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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张脸,人又生得那么伟岸,便是与宋沅站在一处,也是有几分般配的。
宋沅没有仔细听,他察觉到帘后有些动静,许是雪雪起了。
“哥哥,既然...既然你都明了,那我...宗门还有些事...”话虽如此,心里还是酸涩,须得平复好些时日。
“好,你去罢。”
宋沅笑着阖上门,没转过身就被一双大掌握住肩膀,谁墨黑微凉的发丝垂在他颊边,另一边肩上顿时压上好有分量的一颗头。
“雪雪?”
他不知道雪雪想做什么,雪雪也不知道。
以他本事,读读《男诫》《御夫术》还好,要知道心里烧烧的、酸酸的是什么情况还是有点困难。
他只觉得阿沅衣服上有种他不喜欢的味道,于是很努力地蹭了两下,叫他名字,要阿沅把外衣剥去。
“阿沅...”
从前在山上只有他们两人,他哪里知道自己是善妒的蛇种,要是在凡世成的婚,要将情敌的面目都撕烂的。
小别胜新婚,他这样要宋沅褪衣,索求无度的情状,实在叫人怀疑这个笨蛇下山后脑袋瓜里都装了什么。
于是宋沅挡了他一下,颇有些怀疑地问道:“那朱衣门的人都教的你什么?”
天可怜见,蛇性本*。
雪雪被拒,眉梢不可见地耷拉下来一点儿,只能乖乖一五一十地掰着指头数过,什么河豚子的《御夫术》,优度君的《男诫》,听得宋沅大皱眉头,他浑然不知这是雪雪主动要的,只觉这宗门的人古古怪怪。
若真要将雪雪奉上什么宝座,不更应该学些宗门秘法之类的么?
他知道自己丈夫有些笨,恐怕那些人也看穿这一点,于是有所隐瞒。
宋沅盯着难得多话的雪雪,默默思量着。
雪雪却谈得很是高兴,至少这些书他听的是很认真的,见阿沅也专心盯着他看,于是觉得阿沅也很赞赏。
雪雪,学的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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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少夫沅(凝重):不好 他们发现我老公是笨蛋了
已婚少蛇雪(沾沾自喜):瓦达西老婆的聪明宝
沅:朱衣门没事吧
沅:死变态 这可是小学二年级的蛇
朱衣门:我们教的是人教拼音版(误)
那个,剧情看课代表吧,看XP文带啥脑子捏~
第51章
这头蜜语那头争,乔渺甫一走出东楼,就见着方才急急翻身上梁的白痴落在他面前。
晦气死了,他一翻眼睛,什么也没说就想走。
却被人一把拽住了袖子,“你!”
乔渺翻手挣开他,“做什么?”挣不开,便冷笑,“怎么,徐少宗主也想效仿断袖之好?”
他这话一出,衣袖上扯着的那只手便如被烫着了一般撤开了。
“乔渺!你...”
他话没说出来,乔渺一袖已经打在他腹部,借力抽身就要走。
“少烦我。”
徐光屹吃痛,却只能望他背影,低声问:“你就...这样允了?”
他知道乔渺性子,瞧着甜美可心的人,其实最是妒人,偏偏他又最擅长讨巧卖乖,徐光屹七年总长了些脑子,才想着叫乔渺先来探路。
“什么允不允的,”乔渺定住,语气依然沉下来,“徐少宗主,你知不知道你差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你多招人讨厌 ?”
徐光屹也不知道这指责的缘由从哪来,只惯性地反驳道:“我招人讨厌?乔渺,你知道你做的什么好事?若非是你,我早也......”
“你早也开了口表白心意?你早也让哥哥许了你?你早也和他成了神仙眷侣?”
乔渺转过身来,那张美貌面孔上一双皱起的细窄眉毛,足以证实他此时不快:“徐光屹,别说那些笑死人的话了,马后炮现在放不觉得丢脸?”
“我便是给你十万个胆子,我不截你一句话头,你敢跟他说吗?”
“徐光屹,你既没胆,也不配。”
他心里已是十分不快,偏还有这样一个愣头愣脑的要来触他霉头:“你待他如何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从前怎么编排他,你当他全不知晓吗?”
“你见了我不快,就笑我是小炉鼎,你从前待他呢?待胜了你的他呢?”
徐光屹是什么金尊玉贵的人,一生中吃过的瘪一手可数,哪里经过这样酷烈的诘问,一时后退连连。
“我知...我们彼此并看不惯...我后来再没有了...”
乔渺是什么脾气,由得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我看不看得惯你,你几时在乎?你们这样含玉汤匙生的人,从来都与我们不同,嬉笑怒骂肆意妄为,你嘲笑我出身时,可曾想过也会把旁人碰了痛?”
“是,他心肠好,碍着三宗情面又拒你不得,徐少宗主同游,旁人求也求不来是么?他又拿了你几点好处?”
徐光屹原先跃跃地要驳斥,慢慢却也沉默。
“你以为我阻你是因了嫉妒,可笑,你哪里是我对手?你不过自诩出身高贵、少年英杰,瞧不上那些溜须拍马之人,才觉得哥哥特别,可你又哪里特别,谁知道你剥了那一身皮还剩个什么?门第之见还是刻薄本性?珍珠眼睛还是宝石骨架?反正也不稀罕,沅哥哥爱了人,宁肯同一个他眼中的凡俗猎户成婚。”
徐光屹默默,好半晌,仿佛只有一根脊柱撑着人,一副空落的模样,低声问道:“那...当年你为何阻我?”
乔渺望着他,眼睛里两包泪硬生生憋了回去,好恨自己已经这么伤心,还要在这里教一头蠢驴:“因为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样子的人,你那时候几岁,已经生得目下无尘,自以为天下第一,技不如人就侮辱人,你以为你那是喜欢,其实是欺凌,自卑也充作自大,你们成了友人,你都不曾对他道一句歉意,若是他拒了你,你定会恼羞成怒,若是他同你好,你更是变本加厉,你们这样的人哪里知道怎么爱人?怎么是待人好?”
他在合欢宗那样的地界,也不曾少听了炉鼎中的“第一流”的事迹。什么不懂爱的大能,什么遍体鳞伤后才懂得珍惜,什么永久的遗憾,姑娘惨死了,还要拿她的事迹来驯服新的炉鼎,让人以为只要一味含屈受辱,得了男人的爱便可幸福美满了,实在恶毒至极。
徐光屹的七年不是空长,他的的确确是天纵之才,十几岁的年纪已经在仙门大比里力克那些苦修多年的人,可是愈修行愈觉不足,愈修行愈觉世界广大,于是求之己身,才知自己何等浅薄、骄纵无知。
可是不甘。
“我不能改悔么?”
乔渺被他自大惊了一惊,才撇嘴道:“谁稀罕呢?你还在自持身份,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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