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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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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过去,更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看不懂也摸不透,每每叫他无措。
    宋沅垂眼,望着氅衣胸前,热毒褪去,反而是这件氅衣叫他热得脸烫,但里面的里衣单薄,脱下便失仪了,这样的事此时又不好问。
    还是下舟匆匆,现在倒难堪。
    或许难堪的也不止这一桩,他忍了又忍,捉紧氅衣,才轻轻地、慢慢地对徐光屹道:“你不要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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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写到我最喜欢的部分了。
    什么同年天骄,这不把你直接拿下?!
    我不介意大家稍稍站一秒野狗,反正他们都挺可爱的,我写这些情节就是为了爽,每一个不长嘴的攻的报应(?
    而且没有cp感我写野狗干嘛,又不是啥快穿虐渣攻文,爽就爽在都没脸称自己为渣攻,一日夫夫百日恩还能死缠烂打,表白都没有只能拼命勾引,还得防备过分会被人妻扇巴掌骂王八蛋哈哈哈哈哈爽死我了
    知道他有老公很心碎吧,很醋吧,敢做什么吗不敢吧哈哈哈哈哈哈
    无意识的温柔对待,自然随手的照顾和偶尔流露出来的脆弱感,很棒吧很馋吧,敢挑明吗不敢吧哈哈哈哈哈
    给点海星下章出场打小师弟回回出暴击重量级人物一位,不给也会出但是我就想要拿来吧你(恶狠狠
    第23章
    宋沅语气弱弱,虽恰逢旁边有人落座,但都是耳清目明的修士,自然连他一旁刚刚落座的渡一也听了个分明,投来的目光多有谴责。
    哪里是这个意思?徐光屹百口莫辩。
    宋沅过往是个菩萨脾气,温和包容不谈,还爱替人找补,徐光屹早习惯了在他面前直言不讳,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口气多像落井下石、炫耀自满。
    分明应该立即道歉,请人原谅,但徐光屹怔怔望他低垂面孔,不知不觉自己耳根发红。
    前尘往事的闸门不可轻易开启,否则便难以阖上。
    七年前的宋沅是从来不这样的,他偶然间听凡人一句俗话,打落牙齿和血吞,其实最适合来说宋沅,被人拿话刺了便一笑而过,受了重伤也可以笑着催人快逃,仿佛从不指望有人搭救。
    就是十几年前,彼此互看不顺眼却不得不结伴。其实现在想来是微不足道的历练,当时修为不高却是灭顶之灾,状若疯魔的邪修士自爆,庞大山体坍塌若天灾,那个瞬间所有人都在逃,徐光屹却背着宋沅,抖着手,一遍遍去探他的生息。
    他真的以为宋沅会死。
    宋沅那时靠在他肩上,虚弱地轻轻说道:“拿我的护体灵环去...好过都...死在这里......”
    什么高贵家世不俗血脉,此刻都是死亡的刀下魂,徐光屹分明冷嘲热讽背上这人一路,从出身到修为,不过痴长他几岁,侥幸在大比上胜他一回而已,早晚要被他踩在脚下。可那时邪修士阴谋败露,须得毁去邪物,他的拥趸讪讪怕事不肯留下,皆作鸟兽散逃,反而是受尽他侮辱的宋沅站在原地,抽剑出鞘,云淡风轻地笑道:“我来为徐少宗主护法。”
    也是他闷声抗下邪修士自爆,奄奄一息地叫徐光屹快走。
    奔逃之余,徐光屹咬着牙骂他,灵力竭尽,应对坠下巨石杂物已然分身乏术,自己都不知在胡言乱语什么:“你要寻死不要死在我背上,撑过这一阵谁不唤你一声少年豪杰,你不想做最好的剑修?你没出息,宋沅,你不许死,听见没有?你不许,你死了我就把这座山夷平,你出身那么卑微,好不容易爬到这里,你怎么甘心?你怎么敢死?别让我再瞧不起你!”
    宋沅的头颅被他动作颠簸,嘴唇靠在他耳边,似乎是微弱地叹了一口气,才断断续续道:“我不在意...命贱之人...徐少宗主...命贵...只不要连累你也......”
    回首总是几多遗忘,徐少宗主那日恍然不知自己已流尽了半生为他人流的泪。
    因为便是临死前,宋沅也那样温和且毫无怨言,将他那些莫须有的自以为是的言语统统认下、宽宥。
    徐少宗主金尊玉贵,生来就受人追捧,嬉笑怒骂从来不看人脸色,在过往,这样的时候多得很,有他刻意讥讽,宋沅恍若未闻的,有他无心之言,宋沅沉默以对的。
    从来没有这样,露出这种欲哭的神色,睫羽湿柔,像是吃醉般烧红着脸弱声道一句“你不要笑我”的。
    便若小猫挠他心口,严重些,可叫‘乱把他心揉碎’。
    只一瞬,徐光屹心旌摇曳,分明不曾饮酒,人已是晕陶陶的,又是羞愧又是着迷,短短几息不够斟字酌句,他又实在着急,最后粗粗叫出一句:“并非...并非笑你,只是想问,你...可愿改换师门,到天心宗来?”
    这已是徐光屹能口出的最直白的求爱之语,头一个字开始,他便觉头脑发热,惴惴又期盼起来。
    宋沅既然已经叫宗门替他寻亲,想来也能懂他心意才对。
    既然再相逢,便不要错过。
    宋沅却怔住,方才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头脑里只剩疑问。
    这位道友这是在做什么?没等宋沅茫然问出口,左手边的旧友渡一便也出声道:“其实梵净山亦有虚席...”
    “什么?”宋沅一怔,怎么突然要谈改换师门的事情。
    都出家了还来掺和什么,徐光屹目光沉沉瞪着渡一,他眼尾上扬,天生一副英俊凌厉面孔,此时更是锋芒毕露:“佛道并非一体,佛子何必非将我道之人渡走,莫非梵净山弟子当真如此凋零?”
    “唉,光屹...”火气怎么一下这样旺,宋沅正待拦话,一旁渡一含笑却道。
    “阿弥陀佛,其实宋道兄早与我梵净山有缘,不过当初宋道兄与凝清缘分未尽,谢道兄又多加阻拦...”
    徐光屹气得想把雷暴符丢在他脸上,自己当了和尚,还想骗别人的未来道侣出家,梵净山传的什么缺德教宗,“什么有缘,当谁不知道,但凡在寺里丢了两个钱的你们都说有缘?!”
    渡一拈杯一笑,端方慈悲:“善哉,说来宋道兄确是在我宗祈过几次福。”也的确是丢了几个钱,所以确实有缘。
    “你你你...”
    “阿弥...”
    宋沅头疼不已,渡一清修多年,性子应是很温文持重的,怎么也和徐光屹争吵起来了。
    最古怪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吵些什么。
    实在插不进话,宋沅正待神不知鬼不觉地脱身,谁知人身才往后一仰,一双若凝霜雪的手臂便乍然自他身后探来,在他颈下交叠,青袖垂落,有暗香盈,伴着一道轻柔声音响起,原先争得厉害的二人顿时沉默,齐齐望向宋沅身后。
    “啊呀,我来迟了,两位哥哥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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