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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贴紧程希觉,急促地挪蹭,试图缓解身上的热浪,“我被下药了,既然你认识我,麻烦帮我开间房。”
    孟迟弄来的药很猛,其中之一的药效是思维迟缓,神智不清。
    如果是平时,顾渐不会向陌生人求助。
    程希觉攫住他的肩膀撤开距离,“你胆子不小,催/情药都敢磕。”
    顾渐抬起脸,无辜的如同刚出生的幼崽。
    程希觉考虑了几秒,顾家的面子总是要留几分。
    顶楼的江景套房常备程希觉时不时的休息,从来没有带人来过,从地下停车场到顶楼短短一分钟,顾渐像是融化了骨头,双手揪着领带,绵软无力的在程希觉身上又是连拱带蹭。
    顾渐喘息声越来越重,热乎乎鼻息烘的程希觉耳后发燥,直到把人扔到床上,顾渐毫无防备的仰躺着,爪子耍赖似的攥着领带不松手。
    “松开。”
    程希觉被迫躬身俯视他,没什么耐心地重拍顾渐的手。
    来势汹汹的药效凶猛,顾渐反应迟钝地眨眼,湿润的眼泪从泛红的眼眶滚出来,“帮帮我。”
    程希觉一根一根用力掰开顾渐修白纤细的手指,从冰箱里倒了杯冰水咽下去,才说道:“把你送去医院?”
    “不是……你帮我。”
    顾渐在床榻上难耐地摩擦,衬衫扣子大大敞开,皮肤透着光泽诱人的鲜嫩,碾转起伏的时候水光闪烁,汗湿的莹光像潋滟的鳞片,仿佛一尾出海的美人鱼。
    口袋里的手机滑出来,跌在厚重的地毯上。
    程希觉眯起眼,扯起被子把顾渐潦草卷起来,“顾渐,为了协定的纯粹,我不会和你发生关系。”
    顾渐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从被子里伸出腕骨漂亮凸起手腕,攥住他的衣摆,“我手机里有钱,你行行好,帮我叫个鸭。”
    “叫什么?”
    程希觉冷声问。
    顾渐难受地蜷缩起来,乌黑的半长发卷曲潮湿黏贴冷白的脸庞,“我好像要死了,你随便找个人给我。”
    程希觉半晌没说话,手掌托起顾渐的侧脸,温热细腻的触感让人无法抗拒,“演技一般般,气人的本事很厉害。”
    药效逼的顾渐懵里懵懂,探出一点舌尖舔舔程希觉的手。
    玫瑰红的舌尖很烫,像灼烧。
    程希觉掐住他的两颊,嗓子低哑:“我不会碰你,惹我生气也没用。”
    刚说完这句,从床下传来“叮——”一声轻响,程希觉下意识侧过头,顾渐的手机弹出条崭新的消息。
    [弟弟,你朋友真小气,我不介意你是什么人,我在酒吧洗手间最后一个隔间等你来喔~]
    玩的挺大。
    程希觉冷笑,扯开碍事的领带,躬身凑过去啄吻顾渐松弛饱满的嘴唇。
    浅尝的吻解不了顾渐的药劲,费力的被窝里挣脱出来,等不及去解皮带的扣头,柔软的小牛皮滑溜溜,他手上没力气,试了几次解不开。
    下一秒,不听话的手腕被捉住摁在头顶,程希觉随手用领带缠住他的手腕,绑缚在床头的栏杆上。
    *
    身体最深处钻心的疼痛短暂拉扯回顾渐的神智,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捆绑了。
    陌生的躯体与他不分彼此,程希觉的衣冠整齐,面不改色,他却像个剥了壳的鸡蛋。
    羞耻心让顾渐稍稍不自在几秒。
    随即安慰自己,至少程希觉很好看,比他协议结婚的先生强,顾渐很了解亲爹,若是一桩好事,绝不会落到他头上。
    不是又老又丑又无能,就是有变态特殊癖好,不然为什么不把顾苏嫁过去,除非是顾苏不愿意,逼的亲爹无可奈何,才想起还有个孩子。
    “轻点。”
    顾渐闭着眼睛,虚弱地说。
    根本毫无作用,程希觉反倒更来劲了。
    *
    第二天清晨。
    药效褪得一干二净,顾渐睁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看了几分钟,直到感觉到什么东西凉丝丝,猛地坐起来。
    酸痛的手臂使不上力气,手腕上清晰的一圈乌青勒痕,仿佛被凌虐了似的。
    顾渐面无表情地揉揉手腕酸痛的筋骨,宽敞的房间里冷清,只有他一个人,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缓了一阵疼痛,顾渐扯几张纸擦干净大腿,没有谈过恋爱的他也知道,昨晚睡得男人很无情。
    顾渐抄起手机,一连串孟迟的信息,若不是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非要让孟迟的脑袋开瓢。
    昨晚穿的衣裳皱成一团,酒店的衣柜里陈列几件价值不菲的衣裳,顾渐挑了套顺眼的换上,程希觉比他高半个头,衬衫袖子长一截,正好掩住手腕上的伤。
    推开酒店大门,扑面而来的阳光干净温柔,顾渐眯起眼,恍悟意识到。
    今天要结婚了。
    第2章
    弗雷投资公司。
    清晨上班的点,宽敞明亮的大厅里衣着干练的男女来来往往,各式醇厚的咖啡香气在空气里四溢。
    顾渐到前台做了简单登记,不计其数的眼光在他身上短暂停落,又不自然地挪开。
    前台没有怠慢他,美貌是最好的通行证,没过多久楼上下来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您好,你就是顾渐吧?”
    男人胸有成竹,显然是认识他的。
    比顾渐想象的年轻,算得上英俊。
    顾渐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在垃圾桶,“我刚预约了结婚排号,中午十一点,麻烦尽量快一点,我还有事情。”
    男人愣了一下,“先上楼吧,我们先需要签订协议。”
    顾渐没什么异议,跟着男人进了一部很冷清的电梯,上行的时候他平静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宋卫,你叫我宋律师就好。”宋卫笑眯眯地说。
    “哦。”顾渐神态散漫地倚着轿厢,打个哈欠,“你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宋律师果断摇头,“没有,我们都是守法公民。”
    顾渐点头,“不介意我平时抽烟吧?”
    “这个……要看程总,我没有权利干涉您的私人生活。”宋律师滴水不漏地回答。
    刚刚说完,两个人同时意识到了什么,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主要是宋律师尴尬,被未来老板娘错认成老板,传出去饭碗都要砸了。
    顾渐仰脸瞧着电梯滚动的数字,不以为意笑了下,丝毫没有被气氛感染。
    典雅的走廊静谧无声,铺着纯灰色的地毯,电梯门开的瞬间,顾渐听到宋律师调整呼吸的声音,似乎很紧张。
    宋律师走到一处挂着会议室的门牌前,轻轻扣门三下后,推开了房门。
    白色百叶帘透出一缕缕阳光,洒在会议桌面,两位西装整洁的律师坐在一侧,桌尾的程希觉十指交叠,手肘悠闲地压在桌沿,慢悠悠地抬起眼。
    “……”
    顾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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