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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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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也有这样的猜疑,“这样的地方,自然是不怎么引人注意的。”
    司空刚听到薛家收购马家产业的时候,还想过那天马秀山会不会是去见薛千山,但现在想想,收购产业原本也不是什么需要掩人耳目的事。再说以薛千山的消费档次,想要掩人耳目也不必选在昌平街的小酒楼这样穷酸的地方。
    西京城里不缺有钱有势的人家,像薛千山这样的富贵公子,要想谈些机密事,有的是更合适也更为隐秘的地方。
    陈原礼在想另一个问题。
    听桑二郎说,马家得了银子,原本是打算回老家金洲去的。但从西京城往金洲去,难免要经过兴元府一带,那地界现在可不太平。
    因有这一层顾虑,马家就决定在西京城再等等看,待战事平息再动身。
    “马秀山是闲的没事干,干脆就给薛千山跑跑腿?还是说,他跟薛千山以前就有交情?”
    陈原礼觉得薛千山是一个财大气粗,且人情世故方面非常老练的人,用金钱笼络一下马秀山,由他出面张罗与马家产业的交接琐事,无疑会方便许多。但这样的事,也并不是非要马秀山出面不可。
    “或许,是看在薛家给的价钱不错的份儿上吧。”司空小声问陈原礼,“马家为什么会出售自己的产业?马家的纸画铺,比起周记、桑记来说虽然差一些,但在这一行里,到底也算得上是数得着的人家了。”
    这个问题,陈原礼知道的多一些,“马秀山上头还有一兄一姐,姐姐嫁了个普通读书人,他兄长数月前病故了。老马掌柜和马娘子受了这番打击,就有些心灰意冷吧。”
    “白发人送黑发人,确实是人间惨事。”司空不解,“他家不是还有一个马秀山?”
    陈原礼摇摇头,“你看马秀山如今的做派,就该知道,这小子估计对于纸画生意是没有兴趣的。你看他现在这个热心劲儿,我都怀疑马家与薛家的买卖,就是他促成的。”
    陈原礼和司空之所以会特意来安平大街上堵着偷看薛千山,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司空只是出于某种直觉,想确定一下马家铺子易主的事。没想到能在薛千山身边认出马秀山来,这是司空也没想到的事。
    陈原礼还问司空呢,为什么会关注薛千山。
    司空想了半天,“薛千山世代经商,他会在马秀山身上寻找机会,是很正常的事。但正值桑家出事,造纸行业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我原以为薛千山会观望一阵的。”
    但见了马秀山,司空才发现不大对劲的人不是薛千山,而是这个马郎君。
    司空是一个容易想多的人。这会儿,他就觉得马秀山的反应给他一种淡淡的违和感。
    比如,陈原礼也猜他对造纸一行毫无兴趣。既然毫无兴趣,那促成父母将产业转让,与他而言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了。
    既然人人知道他不喜这一行,那产业出手,他自然会感到一身轻松,这也是人之常情。这种轻松,对于不同性格的人来说,自然就会有不同的表现。
    马秀山能给车夫打赏二两银子,可见这人心里是很有些忍不住想要炫耀的飘飘然,但他乘坐的是普通的马车,进出的也是昌平街上普通的馆子,倒好像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在限制着他一般。
    这限制,会让他有所收敛——也只是有所收敛,他下车的时候,就没忍住,到底在车夫面前炫了一把富。
    司空就忍不住生出了好奇,对能够影响马秀山的人或事产生了诸多联想。
    在凤随手下,陈原礼是有一定的调度权的,既然他与司空都觉得马秀山有点儿不明不白的可疑,陈原礼就觉得查一查也好。
    没想到这一查,竟然还真的查出了一点儿东西。
    原来,马秀山与桑家的二郎还是非常要好朋友。
    桑家与马家是同行,彼此之间存在竞争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何况马家的生意规模虽然不大,但他家也有自己的独家产品,一种据说极适合书写的玉版纸。这种玉版纸的产量虽然不大,但在西京城的纸画市场上也是小有名气的。
    据说桑家曾经想要购买马家的玉版纸的秘方,被马老掌柜拒绝了。
    在这种情况下,马秀山能与桑二郎建立起密切的朋友关系,实在是一件挺稀奇的事。
    这二位的友情还有一个见证人,这人也是同行,就是周家的小郎君周知。
    这个周家,就是生意规模与桑家不相上下的那个“周记”的周家。
    陈原礼和司空是约在林记茶馆里与周知见面的。
    林记茶馆地方不大,但是较为清净,布置的也颇有几分书香气,一些读书人也喜欢选在这里来谈事情。
    司空和陈原礼先到一步,叫了茶水点心,耐心等着周知来赴约。
    陈原礼就趁着这个功夫,又给司空普及了一下他刚刚查到的东西,“周家的作坊也在城南十里镇上,规模与桑记相仿。周家有三位郎君,两位年长些的郎君已经开始帮着家里处理生意上的事了,最小的这一位就是周知。这位周小郎目前还在城东的临江书院读书,他与马家的马小郎、桑家的二郎正经是同窗呢。”
    第76章 惊堂木
    两人喝光了一壶茶,还不见周知过来,陈原礼心急,正要安排身边侍卫去周家看一看,就见一个小厮模样的半大孩子,带着一头一身的雪,哭丧着脸进来了。
    陈原礼见过周知一面,认出这是周知身边的小厮,忙问出了什么事。
    小厮苦着脸说:“两位公爷,我家郎君出了门没多远就碰到当街打架的,他随口劝了两句,就……就被人给打了!”
    陈原礼与司空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此事未免太巧了。
    司空忙问他,“周郎君现在在哪里?”
    “送回家了,”小厮继续苦着脸汇报,“家里请了广仁堂的大夫去医治。我家郎君让我跟两位公爷说一声,他……他帮不上公爷的忙了!”
    这话一说出口,司空和陈原礼就都猜到周知的这一顿打挨得怕是有些缘由。
    倘若只是意外事件,他们这会儿去周家询问也是一样的,但周知却让人传话说不好再帮忙。这里面要表达的意思可就多了。
    话说的这般明白,陈原礼和司空也不好找上门去给人添堵。
    打发周知的小厮回去之后,司空问陈原礼,“你是怎么找上周知的?”
    陈原礼微微抿了抿嘴,司空对他的小习性已有所了解,知道他这样就是心中发怒了,“西京城除了国子监,大大小小的书院也有不少。临江书院,你听说过吧?”
    司空忙说:“知道,知道。出了城东的安平门,再往东,就在桃花镇上,是吧?”
    陈原礼点点头。
    桃花镇距离西京城还有几十里路,因为临着桃花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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