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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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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哧,别过头嘴角隐着笑不理他。
    程希觉一扬下颚,示意高助理开车,“我太太真是艺术家的缪斯,一个画家,一个钢琴家,蒋冽是个歌手,家里开艺术沙龙一定很有趣。”
    “你觉得有趣就好。”顾渐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
    程希觉心情稍好一些,倾身凑过去问他,“那么太太,你觉得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似曾相识的场面,同样是在从程家回来的轿车上,上回可是程希觉纡尊降贵地评价顾渐表现得不错,短短几个月变成他向顾渐邀赏。
    顾渐嘘着眼睨他,闭上眼说:“还行吧。”
    “给不给赏?”程希觉视线细致描绘他浅淡柔软的嘴唇。
    顾渐仰起头,雪白清晰的喉结淹没在衣领里若隐若现,隐隐地起伏几下,脖颈上的青筋浅浅的,很干净,语气无奈地问:“你能不能别总想亲我?”
    程希觉可太喜欢他这副受欺负的样子了,好笑地说:“想其他的你也不给吧?”
    “我想的你不也不给?扯平了。”顾渐有理有据地拒绝。
    程希觉嗅嗅他颈窝里的气息,低声问:“你非得我用嘴?……换一样不成么?”
    顾渐睁开眼,瞧着他似乎在思考可能性,程希觉被他这双清透的眼睛勾得心砰砰跳,希冀地看着他,过几秒,顾渐耍够了才说:“不行。”
    使坏使得明明白白。
    程希觉让他惹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当初他怎么会看走眼,觉得顾渐好拿捏,这分明就是一个玩弄人心的行家。
    “我真是栽你身上了。”程希觉低声叹息道。
    顾渐阖上眼,懒散仰靠着椅背,嘴里漫不经心地问:“那你还要不要亲?”
    像逗狗似的若即若离,程希觉哪能看不出来,可偏偏甘之若饴的被他哄得团团转,伸手在前座椅背拍了下,高助理心领神会地升上驾驶舱的挡板。
    程希觉捏着顾渐削瘦的下颚堵上去,不像上回一样粗暴地一通搅,花样百出的吻他,忽深忽浅,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
    顾渐被吻得呼吸急促,喘不上来气的,程希觉稍拉开距离,给他调整呼吸的空间,凑过去亲他冰冷柔软的耳廓,过上几秒又碾回嘴唇上欺负他。
    周而复始折腾几次,顾渐脸颊洇着软酥的绯色,发麻嘴唇湿漉漉的,浅淡的唇色被啃得靡靡深红,打着发胶的黑发揉得散乱,几缕垂搭在细腻温润的脸上。
    程希觉深深地看着他,哑着嗓子问:“下次还敢逗我么?”
    顾渐后脑抵着椅背,半嘘着眼底没什么情绪,挺冷的“嗯”一声。
    第38章
    或许当初真不该和顾渐结婚。
    程希觉当初选中顾渐,笃定这种能为钱把自己卖了的人很容易摆脱,当然,能拿婚姻当商业筹码的人,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恋爱和结婚是常人的甜蜜,很早被他排除在人生的选项之外,一段感情是要长久的时间来培育,他投身于事业,没有时间浪费在调剂品身上,婚姻的神圣自然荡然无存,很自然拿来做稳固交易的筹码。
    那晚睡完顾渐之后,他意犹未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近在咫尺的身体漂亮性感,没一点想法那不是正常男人,番两次地没吃到嘴,越发地想要得到顾渐。
    晓之以情,循序渐进都对顾渐完全没用,这事也不能来硬的,他所具备的优势完全没用失去原本的吸引力,眼睛不眨将百万捐给收容所的人,用钱是摆不妥的,名利浮名顾渐更看不上。
    这段过程中,反倒是他不断地向下陷,在虚假的婚姻里无法自拔,离婚那晚他试图用理性解开困惑,找出为什么会走到一拍两散这一步的缘由。
    可诡谲的事情发生了,脑子里大部分关于顾渐的回忆,大部分都是他洞若观火般明亮的眼神,嘴角含笑的笑涡,讲话时慵懒拉长的气音,并非只有赤/裸裸的肉/欲。
    他从来没有做过赔本的交易,每一次投资都会花费大量时间调查投资对象,一旦出现可能亏损的状态,不会有任何犹豫立即抽身,将一切风险控制在掌握之中。
    但是这套定律在顾渐身上完全失效,失败警铃狂作的时刻,他沉溺在完全拥有顾渐的虚幻幸福里,无视所有警告的信号,一步一步陷得更深。
    直到离婚的印章落下,钢印沉闷的声响仿佛射向胸口的利箭,幡然醒悟之后才发觉赔得一败涂地。
    发觉喜欢上顾渐,却是在离婚之后。
    像个荒诞至极的讥嘲玩笑,以为控制一切的人,连自己的心都无法自控。
    打着幌子去钱塘找顾渐的理由尤为可笑,连傻瓜都能看出来居心何在,可他依旧这么做了,体面不重要,输得姿态难堪也罢了,早都没脸没皮了。
    宝宝的到来让戛然而止的故事峰回路转,父凭子贵重新拉近了关系,他当然清楚顾渐没多喜欢他,只是因为怀孕需要照顾,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
    这段关系就像一道复杂的高数题,他不该用商业联姻开启,一开始的解题思路出错了,即便用了再多的公式也无法求得真确的回应。
    重新修正是一个过程,需要花费许多时间,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穆罗转给顾渐一大笔演出费,为了防止顾渐再次捐给于晓收容所,程希觉抽空参加了一场慈善晚宴,他俩的关系太特殊,若是他直接给顾渐打钱,金钱交易的气息太浓厚了,显得像金主包养。
    珠辉玉丽的厅堂里名流云集,香槟搭成的巨塔高高矗立、裹着最新季时装明星和富豪举杯换盏,谈着慈善捐助项目。
    金融界能混到程希觉这个位置上的,大多年过不惑,发福或掉毛总占一样,坐在这样的人群里,显得他是个异类。
    年纪轻轻不到十岁,没戴那副装腔作势的斯文眼镜,略高的眉骨显得眼窝深邃,五官明锐英挺,侵略性很强的长相,穿得和大家一样的白衬衫,没打领带,单薄布料下若隐若现紧绷的肌理,蕴含劲道的力量感,男人味的性感充足,让在座的诸位金融巨鳄汗颜。
    长得好也就罢了,身材还那么棒,路过的男男女女眼睛总往这个方向飘,弗雷投资赫赫有名,程希觉的名字在场无人不知,本人和平时新闻上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截然不同,反差格外吸引人。
    “哎……程总一坐到这,漂亮姑娘都不看我们了。”
    同桌富豪笑着感叹。
    程希觉半抱着手臂,轻轻嗤笑打趣:“李总是看姑娘的,还是来做慈善的?”
    “程总可别笑话我,我刚在台上给公益事业捐了五百万,我可是好人。”李总扯了扯胸口的爱心胸针,让大家瞧瞧捐款标记。
    一经提醒,全桌的金融巨鳄们才发现大家都上台捐过钱了,唯独程希觉胸口没有胸针。
    有人调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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