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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枫慢慢睁开被眼泪濡湿的眼睛,苦笑道:“是,可是你并不喜欢我。”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做再多也只是在取悦我自己罢了。
时宇安歪了下头,答非所问道:“我今天去过生日了,所有人都很开心,包括杜溪。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快乐……不,我没有任何感觉。”他抬头看了看桌上的佳肴,有些疑惑地继续道,“但是我刚刚看到你做的饭,我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怪。”
“……也许是觉得感动吧。”谢枫涩然道。
时宇安思考无果,遂放弃:“你说是就是。”他看了看只缺了一个角的蛋糕,可惜道,“蛋糕就这么放下太浪费了,但是,又太甜了。”
“第一次做失败是难免的吧,”谢枫无奈地抬手遮住眼睛,疲惫道,“放那吧,我明天……会丢掉的。”
“你自己尝过吗?”
“什么?”
“蛋糕。”醉了的时宇安格外执着于答案,把试图爬起来的谢枫用力摁回去,“蛋糕做好以后,你自己尝过吗?”
“怎么可能,尝过以后就不完整……唔……”
谢枫微微睁大眼,时宇安修长的指节正在他的口中肆意翻搅,奶油的甜腻味道瞬间充盈口腔。他眯起眼,喉间发出呜咽的呻吟,时宇安说得没错,蛋糕是做得甜了一些。
“太甜了,全部吃完似乎不大可能,但是就这么丢了又很可惜。”时宇安摇摇头,惋惜道,“不如我们换一种消耗方式吧。”
不等谢枫反应过来他就被囫囵翻了个个,时宇安沾了奶油的微凉指尖就摸上了他的股缝。
“你……!”谢枫咬着唇,转头钳住时宇安的手腕。他不是不明白时宇安想要干什么,但他还是不甘心,还是想再确认一次,“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不可以?”时宇安皱着眉。
谢枫深吸了一口气,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我是谁。”他看着时宇安浅色的眼睛,像是要直直看穿那个冷漠的灵魂,“我是谢枫,不是杜溪。”
“我当然知道,你是谢枫。”
“好。”谢枫闭了闭眼,猛地扑进时宇安怀中。他环住时宇安的脖子,用力吻上两片淡薄的唇,这个吻像是水倒进滚烫的油锅,顿时点燃了两个人熊熊的欲火。
谢枫揽着时宇安,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谢枫低喘着跪伏在时宇安身上,牵引着时宇安的手摸向自己身后的洞口。异物入侵身体,谢枫痛苦而急促地叫了一声,埋在时宇安胸口战栗。
时宇安扶着谢枫,出声嘲弄道:“这样就不行了?我还没有动。”
谢枫已疼得满脑袋的汗,闻言还是倔强地直起腰。他偏头看着时宇安的侧脸,忽然弯了弯眼角,露出一个温柔而惑人的笑。他如同一只勾人的妖精,凑在时宇安耳边低声说:“操死我,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时宇安眯起锐利的眼,掐着谢枫的腰,狠狠往下一按。在谢枫的惊喘声中,他吻了吻谢枫的掌心:“那我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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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生日蛋糕最后还是被扔掉了。
谢枫推了推眼镜,把最后一道热好的剩菜端上桌。时宇安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螃蟹一口没吃就扔了,有点浪费。”
谢枫脸一热,接过时宇安递过来的坐垫放在椅子上坐下,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昨晚……没来得及把那些吃的放进冰箱?”
那晚过后一切再次步上正轨,谢枫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可时宇安就是不放人,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一次早上洗漱的时候,谢枫看到洗漱镜里有些挡眼睛的头发,呼了口气撩到一旁,想:原来头发已经这么长了啊。
他从来不屑于坐以待毙,想着必须要做点什么。
巧的是没过几天机会就来了。
早晨时宇安出门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前一天脱下的外套就搭在沙发上,时宇安一手拿钥匙,另一只手随意拉起外套。
匆忙之下他没有发现手机悄然滑落在沙发上。
而谢枫看到了。
谢枫稳了稳心情,同往常一般把时宇安送出门。门锁落下的瞬间,谢枫几乎是朝那部手机扑了过去。时宇安的锁屏十分单调,是一束照下的晨光,就是背景让谢枫感到有些熟悉。但是他没空去管其他更多的了,想也不想地输入杜溪的生日,下一秒手机就被解开了。
谢枫狠狠松了口气,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拨通了弟弟的电话。
……
当门被暴力踹开的时候谢枫并没有感到很意外。他坐在地上,仰视那个几乎气到发疯还要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的人,手里还握着那部手机。
时宇安自然也看到了属于他的手机,他深邃的淡色眼睛里满是杀意,手下却不紧不慢地关上了门。
“谢枫,你真令我吃惊。”时宇安没什么感情地说。
谢枫靠坐在墙边仰头看时宇安,甚至无比顺从地把手机递上前,问:“手机,你还要吗?”
“不到半个小时,杜溪就已经坐在了看守所里。我是不是该说一句不愧是名门望族的谢家,抓人如此雷厉风行。”时宇安抽过手机随手抛在一旁,完全不管那部手机最后摔得四分五裂。他五指成爪拉住谢枫的发丝,强迫身下这人抬头,“谢枫,我本不想这么对你的。”
明明眼睛里已经有了水光,谢枫还是咧嘴笑了笑:“你会怎么对我,杀了我吗?”
已经游移到谢枫脖颈处的手猛地停住了,时宇安难得露出思索的表情。
杀吗?
他垂下眼去看谢枫,却发现谢枫已然侧过头闭上眼,完全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脸上还有一道碍眼的泪痕。
不是慨然赴死吗,为什么要哭?
时宇安想问,但是直觉又告诉他这个问题不能问。
谢枫的答案一定不会让他满意。
所以他终是一言不发,拉起谢枫的衣领把人拖进了卧室。他把谢枫绑在床上,期间谢枫只在被脱去衣服时挣扎了一下,其余时候都像死鱼一样。
“在我跟前就装成这样,你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时宇安气急败坏,越说语气越狠,“你不是很精明吗,很擅长告状吗?你不是很想逃吗?”
“反正在你眼里我永远没有杜溪重要,你为了他要杀我,我早就明白。”谢枫累极了,嗤笑道,“但是他做错了事,不该因为你的庇护而不受到惩罚,因他而死的人不该就这么蒙冤。你要怎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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