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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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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腹部有一道很长的疤痕,是中学打架被捅了一刀,那场群架是我跟你一起去的。因为你爸出面的缘故我俩没被记过。”
    “陆择,我不知道你从哪听的这些。”
    秦翰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可他也在努力回想,陪他打架的,好像是有这么个朋友,却不太确定到底是谁了。
    “还是去找你的医生吧。”
    “你……”季舒城使出了最后的大杀器,“对弟弟的溺爱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理解的范围。为了阻止他谈恋爱,所有对他有意思的不是伤就是残,或者落下心理阴影,没有一个善终的。”
    这回秦翰文直接黑了脸,这个秘密根本无人知晓,要是被他的宝贝弟弟发现,恐怕只剩下断绝关系一条路。
    “陆择”掐掉了烟,一脸平静地看着他。“虽然听起来离奇,但我的确是季舒城。翰文,这次你得帮我。”
    *
    第二天早上,好友脚步急促地出现在病房门口,向来一丝不苟的发型也有些凌乱,但是暂时顾不上了。
    “城子,我想起来了。”
    回去后秦翰文心不在焉了一整天。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陆择会这么清楚自己隐秘的事情。他一度怀疑对方想当作把柄拿捏,但这事他小心翼翼干了十几年,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挖出来?
    临睡前秦翰文还在思索,陆择说话的语气,抽烟的动作,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梦里很多记忆涌了进来,最后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
    “这位秦总,和少爷的关系很好吗?”
    其余人又一次被赶出了病房,谭士德不放心地去问。电话那头的喻洋才是最懵逼的,自从陆总苏醒过来,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对劲了。
    ……
    “所以你也出了车祸?在喝醉了许哲送你回去的第二天早上?”
    秦翰文的记忆,从那晚一同前去的饭局开始,就断了片。那晚他有事先离开,是那个小鲜肉送城子回去的。不过想想也对,假如季舒城真的死透了,可能就没机会重生在陆择的身上。可另外一个季舒城又是怎么回事。
    “你和许哲滚床单了?”秦翰文面露揶揄的笑意,“还被捉了奸,难怪老婆会生气。”
    “我没有。”
    把所有发生的告诉发小后,季舒城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他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人能记得他的存在了。
    “我不同意离婚。”“陆择”原本寡淡的表情里多了一丝寂寥,“我要把然然追回来,我不想一直占着别人的身体。”
    “实在回不去,哪怕用这副身体,也想要和他重新开始。”
    秦翰文不吭声了,他们这个圈子里,季舒城是第一个结婚的,大部分到现在还单着。谁都没想到最桀骜不驯的最早进入了婚姻,也曾被很多人羡慕那是真爱。可惜再好的感情都敌不过岁月,尤其是有段时间新的“缪斯”出现在季舒城身边,他知道季舒城和卫然出问题了。
    “你打算就这么放过许哲?”秦翰文不动声色地问。
    季舒城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本来他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众星捧月,没太在意最近围着自己转的小鲜肉,结果被设计翻了车。他现在无比后悔,不得不承认这结果是偶然也是必然雨隹木各氵夭卄次。
    “我先要弄清楚然然是否还记得我。还有……他跟那个冒牌货之间是什么关系。”
    季舒城又想起望见的那一幕,将没来得及点上的烟,在掌心攥得歪歪斜斜不成样子。他强迫自己不去往下想,进门之后两人会做些什么,那个如胶似漆的年纪里,他和卫然甚至会成天黏在房间里。季舒城疯狂地在他里里外外留下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
    卫然的性格十分内敛,却会为了自己失控地敞开身体。占有欲作祟让季舒城堵住他的双唇,生怕被人听去了诱人的声音。
    他的手一抖,为什么那些甜蜜的事情早就淡忘了?就算偶尔记起也堆在角落里,连上面落的灰尘都懒得掸一下。
    季舒城恍惚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听见秦翰文说道。
    “你觉得那是冒牌货?”
    秦翰文不这么认为,他的记忆里有两个季舒城,只是眼前这个和他的交情更加过硬。
    “那不就是十年前的你吗,跟家里的糟糕关系分毫不差。小朋友丢下一句‘我要过自己的生活’,就离家出走了。你当年不也是这样吗。”
    “……”季舒城竟觉得无言以对。
    *
    骨折的伤势一天天好转起来,卫然去楼下走几步时,瞥见迎春花盛开,这才惊觉春天都已经到了。小季舒城在他这里待得太久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他进了家门就问,“给我回去,否则你的父母会担心。”
    “离开前我给他们留了言的。”
    年轻人仿佛轻车熟路,立刻换上癞皮狗一般乞求的眼神。“不要赶我走,我不想回家。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
    第7章 小狼狗想亲亲
    除了复诊那天擅自去地下车库迎接自己,他的确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卫然一时语塞,这些天他稍微流露想赶他走的意思,他就开始摇起尾巴,跟十几年前追着自己的那时一模一样。
    “吃饭啦。”
    小季舒城解下围裙,开始往桌上端菜。重生前的季舒城从不沾家务事,卫然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吃到他做的饭。可就算这样讨好自己也还是得回去。
    小季舒城将一道甜品推到他面前。“跟着网上学的。”
    从起初炸厨房到现在学会做饭,不过花了他十几天的工夫。小季舒城曾问卫然,失去的记忆里自己对什么感兴趣。卫然沉默了很久,说他擅长拍电影,对于运用画面、构筑世界和表达心中的母题拥有超出常人的天赋。
    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是极其认真的,措辞也是文绉绉的。可小季舒城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意识到卫然有多喜欢那个会拍电影的自己了。
    他现在做不到,至少可以先做点别的来讨他的欢心。小季舒城很快发现他喜欢吃甜食。
    “这是什么。”
    “炸牛奶。”
    “……”
    闻到甜甜的香气,卫然不争气地咽了口水。气还是要生的,但他确实被哄住了,拿起筷子就夹了一个塞进嘴里。可能越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卫然对于甜食有着执著的渴求。小时候为了防止蛀牙,母亲严厉地不给他吃糖,每次都回他长大后才可以吃。
    可是还没等他长大,那个家就散了。各自再婚的父母将他当作那段失败的出轨婚姻的象征,渐渐不闻不问,先后生了弟弟妹妹之后,他就成了累赘。整个青春期卫然过得都很艰难,少言寡语地待在角落里,无法去面对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多余的自己。
    卫然又夹起一块,将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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