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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牵连自己。
    “但诚如魔尊您刚才所言,妖王时霁的有相神骨会克制您的虚无灵根,我想为了防止他对您造成任何伤害,不如就用锁链套牢他的脊骨,您看如何?”
    沉复下意识就要拒绝,只是还没开口,就被时霁打断了:“自然可以。”
    男人伸手,一条黑雾凝成的锁链贯穿了时霁的脊骨。
    被绑住脊骨的剧烈疼痛让时霁身形不稳,几近倒下。
    沉复想要上去扶他,却被男人摁住肩膀:“不过是个后宫中的玩物而已,别弄脏了您的衣服。”
    沉复的眼神锁死在时霁身上,指尖的黑色灵力凝聚,杀意浓烈。
    男人却毫不在意,他笑意不明地将锁链另一头交到沉复手里:“他是您的宠物了。”
    第99章
    男人退下,空荡的鸟笼前,沉复望着已经站不稳的时霁。
    “跟我来。”
    他的话像是命令,又像是平日里随意的叮嘱。
    时霁也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他伤口未愈,又在脊骨上添了新伤,这会儿走一步都犹如踩在碎玻璃上,疼得人喘不过气来。
    像是为了照顾自己,沉复的脚步走得很慢。
    时霁从不怀疑沉复对自己的喜欢,就像他从不怀疑自己是六界第一美人一样。
    更何况沉复的演技太过拙劣,那一副长篇大论的模样,更像是怕自己惹上是非,故意将自己赶走。
    时霁遍览狗血电视剧,对此类套路再熟悉不过。
    就像现在,这小孩一听到自己有一点动静,就担忧地转过头来。
    就这样子,还能说不爱了?还能说想抛弃自己和更多的美人在一起?
    笑话,天地间还有比自己更好看,更温柔,更贴心的夫君了吗?
    时霁随着沉复来到一处居所。
    听闻魔界当年全境被天帝屠杀,看来传言倒也不真,这宫殿楼阁保留的还算不错。不过样式有些旧了,估计是之前魔尊夜焚时期的物件,能保留下来,夜焚也算是养了一群忠心耿耿的狗。
    沉复如今就居住在此处。
    推开门——
    门内缺挤满了各种莺莺燕燕,有男有女,无一不是娇柔妖媚姿,脂粉浓艳的做派。这是沉复的居所,这些男男女女到底是在做什么的,答案几乎就是明摆着的。
    刚刚还在自信自己美貌六界第一的时霁这会儿可坐不住了。
    “沉——复——?”
    好在沉复反应快:“你们都是谁?给我滚出去!”
    为首的女人快步上前跪下:“陛下莫动怒,是夜相大人让我们过来的,说——”
    女子抬头望了一眼时霁,矫揉造作地说着:“夜相大人说陛下已经厌倦了妖王,让我们过来陪陛下寻欢作乐,排忧解难。”
    “滚!”
    这样的怒吼却不是沉复喊出来的,而是时霁。
    他本就是多年的帝王,不怒自威,又身负有相神骨,这群男男女女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看沉复的脸色也不太好,赶紧收拾自己身边的细软杂物滚了出去。
    时霁是真的怒了。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泰然处之,但当他真的见到这群人待在沉复的房间里时,嫉妒与占有欲几乎在瞬间就摧毁了他的冷静与自信。
    沉复是自己的。
    是自己把他从宛如垃圾堆一样的出租屋里挖出来的,是自己把他清晰干净打扮成漂漂亮亮的模样的,是自己带着沉复走到了阳光之下,走到了聚光灯包围的舞台。
    “哥?”
    时霁的身体因为动怒有些支撑不住,喉咙泛起了一股子血腥味儿,他抓着沉复的袖子往里走。
    妖界与魔界的建筑风格倒还是接近,时霁很快就找到了里间,用了最后的力气把沉复扔在床上,然后爬了上去将人压在身下。
    努力维持着居高临下的样子。
    “他们知道你是下面那个吗?怎么?被我操腻了,想试试看上别人的感觉是吗?”
    沉复抬头望着时霁,血色的妖纹将他的眼睛染成了一汪血池,那样张狂的红色是时霁失控的表现。
    “那群娇弱无力的男男女女能满足你吗?”
    沉复不怪时霁说话难听,他反倒想伸手摸了摸时霁的脑袋,让他不要生气,妖都是这样的,控制不住情绪,更何况时霁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能够靠意志力维持清醒已经很难得了。
    可时霁的话越说越疯癫:“还是说,你想看我去上他们——”
    唯有这句话,激起了沉复的反应。
    妖是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生物,魔也是,更何况如今有相神骨彻底消失,沉复变成了不折不扣的魔。
    沉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翻身将时霁压在了身下。
    “不可以。”
    时霁脸上的妖纹逐渐变淡,他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妖力被沉复压制,正在慢慢消散。
    沉复伸手,想要掐住了时霁的脖子。
    “不要去爱别人好不好,不要去上别人好不好,哥你是我的,你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爱也好,灵魂也好,身体也好,都应该是我的。
    可他最后没有掐住时霁,他塌下腰贴着时霁的胸口,手顺着腰线往下探。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欲望侵袭了沉复,他固执地念叨着:
    “哥,我们做一次好不好?陪我做一次好不好?”
    现在的沉复,像极了失去理智的孩子,希望通过爱欲来得到安抚。
    “好不好?”
    他贴着时霁的胸口,伸手开始解时霁的衣裤。
    时霁推开了他的手:“你想强迫我是吗?”
    这话冷冰冰的,像是一把刀子插进了沉复的心脏,冷得他直打颤。
    强迫,是在对方不乐意的情况下进行的。
    时霁不乐意。
    对啊,没有人会在受重伤之后,在被自己说出那样的话讥讽之后,还愿意陪自己上床的。
    他是时霁,又不是路边便宜的鸭。更何况自己现在看起来,就是个不折不扣被欲望冲昏了脑袋的疯子。
    沉复泄了气。
    他从时霁身上退下,躺在了他身边。
    刚才的对话太不友好,沉复小心地拿指头碰了下时霁的手,想给时霁道个歉,服个软。
    时霁倒也没有计较,只是抓住了沉复的手。
    比起真的跟小孩置气,他倒是想弄清楚沉复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在自己醒后脾气大变,甚至做出装作冷漠要赶走自己这样的行为。
    沉复翻了个身贴着时霁,小心翼翼地换了个话题:“哥,你知不知道自己误入佛界,被佛尊判了粉身碎骨?”
    这么说来,时霁记得自己昏迷之前好像是有这样一段经历:“有点印象。”
    “那你是怎么去的?”
    时霁转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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