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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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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衣门来的贵客,面容耀目得令人难以直视,却是个怪人,便连忙揪住他的衣袖:“少宗主,您方才可见着少宗主了?”
    朱衣门来的怪人——雪雪垂下眼,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被她揪住的袖子:“嗯。”
    “那可否烦请您为我通传,我有要事...要向少宗主禀告。”
    雪雪望着她嘴角抿出来的深深纹路,摇摇头,缓声道:“走了。”他声音低沉,吐字很慢,但很清晰,便显得很是可靠。
    婢女想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迟疑片刻,坚定地揪住他的袖子,折身往回路走去,口中说着一些雪雪难以理解的话。
    “我不知少宗主如今怎会对此毫不关心,但还是请您随我来一趟,否则...这样的事我们都不知如何决定了。”
    雪雪好为难,到了饭点,他对雁杳楼的饭食很满意的。
    但是既然寄人篱下,是这个词罢,那他也得为别人分忧才行。
    于是他默默地点了点头,随着婢女那点对他而言几乎不存在的力气前行了。
    岿然不动的贵客总算迈动了步子,婢女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不知如何决断,分明是七年前就开始的重金悬赏,既然都把消息布到他们交界了,为何如今反而不重视了呢。
    少宗主此次带的人多,她将消息禀告,一层层传上去,传下来的却是一顿严苛的责骂。
    可那个先前价值万金的人如今就躺在雁杳阁的榻上,发着高热,孱弱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
    雪雪随着这个看着不像太强的婢女前行,只见她越走越偏,才迟钝地想起妻子曾教导过的一些世事艰险。
    可能是骗他去没人的地方,偷偷暗算他,然后把他抓去泡酒呢。
    或者是什么...专门骗他这种涉世未深的笨蛇,让他不小心碰坏什么东西,然后突然跳出满屋子的人,拿着刀枪棍棒叫他赔钱呢。
    雪雪想起阿沅忧心忡忡的样子,目光顿时变得警惕了起来,对楼梯拐角的每个花瓶都格外关注了起来。
    但是又不能对没有欺负他的女人不客气。
    雪雪只能忧郁地随着她往前走。
    直到那婢女迟疑着将那小小一间房的摇摇欲坠的门‘啪嗒’一声打开。
    雪雪一面警惕地注意着花瓶,一面小心地踏进了房门。
    下一瞬,他浑身僵住了。
    婢女站在门外心焦地望这位贵客的脸,只见这张俊美面容上出现了一瞬的怔愣,随后贵客皱起眉,从紧抿着的唇瓣中伸出一点粉色的舌尖。
    再然后,仿佛从空气中尝到了什么好东西,这张原就耀目的面孔霎时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点亮了,那神情即便算不上太大波动,也能明显感觉到他不敢置信、欣喜若狂的情绪。
    婢女恍惚间觉得这房间整个被他给照亮了。
    于是这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啪的一声再度关上了。
    人类闻不见的满室生香中,雪雪几乎溺毙其中,他刻意被教习出来的雍容雅步无影无踪,换做大步直奔,直到涌到了榻上人面前。
    宋沅昏沉间觉得自己已经濒死了,突发的高热经了淡黄药粉镇压,原先是有些用处,可他忘了还有一剂魔族药在他暂时的抚慰和另一味药中蛰伏着,淡黄药粉对热毒派上了用场,却放开了先前被镇压的药性,他身子骨弱,也根本经不起两剂重药,被魔族专程配制的药物弄得浑身绵软,压制过的药性早已将他浑身走遍,来得不仅汹涌,更难以抵抗。
    朦胧中他似乎望见床头站着一个很是高大的人,身形浑似自己朝思暮想的丈夫,可是,可是他没有白发红眼,偏偏又有两条腿......
    他手中还攥着那只光滑锋锐的爪刺,可是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无了。
    他在哪里,他究竟是被救下了,还是落进了又一双魔爪。
    这张床上的布料不比魔宫,粗糙的布料里却沁足了他的泪水。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逃出来,却是为了让谁折辱?
    宋沅已经奋力抵抗了半个多时辰,却只等到一只温凉的大手,轻轻地拂过他潮热的脸颊。
    他混沌的头脑中还有一抹残存的清明在自暴自弃地想,真的很像。
    他丈夫的手也这样大而凉,脸颊埋在里面,仿佛能嗅见雪山上的干冷气味。
    可是他紧接着就痛斥自己,羞耻的热泪跌进来人的手掌。
    他的手怎么能同样温柔。
    紧接着,那点冰凉轻车熟路地摸索起来。
    宋沅睁不开眼,不知自己潮乱的乌发,湿红涔汗的面孔,剧颤的睫羽和散乱的衣襟如何诱惑前来的贵客,衣间游弋的手掌带来熟悉的温凉,是缓解的灵药,他拒绝不了,甚至放荡得献出,渴求更多,他觉得羞愧,耻辱,泪水涔涔从他眼角沁出,微微张开的唇瓣里面只能胡乱逸出一些滚烫的、断断续续的挣扎。
    “要...雪雪...不......”
    雪雪想不到世事居然如此艰险,听了友好的女人的话前来,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妻子等着自己。
    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嘴也红红的,湿红的脸上涔着汗,空气中都是一股极其诱蛇的味道。
    他很想像妻子嘱咐的那样多查多看,要小心周围突然跳出满屋子的大汉。
    可是阿沅都在哭了,他好心疼,回过神来,手就已经放在妻子衣间了。
    瘦了好多,可是仍然很好摸。
    阿沅求他了,雪雪本来也要忍耐不住了,听了那两句猫儿一样弱的话,还叫自己名字,他本来就不多的头脑顿时燃烧殆尽。
    要先吻。
    贵客的腰带受了一拽,不自然地随着旁的衣物跌落下去,两腿不知何时已经并成一条通体墨黑的冰凉蛇尾,不比先前纯洁的雪白,却也泛着墨玉似的光泽,极其自然地摇曳着托起了榻上人的脊背,做一个承吻的扶背,能叫满堂生辉的面孔沉溺地垂下去,在宋沅脸颊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漉的吻,直到人族按捺不住,轻轻呜咽一声,宛若哀鸣,随后主动将湿腻的手臂搭上了他雪白的后颈,用力吮住了他的唇瓣。
    太像,太像了。
    人蛇转而吻向他颈窝,失而复得的珍重吮出泛红的湿痕。
    这习惯也像。
    魔族的好药,不过兼有致幻之能而已。
    可在热潮翻涌的温存中,宋沅比过往的任何一次都软弱,只能攀住来犯者宽厚雪白的臂膀,自喉咙里滚出一声痛恨又渴求的哀鸣。
    这是玷污,是屈辱,他居然也得趣,居然也敢想着自己对不住的那个纯洁天真的小丈夫。
    不忠,不贞,放荡,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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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我说,雪雪的福气这不就来了
    知识点,蛇用舌头品尝气味(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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