入沉思。
大聪明回答不出来, 又蹦出来个大明白:“诶, 我记得王司农您家里边有个二十出头的小孙子是吧?”
众人恍然大悟:“说得通、说得通。”
在场的都是职位不低有实权的贵族,现在他们就聚在那位六七十岁的王司农家, 好听点叫拜访,难听点叫密谋、叫抱团取暖,贴合实际一点叫聊天喝茶扯犊子。
王司农竟然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我那小孙子吧,他还算可以,虽然整天研究些奇淫巧技旁门左道的东西, 但好歹字都识全了,刻也都会刻,过段时间我准备先在手下给他安排个职位练练手。”
他又想到小孙子那个脾气, 一声叹息:“就是吧, 这脾气有些太温和,他长这么大, 没搞出过人命,没弄死过奴隶,也没打死过通房。”
听众们无不竖起大拇指:“果然出息,多好的小公子啊,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是啊,瞧瞧我家那个臭小子,前些天还弄死了几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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