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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来觉得,我不配。”

      (警告:本章含有血腥猎奇的性交描写。)
    我刚刚经历了穿越来继遭遇刺杀后让我第二崩溃的事,但是,没有人来安慰我,还有人非常恼火,等着我去安抚他。马勒戈壁的。我从剧痛中恢复,找回自己对身体的掌控后,立刻揽住他的脖子,冲着颈侧的软肉咬下去。你特么叫我自己动是吧?
    他的血流沿着我的牙齿流进我嘴里。他喘了一声,接着下身插得更快,更凶。
    恨啊。恨得咬牙切齿。感觉到身体里磅礴力量的翻涌,但最终不过是咬下了他的肉。而这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只是床上的小情趣。倒是取悦到他了。
    恨啊。我掐着我制造出的那片伤口,指甲插进正在再生的血肉。我能感觉到他因为我的动作痉挛了一下,但是很快,他笑了。厌恶他笑,反感他笑,想要他露出痛苦的表情,痛不欲生地哀嚎才好。为什么能在他胸口制造出那种伤痕的人不是我?
    他在操我。是啊,有快感。正因为有快感,更觉得恶心。这是这具身体的兄弟,那是这具身体的儿子。恶心,混乱,变态。他们都实现了自己的意图——和自己的姊妹,自己的母亲上床——为什么我的意图不能实现?
    我不想和近亲乱伦,不想随便就能被人强上,不想被敌人挂在嘴边意淫,不想被说成唯一的价值只剩下生孩子。
    “啊——”
    我崩溃地尖叫起来,打他,掐他,挠他。根本伤不到他分毫。这时候他停下动作,魔力在他手中凝集成一把漆黑的匕首。
    他把匕首递给我,还换了个姿势,变成坐着,让我能更方便地捅他。
    轻蔑。他在轻蔑我。
    捅他的胸口,掀开皮肤,把手伸进去乱切乱打。内脏摸起来又热又滑,鲜血沿着手臂流淌。他眯起眼睛,不停地喘着,但是两只手稳稳地抓着我的腰,一下一下颠簸我,完全进入的时候,长着鳞片的阴茎总是恰到好处地顶上我所有有感觉的地方,就像这根东西是完全为我做的,用来取悦我的。
    高潮的时候,感觉自己抓破了什么东西,一些液体洒在手上,接着烧灼感蔓延开,很痛,越来越痛,想要遏制这种痛,把那些液体抹掉,然而碰到他的内脏却不像刚才那样只有温软的感觉——手更痛了。
    一边是不能遏制的快感,一边是不能遏制的痛感,我难耐地要发疯。想说停下,但是他已经没有在动了,而且我知道在高潮时让他抽出去的过程只会更难熬。我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看到皮肤已经被腐蚀掉了,露出鲜红的血肉。皮肤在不断再生,又被继续腐蚀,所以才这么痛。
    我抓破了他的胃。或者魔族的结构和人一样吗?反正是消化液一类的东西。他的内脏现在也是和我的手一样下场吗?
    我看不出来。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那种做爱似的轻喘,而且表情中还有嘲笑——我痛得眼泪出来了。
    “只喜欢让别人疼,”他说,“不喜欢让自己疼。”
    又来了——是你先压我的,是你给我匕首的——你现在又来嘲弄我弄疼了你?
    “我只喜欢让你疼。”我说。
    他笑得眉眼都弯起来。
    “我也是。”他说。
    我眼前一黑,接着在痛中意识到,他戳穿了我的眼睛,两只眼睛。黑暗中我感觉到他抽出来,让我靠到沙发背上。接着他的魔力凝成的锁链缠住了我,束缚住了我。
    我简直能听见眼球生长的声音,随着这种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我眼前出现了模模糊糊的光,接着是模模糊糊的色彩。接着什么覆盖在我的眼睛上。
    最近几次和瓦大公做爱,他表现得太正常,我简直要忘了,他特么是个性变态。他把我捆好了,眼睛蒙好了,重新插进来。刚刚高潮完的阴道口还没恢复,被他阴茎上的鳞蹭过,只觉得钝痛。
    “要是我没出现,”他说,“你打算和你的小狗在这里睡一次吗?”
    小狗。
    不是小狗。
    “别提他了!”我愤怒地说。
    我只是想多和他呆会,多说一句话,多看他一眼……真恶心,那是这具身体的儿子。他自己清楚,魔王是因为他是她儿子才不睡他,他们所有人都清楚。
    所有人都帮他瞒着“失忆”的魔王。
    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联合起来对付我——不行——我要——
    “好吧。”他说,“我也没指望过您会守信,陛下。”
    “我没有想睡他!”我失控地大喊起来,“我不想睡自己的儿子!也不想在图书馆里和人睡觉!我想要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要没人对我指手画脚!”
    我听见他的笑声。
    “自由,”他说,“尊重,谁都想要,”他的声音很无情,“弱者不配。”
    “你也不配!”我啐了他一口。
    我的嘴唇感觉到了他尖锐的指甲,一种危险将至的直觉划过脑海。我意识到,刚才那句话触及了他的禁区。
    “是,”他说,“你向来觉得,我不配。”
    更多锁链缠上来,缠住我的脖子,挤着我的乳肉。他没有像他惯常那样,听见我说了他不爱听的话就捅穿我脖子让我说不出话,他只是一直不停地用拇指摩挲我的嘴唇。像是暴风雨前的寂静,让我开始心惊胆战。
    我听见他在笑。
    “别怕。”他说着,同时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胀大,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被从内部撑开,无法阻止,把我本来就撑得很开的甬道再继续扩张,好像不把我生生撕裂就不会停下。很痛,像某种酷刑。而且感觉很可怕。
    我想到了一个一直以来像阴云一样漂浮在我心头的概念:卵。
    “等等——”
    他捂住了我的嘴,把我的尖叫压在他的掌心之下。
    我没有答应——我没有被告知——我不想现在要——
    我被死死捆着,唯一能动的是手指和脚趾。我没有办法阻止卵被推进身体,破开甬道深处的一个地方,接着我感到那个东西深深扎进了自己的身体。力量被抽取,魔力被吸收。虽然这具身体很强,力量无穷,不怕有这样一个负担,但是,有个寄生物的感觉,很恶心。
    “精液很难让魔族女性怀孕,”他说,“因为生存的直觉让她们厌恶那些夺走她们力量,让她们衰弱的东西——胎儿。没有父亲赋予的强大的卵壳,孩子会被母亲的魔力撕碎。可是,你没有撕碎他,阿格利亚斯——”他轻嘲了一声,“你确实最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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